在中國的土地上。
誰的臉?
能喚起人們
最悲傷的眼淚
留下壹縷陽光。
誰的聲音?
像米勒的晚鐘壹樣哀悼。
隱約悅耳
善良而陰郁
讓人心裏七上八下疼。
誰的生活?
這是壹個普通的故事
天生壹無所有。
盤古自古以來就是這樣。
我壹直都很脆弱敏感。
曾經在茫茫太空中求教。
在長時間的沈默中
白天,只有浮雲淒涼地漂流。
傍晚,星星用慵懶的眼神閃爍。
我在尋找妳的巨人的腳印。
但它早已消失在無邊無際的黃浦江中。
七十天,三百六十五天。
離我們越來越遠
我爬上了太白峰。
呼喚和呼喊
我看不到妳單薄的影子
我看見飛舞的雪花在河裏融化。
長城是孤獨的,沒有任何回音。
幸存者夾著尾巴活著。
死人永遠不會站起來說話。
在我家鄉的黃色春天
從來沒有華麗的詩篇。
新建的寺廟被漆成鮮艷的紅色。
每個地方都只少了幾件古董。
我好像在看壹系列關於人的教程。
八十歲的潤土宣講佛經。
七十歲的祥林嫂向大聖觀音跪拜。
60歲的阿q混在人群中吃素食。
五十歲的水笙正忙著修理石梯。
四十歲的六斤在神仙旁邊抽了下壹個簽。
壹個30歲的女人在土地上辛勤勞作。
二十歲的“葉韻?/SPAN>。
這個十歲的女孩熱衷於放風箏。
壹張又壹張伏爾加河的照片。
壹幅又壹幅羅中立父親的畫像。
壹切都習慣了。
我只剩下壹滴眼淚了。
妳不能給別人壹片汪洋。
就連假裝民主救世主的布什總統
我壹天只活了二十四小時。
我的心變得像木偶壹樣冰冷。
我的下肢就像楊二的圓規。
冷漠無情
失去同情
失去憐憫
我肩上扛著壹個空袋子。
好像是杜甫大聖的可憐的沙鷗。
四處遊蕩
我總是有壹個小窩。
哪裏都不是我的家。
往返於北方和南方城市之間。
那裏的太陽變得更快更猛烈。
沒有白天和黑夜。
連月亮都不如蘇東坡的眼睛亮。
只有青酒和紅光。
只有奇異在閃耀。
人們患了壹種相思病。
像葛朗臺老人的頭發壹樣的眼睛
金和銀混合在壹起。
除了權力
就是錢。
不要做明星。
只要是響亮的名聲。
車隊像流水壹樣奔跑。
像遊龍這樣的人群。
每天都是新面孔。
我有的是眼花繚亂。
我沒有爬親戚朋友的緣分。
哈姆雷特那雙悲傷的眼睛。
帶著達爾富爾的微笑和善良。
赫列斯塔科夫的這些自吹自擂。
有壹個像卡列寧壹樣生銹的官僚機器。
和杜阿妹壹樣迷人,穿越營地很無聊。
拉爾夫就是這樣壹個善變的人。
壹條又壹條新聞。
壹個又壹個生動的故事
經歷了壹個又壹個人間喜劇。
我沒有跳霹靂舞的天賦。
也不在歌唱的翅膀上。
像郭沫沫天馬行空壹樣浪漫。
我只受了壹個世紀的夢的折磨
不要在沈默中爆發。
默默死去
端午節老人
請給我壹個長長的嘆息。
觸摸我悲傷破碎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