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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欣賞三首朦朧詩派的詩。

早春

時間序列變化,冬去春來。經歷了蕭瑟的冬天,植被發芽的初春總是給人特別清新的感覺。“最近戀愛了?《早春》描繪了壹幅生機勃勃的早春畫卷,引領我們壹步步走進春天。

歌詞中大量使用了具有季節特征的意象。“雪融冰濯寒盡散。暖日晴風,浪上煙輕。”這三句話寫的是早春的天氣。“融雪落冰”標誌著冬天的結束。雖然“冷了”這個詞只是壹個客觀的敘述,但透過它,我們可以感受到作者心中難以抑制的喜悅。站在鄉下的漢江大堤上,溫暖而晴朗,風吹來,讓人心曠神怡。俯瞰江面,炊煙幽幽,水天壹色,冬日的陰霾已壹掃而空。沒有什麽比壹夜之間出現的新綠更能體現早春的特征了。溫暖的天氣喚醒了沈睡了壹冬的柳草,於是有了“枯樹新綠綻放,搶余江縣草換衣襟”的說法。“羅裙”是壹種比喻,是詩歌中常見的典故。五代詞人牛錫基說:“記得青絲裙,憐遍地草。”。“枯木”與“新綠綻放”反差強烈,“江草”則取“劫盈”,讓人感嘆生命力之偉大。

霞雀的筆觸變了,從自然風景到人物。人物出現的背景是壹片綠色的竹林。我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但是“赤影武士”告訴我們她是壹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對於她,作者並沒有正面描寫,而是用這句話來襯托“壹首淡淡的歌誤引壹只聒噪的鶯”。動聽的聲音居然讓鶯兒誤以為是在叫朋友的同類,這個女孩的美麗和聰明可想而知。無論是少女還是鶯鶯,都能體現出春天的勃勃生機。壹個“閃”,壹個“亂”,春天就躍然紙上。詩歌的語言非常簡潔,講究含蓄,要求用盡可能少的文字表達盡可能多的含義,給讀者更廣闊的想象空間。窺壹斑而見全豹,從中可以略窺詩歌意境的創造方法。“春意盎然,詩情直上天半。”沐浴在這美妙的春光中,怎能不讓人感到飄然而詩意,作者的閑適與飄逸自然而來。

全詩意境優美,結構嚴謹,是壹首美麗的初春之歌。

——讀顧城的詩《初夏》。

烏雲正在減少。

我跳出了月亮的圓窗。

壹次跳過壹塊

美麗而寧靜的水

回到村子裏去

這是壹種現代的“靜夜思”,是對“擡起頭來看,發現是月光,再往下沈,我突然想到了家”的最好的現代回應和註腳。我甚至認為,無論是在藝術表現還是精神深度上,它都已經超越了古詩詞——如果考慮到施立的文化和歷史優勢的話。顧城的想象力標誌著現代人超越李白的新高度。相對於李白詩中簡單的“擡頭”“低頭”的對應敘述,顧城的詩增加了生動的思維節奏過程。寧靜的夜晚總是很容易讓人懷念遠方和冥想的深處。在詩人看來,夜空既是壹道屏障,也是壹條小路。此時,自古以來就被賦予了豐富人文內涵的月亮,自然成為了超越現實和現狀的象征。正是通過它,詩人的思想和心靈跳出了平凡生活的圍困,通過壹片片“美麗而寧靜的水”回到了鄉村。這個“村莊”既是真實的參照物,也是虛擬的參照物,讀者的視角在這裏會被拓寬,進入壹種以自我為中心的、普遍的、美好的、不無苦澀的狀態。李詩歌中占主導地位的“鄉愁”在這裏得到了拓展和深化,超越了單純的“鄉愁”,具有更深更玄的味道。這既是對故鄉以及與之結合的壹切人間事物的懷念,也是對童年以及壹切與童年有關的美好而溫暖的事物的懷念,更是對人類原始狀態、人的精神家園、民族純真年代的壹種眷戀和追求。這種“鄉愁”既是時空的,也是物質的,更是精神的。

在新泥墻上

草開始生長。

這首詩本身就像草壹樣清新質樸。我們仿佛“回村”了,仿佛身臨其境,看到了壹種明澈,聞到了陽光,聞到了生命的成長。

每扇木門

它們都是新的。

像洋槐花壹樣幹凈。

窗戶紙沈默了

像壹個空白信封

不管“空白信封”這個比喻是有特定的目的,還是僅僅出於壹個詩人的靈感和直覺,它無疑為這首詩增色不少。這樣的地方也是詩歌中最豐富、最充滿可能性的地方,是讀者發揮主觀能動性的地方。也許這裏有這樣壹個信息:在那些簡單的時代和簡單的地方,沒有現代人的離別和鄉愁,交流對他們來說是不必要的,人與人之間是簡單幹凈的關系。當然也可以表達其他感情,比如火熱的矜持,羞澀的誘惑或者含蓄的迷戀。這壹段的前幾句繼承了上壹段,所以也繼承了它的意境和明快的感覺。仿佛可以聞到青草花香,觸摸到“木門”的厚重質感。

不要相信我。

也不要相信別人。

這首詩的出現,似乎扭曲了整首詩,像朝聖壹樣美好地回到了故鄉,打破了那種沈重的狀態,但並不突兀。這首詩內涵豐富,我們只能感受,不能窮盡。猜測使人快樂,這也是詩歌欣賞中很吸引人的壹部分。就全詩而言,可能是對現狀的提及,可能是回家路上壹閃而過的些許理性的不安,也可能是夢幻之旅中的被迫覺醒。“不要相信我”,因為農村可能沒有我說的那麽清澈美好,但是現實太醜陋了,讓我們把壹個單純的美好,壹個村莊美化成了世外桃源。所以這就像壹個暗示。在詩人的故鄉,有壹種清醒的執念和意向。因此,他對農村的贊美不是盲目和毫無保留的。詩人接著說“也不要相信別人”。如果結合當時的社會語境來理解,或許這是壹種真實的個人聲音對他人權力話語和大眾欺騙話語的警惕和反抗。我們應該相信自己的感覺,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包括我們正在讀的這首詩——就像詩人只相信自己的感覺才能寫出這樣的詩。

把那些還沒睡醒的

洋槐花

插入成對的門環中

讓所有故事的開始

充滿了芬芳和驚喜。

正是有了前壹段的鋪墊,後壹段的發言才有了更加自由,更加自我,甚至更加任性的可能。因為詩人不要人們的信任,他只是表達自己的感受和他的信仰。於是我們會發現,從這個時期開始,詩人的寫作變得更加隨性,就像壹個活潑天真的孩子,自由任性地在村子裏跑來跑去,自由地行動,自由地想象,享受著他天生的童真,享受著他火熱的天性。在孩子眼裏,這個世界只會是芬芳而神奇的——雖然對於整個人生來說,可能只是壹段只存在於最初的旋律。而所有對生活的期待,都在這裏孕育、萌發——無論未來會有怎樣的風險、不幸、挫折。

天亮了。

快速爬上樹

多麽清新的生活氣息,多麽自然的文字和感情。人和世界在這裏旗鼓相當。他們互相逗弄,密切配合,玩著最認真的童年遊戲。

我摘下了我的草帽。

脫去習慣的外衣

成為壹名

淺綠色蟬

是的,我要尖叫了

所有的表情都很簡單,節奏自然和諧。這種詩讀來讓人心情愉悅,仿佛經歷了童年,壹種埋藏已久的活力和激情忍不住迸發出來。世界在壹株幽蘭的聚光燈下,突然淪落為純粹的詩意境界。也許周圍依舊黑暗嘈雜,但我們的眼睛只看到童年天空的浩瀚,空氣和蟬鳴都是綠色的。我們的心情高興得幾乎像詩人壹樣哭了——像壹只無拘無束的蟬。

公雞老了。

蒼白的羽毛垂下。

在這樣的世界裏,即使是壹只老公雞也是美麗的,因為它單純,自然,無情。就像鄉下的花,純凈夜空的月,從來不會讓人不開心壹樣,“蒼白的羽毛”依然可以安靜安詳地懸掛著。這是自然和人類本該有的從容,如今卻幾乎被逼退到了精神無法企及的審美空間,成為壹種只能被景仰和仰視的境界。

所有早起的小女孩

會去田裏。

采摘春天剩下的東西。

紅櫻桃

微笑

流暢的詩歌就像壹條流經整個村莊的河流,善良、自然、溫柔。詩的旋律在不經意間符合了人的心跳節奏和情感規律。這幅“初夏”的畫面是多麽美妙,清晰,明亮,簡單,溫暖。沒有擾人的春雨,沒有刺目烈日的傷害。就在陽光還能明媚,春光還很淺的時候,就在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在那個安靜溫暖的小村子裏,這個世界是多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