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割麥
這首詩敘述清晰,結構自然,層次分明,邏輯性強。詩的開頭,先說明背景,說明五月正是麥收的農忙季節。然後寫下婦女帶領她們的孩子到田裏給正在割麥子的年輕人送食物和水。後來,它描述了年輕的農民在南崗麥田裏低著頭割麥子,腳下用酷暑熏蒸,背上頂著烈日烘烤。他們疲憊不堪,並不覺得熱,但他們只是珍惜夏天漫長的日子,可以做更多的工作。
在這壹點上,這個農民的辛苦得到了有力的展示。然後我描述了另壹個悲傷的場景:壹個可憐的女人,懷裏抱著壹個孩子,手裏拿著壹個破籃子,在小麥收割機旁邊撿小麥。為什麽要去撿麥子?因為她家的田地已經“失去了所有的稅收”——被賣了出去,以支付宮中的重稅。現在沒有田可以種,沒有麥可以收,只好靠小麥充饑。這兩個場景交織在壹起,既有區別又有聯系:前者揭示了農民的艱辛,後者揭示了沈重的賦稅。重稅既然讓貧困婦女失去了田地,也會讓這個正在割麥子的農民家庭失去田地。今天的摘麥人是昨天的摘麥人;今天的小麥收割者可能會成為明天的小麥采摘者。強烈的諷刺,不言而喻。
詩人把農民生活的痛苦和自己生活的安逸聯系在壹起,感到羞愧,久久不能平靜。這段抒情的文字是全詩的精華。它是作者感人感情的產物,表現了詩人對勞動人民的深切同情。白居易寫諷刺詩,目的是“只唱得人惡心,望皇上知道。”在這首詩中,他以自己的切身感受,將農民與身為朝廷官員的自己做了鮮明的對比,即希望“天子”有情,手法巧妙委婉,可謂用心良苦。
白居易是最擅長寫敘事詩的藝術大師。他的敘事詩能充分表現人的感情和事物,把其中描寫的事件寫得曲折細致。而且他的敘事詩裏總是包含著靈魂的啟示,所以總是包含著感情。他在《看麥收》中雖然寫得不多,卻生動地描寫了夏收時麥收者和拾穗者辛苦而痛苦的生活場景。不僅寫了東西,也寫了心,包括作者自己的心和勞動人民的心。
難能可貴的是,作者在描寫勞動人民的同時,也能真實地寫出勞動人民的心聲,尤其是刻畫了勞動人民在某種情境下的變態心理,深刻揭示了詩的主題。《炭人》中“吾貧衣簡,心憂炭,願天冷”,描述了賣炭老漢為溫飽所迫的矛盾心理。《看割麥》中的“累死不知熱,悔長夏”也是壹種矛盾心理。這種描寫細致入微地描繪了勞動人民的內心,深入細節。
詩歌中寫物與寫心的完美統壹,比壹般的敘事與抒情的統壹更令人震撼。白居易也是運用對比手法的專家。在詩歌創作中,他不僅將勞動人民的貧窮善良與地主階級的奢侈暴政進行了對比,還將自己的安逸與勞動人民的貧窮進行了對比。
詩人寫到炎炎夏日農民的辛勞與痛苦後,也想到自己,覺得自己沒有“功德”,“不為農桑效力”,卻拿著“三百石”的工資,到年底仍有“余糧”,於是“為此感到羞恥,天天忘不了”。詩人主動和農民比,在當時是非常難得的。這樣的對比真是新穎,準確,難能可貴,發人深省,由此可見這首詩的思想高度。
《看割麥》是白居易在周至縣任縣令時寫的壹首詩,感受到當地百姓勤勞、貧困的生活。作品批判了造成人民貧困的重稅,對自己吃飽喝足什麽都不做深感愧疚,表現了壹個有良心的封建官吏的人道主義精神。這首詩寫於唐憲宗元和二年(807),詩人時年三十六歲。周至縣位於陜西省Xi市的西部。縣尉負責郡內的抓賊和收稅。是因為白居易主管此事;所以他也最清楚勞動人民在這方面所遭受的災難:收割。
全詩分為四層,第壹層是四句話,說明時間及其環境氛圍。俗話說“農民壹月閑少,人五月忙兩倍”,下面的事情會發生在人忙兩倍的五月。這兩句話總是牽壹發而動全身,開頭就流露出作者對勞動人民的同情;“夜裏南風起,麥子披黃。”有豐收景象,大圖賞心悅目。但誰能想到這豐收景象下農民的心酸?
第二層八句,通過壹個具體的家庭來說明這首詩寫作的基本特點是不加任何誇張地如實描寫現實生活場景。他選擇了忙碌的家庭和蕭瑟的拾穗這兩個場景,使它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前者雖然苦,累,但暫時對他們來說還是有希望的。至於後者,完全是碎浮萍,岌岌可危。兩個鏡頭表現出來的場景、氛圍、形象、心理都很不錯。
詩末是壹段註釋,與白居易的許多諷刺詩數量相同。這首詩的討論並沒有直接指向社會病的根源,而是表現出自我的愧疚,這也是對整個官僚貴族社會的模糊批判。白居易是個三百石的小縣尉。那些大官僚、大貴族不應該更有負罪感嗎?皇帝掌管稅務,白居易不可能公開反對。他只能利用這個結局來達到諷刺的目的。
月夜
在唐詩中,有很多關於春和月的主題。或賞春光,或望明月,有情懷。這首詩寫的是春天,不僅從柳綠桃紅之類的東西,還用夜晚來掩蓋看似最具春色特色的東西,寫月亮卻不細述它的光影,也不感嘆它的圓;取而代之的是夜晚只有半個月光,讓夜色不至於太濃,月光不至於太亮,產生壹種模糊而和諧的旋律。
這首詩以“更深”二字開頭,為後面景物的描寫定下了基調,也賦予了全詩壹種特殊的氛圍。“月色半家”是“更深”二字的體現,下壹句“北鬥幹南斜”是夜空“更深”的標誌。兩句合在壹起,造成春夜的寂靜和意境的深邃。月色半照,因月西斜,詩以星辰為背景,構成兩句的內在聯系。
在壹個安靜的春天的夜晚,壹切都在悄悄地移動。“今夜春暖,蟲聲隔綠紗窗鮮”,這是詩人從全心全意觀察大自然的機會中得到的好句子。從對昆蟲的無知中知道天氣的冷暖,說明詩歌在農村生活中有很深的根基。因此。這兩句話不是壹般人能做到的。那些沒有長期農村生活經驗的人。當然,我不能說;即使生活在農村,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說出來的。無論是今晚的第壹次還是第壹次,又有誰會關註,都需要壹顆心甘情願的心。也要有壹顆詩意的心。壹個“新”字,飽含著對農村生活的深情,意味著新鮮感和喜悅。
詩中說“春暖”從“今夜”開始,可見它對季節氣候的變化十分敏感,“壹知半解”壹詞充滿了自滿。寫妳透過窗戶聽到昆蟲,用“頭”。給人壹種生機勃勃的感覺。窗紗的綠色在晚上是看不見的。這種綠,來自詩人內心的春天。至此,我們可以理解詩人並沒有把鮮明的外部景觀描述為春天的象征。而是借助夜景氛圍來烘托這首詩的意境,因為這首詩來自詩人的內心。詩人以壹顆赤子之心觀察大自然的微妙變化。詩的前兩句描寫的景色不帶壹絲春色,卻又與春天暗合,頗有深意。第三句是“春暖花開”。句子的“蟲聲”和“綠紗窗”相互輝映。於是春意盎然。但這個音和色還是來源於“意”(感覺)。詩人不僅僅從蟲鳴中知道春天是溫暖的,這是詩人對今夜的微妙感受,蟲鳴只是與他的感受不謀而合的壹種物候。所以,詩的意義是深刻的。想法的新穎取決於感覺的獨特。唐代田園詩成為壹個重要的流派,出現了許多著名的詩人。然而。能像石濤壹樣的人很少。這首詩在陶器上如此深刻,真的很有意思。就更尷尬了。至於這首詩是否有隱情,因為不是字面意思,所以不好過。
上善棗行
這首詩之所以被人們吟誦,是因為它通過鮮明的藝術形象真實地反映了封建社會普通旅人的壹些共同感受。
第壹句話,展現了壹個典型的“早退”場景,很籠統。早上起來,酒店裏外已經叮當作響,車馬的鐘聲已經響起。許多活動,如騎馬和駕駛已被暗示。第二句是作者談自己,但也適用於普通乘客。在家千日好,出門壹時難。在封建社會,由於交通困難、人情淺薄等諸多原因,普通百姓往往遷居異地,不敢遠行。“行旅思故鄉”這首詩能引起讀者的情感* * *。
三四句話壹直很流行。梅曾對歐陽修說:最好的詩,應該是“難寫的景,像眼前,有說不完的意見”。歐陽修讓他舉個例子,他引用了這兩句話和賈島的“野地裏怪鳥啼,夕陽恐行人”,又問:“路難行,愁行。這不是很明顯嗎?”(六月壹日詩)李東陽在《懷廬堂詩話》中進壹步分析:“茅草鋪雞鳴,板橋上霜人。”人們只知道可以抒發心事,抒發感情,不知道第二句不用壹兩句,只提“尋處”四個字,但聲韻鏗鏘,形象飽滿,實屬難得。如果很難堆砌,不管它的字面清晰和和諧押韻,但我可以寫風景,我怎麽可以!”“聲韻鏗鏘”“意象飽滿”是壹切好詩的必要條件。李東陽提出這兩點作為“不用壹兩個閑字,只提字”的從屬條件,可以說明這兩首詩的藝術特色。所謂“虛詞”,是指名詞以外的各種詞;所謂“提詞”,是指代表典型景物的名詞的選擇和組合。這兩句詩可以分解成代表十種景色的十個名詞:雞、聲、毛、店、月、人、跡、板、橋、霜。雖然詩中“雞聲”、“茅店”、“人跡”、“板橋”等詞都組合成了“定語加中心詞”的“部首短語”,因為所有的定語都是名詞,所以還是保留了名詞的具體意義。比如“雞聲”這個詞,“雞”和“聲”的組合,能不引起吸引人註意力的視覺形象嗎?”《茅店》、《遊歷》、《板橋》與此類似。
在古代,為了安全起見,遊客壹般都是趁早待在屋內,公雞早早啼叫看天。既然詩人寫的是去得早,那麽雞鳴和月亮就是特色風景。茅店是山區的壹道特色風景。《茅店月亮上的雞叫》,茅店的旅人,聽到雞叫就起來看天,看到天上的月亮就收拾行囊,起身上路,其他很多事情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同樣,對於早期的行者來說,板橋、霜、霜上的人也是特色風景。作者在公雞破曉、殘月落山前就上路了,也算是壹次“早行”;然而已是“冷清板橋霜”,真是“莫道君早走,早行人多”!這兩首詩,由十個名詞組合而成,各有壹個意象,寓意無窮,把晨景寫得如此傳神,真可稱為“意象充足”的好句子。
“槲寄生葉落山路,誌華名帖墻”這句話,寫的正是路上的風景。商縣和洛南地區有許多苦橘樹和橡樹。橡樹的葉子很大。雖然冬天會幹枯,但依然留在枝頭。直到第二年的早春,樹枝快要發芽的時候,才紛紛脫落。這個時候,苦橘樹的白花已經開了。因為天還沒亮,貼墻旁邊的白苦橙花比較顯眼,所以用了“明”字。可見詩人對“早走”二字念念不忘。
初行的景色讓詩人想起了昨夜夢中出現的故鄉景色:“雁滿歸塘。”春天來了,家鄉淩渡,回塘燒水取暖,雁群自得其樂;而我自己,卻遠在他鄉,在茅店歇息,在山路上奔波!“杜孟玲”與茅店夜晚的思鄉之情相得益彰,自始至終照顧著“歸家”,相得益彰;夢裏的家鄉景色和旅途中的景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眼裏看到的是“槲寄生落山道”,我心裏想的是“雁滿歸塘”。“早退”的場景和“早退”的感覺都得到了完美的表達。文,本名齊,字費清,並州齊(今山西祁縣)人。他是唐代著名詩人溫彥博的孫子,流傳著兩本唐代的書。文雖然是並州人,但和白居易、柳宗元壹樣,大半輩子都在外地度過。據考,文年輕時曾隨家人遊歷江淮,後定居於黟縣(今陜西戶縣)農村,離較近,故自稱為遊客。
《梅花頌》(布Suan子曲)
第壹本書《蔔算子》作者關註的是“詠梅”,其實是含蓄的,就像連Xi先生(周敦頤飾)“只愛荷花不染泥,不作妖”壹樣,以荷花為喻,作者以梅花為喻。
陸遊曾稱贊梅花“雪越凜然,花中整體性越強”(《落梅》)。梅花如此美麗獨特,淩駕於所有的花之上,如今卻開在鄉下的驛站外,靠近破敗的“斷橋”。自然是冷清的,孤獨的,冷漠的,被冷落的。從這句話我們可以知道,它既不是官府裏的梅,也不是名園裏的梅,而是生長在偏僻郊區的“野梅”。它得不到應有的照顧,也沒有人欣賞它。隨著四季的新陳代謝,默默地開放,默默地枯萎。壹切都是孤獨的,茫然地環顧四周,-誰會在意?這是壹個沒有主人的李子。“無主的孤獨”這壹句,詩人把自己的感情傾註到客觀景物中,第壹句就是景物語言,已經是愛情語言了。
夕陽黃昏,暮色朦朧,這落寞的梅花如何承受這份蒼涼?它只有“煩惱”——而且是“獨自煩惱”。這幾句話呼應了前壹句的“孤獨”。而且,偏偏在這個時候,又刮起了風,下起了雨。“耕者”二字同樣有力,形容梅花的艱難處境。然而,盡管環境寒冷,它仍然“開放”!它,“萬樹寒無色,南枝獨花”(道元);它,“敢花在香雪海,獨壹樹引天下春”(楊偉貞)。總之,從上面四句話來看,這種對梅花的壓力在四面八方無所不在,天上地下,但這壹切最後都被它打破了,因為它還開著!誰是贏家?應該說是梅花吧!
尚坤集中論述了梅花的艱難處境,它確實有“煩惱”。從藝術的角度來看,作者在寫愁的時候,並沒有用詩人、詩人通常的比喻來寫這樣那樣的愁,而是用環境、時間、自然現象來烘托。況周頤說:“文字隔空取神,只描寫景物,而神為自己說話,這是高手。”(<惠風·花刺>)也就是說,詩人描寫那麽多“風景”,是為了獲得梅花的“神靈感”;“深於言情者,擅寫風景”(田同之《西浦詞》)。後四句可以說是“場景雙畫”
下坦普發來壹條消息。
梅花,它開得最早。“所有的樹都凍僵了,準備折疊,孤獨的根溫暖而孤獨”(戚跡);“不知道最近的噴是不是先開始的,懷疑是冬雪後沒有消失”(張偉)。正是它迎來了春天。但它“無意爭春。”春天百花盛開,爭奇鬥艷,梅花不“爭春”。韓玲先開始,只是為了迎接春天的壹點誠意。“苦”的人,是絕望的,是絕望的,是盡力的。從側面諷刺方群。梅花沒有爭春的意思。如果“方群”嫉妒,那是他們自己的事。讓我們嫉妒壹會兒。在這裏,寫作和寫作完全交織在壹起。花木無情是自然現象,說“爭春”是比喻。“嫉妒”不是草木所擁有的。這兩句話表現了盧偉驕橫跋扈,從不與爭寵者、邀寵者、諂媚者交往的性格,以及他不怕讒謗、忠貞自制的傲氣。
最後幾個字。把梅花的“獨高”更上壹層樓:“散成泥,碾成塵,唯香不變”。前壹句承襲了孤獨、夕陽、風雨等的淒慘境遇。這七個字四次受挫:“落”,不堪被突如其來的風雨摧殘,梅花紛紛落了。這是壹樓。是二樓,泥水混合,分不清哪個是花哪個是泥。從“磨”字來看,表現的是施虐者的冷酷無情和施虐者的巨大壓力,這是第三層。結果梅花被踐踏,化為塵土。這是四樓。妳看,梅花的命運有多悲慘,讀來幾乎讓人無法忍受。但作者的目的絕不是僅僅為了寫梅花的悲慘遭遇而引起人們的同情;從寫作手法來說,還是在鋪墊,蓄勢待發,以求達到下壹句意思的巔峰。梅花雖已雕零,被踩成泥土,被碾成塵埃,請看,“惟香不變”,但它的“絕韻”香卻永遠不變,絲毫不變。
最後壹句話大有扛鼎之力,喚醒了整篇文章,把前方梅花的不幸處境,風雨侵襲、雕零墜落、化為塵埃的蕭瑟、衰敗、悲涼處境,壹下子拋到九霄雲外。是“最後壹句要看結尾”(卓任玥《詞通》)。而這個“節日”之所以能被“想象”,正是因為這個詞在比喻手法的運用上非常成功,給我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成為詠梅的代表作。
劍與歌
辛棄疾20歲時,在家鄉李夑(今山東濟南)參加抗金起義。起義失敗後,他回到南宋,在很多地方做官。他安定民生,訓練軍隊,極力主張收復中原,卻遭到拒絕。後來長期不得任用,隱居近二十年。此詞表達了他抗敵救國的夢想和畢生理想,表達了他的悲憤之情。
這個詞是作者失意,住在忻州時寫的。他沒有以往戰場戰鬥的痛苦,卻有戰場戰鬥的熱情。詞通過營造瑰麗的意境,表達了殺敵報國、恢復祖國山河、建立功名的強烈感情。總結壹句話,表達未償野心的悲憤。
在字的第壹部電影中,編劇在家郁郁寡歡,只能借酒消愁;然而,即使是在深夜醉酒的時候,我也壹次次打開燈,看著那把陪伴了我很久的抗擊敵人的寶劍,渴望聚焦前線,出兵北伐。作者就是帶著這樣的向往和憧憬進入夢境的。他隱約覺得天快亮了,連綿不斷的軍營裏響起了洪亮雄壯的號角聲。他獎勵士兵壹大塊烤牛肉,讓他們分享;軍樂隊演奏高亢的邊疆戰歌助興。在秋風獵獵的戰場上,他檢閱了各路兵馬,準備出征。
接下來的壹段話,緊接著描述了戰鬥的英勇和勝利的結局:戰士們騎著駿馬疾馳,快如“魯”,快如閃電;拉開強弓,萬箭齊發,聲如“霹靂”,驚心動魄。敵人崩潰了,徹底失敗了。他帶領將士最終完成了收復中原、統壹祖國的大業,在生前死後都贏得了不朽的聲譽。在這裏,我們看到了壹個意氣風發、誌存高遠的勇敢將軍的形象。他是“如虎,吞萬裏如虎”!然而,在字的最後,作者深深地嘆了壹口氣:“白發生了!”從感情的巔峰猛烈跌落。原來,雄壯的軍容,馳騁的戰陣,輝煌的勝利,都是夢想。實際上,在茍安賣國統治集團的打壓下,作者沒有辦法報效國家,歲月虛度。《可憐的白發生》包含了許多無法言說的壓抑、焦慮、痛苦和憤怒!
此詞語氣威嚴高亢,真不愧為“強詞奪理”。然而,悲劇和揮之不去的結論與此形成鮮明對比。更是感慨萬千,深思熟慮。詞的結構也不同於壹般的詞。上下篇語義連貫,上下篇不分,直到最後壹句突然支支吾吾,是辛棄疾“抑郁失意”的典型之作。
從全詞來看,英雄與悲壯,理想與現實反差強烈。作者只能在酒醉時望劍,在夢中疾馳殺敵,醒來時哀嘆。這是個人的悲劇,也是國家的悲劇。作者的忠義之氣,無論是醒著的,醉著的,夢著的,都不能忘記,是他崇高深沈的愛國主義和奉獻精神的生動體現。
(另壹個評論)
李白有首詩叫《越南訪古》。詩中寫道:“越王勾踐破吳貴,兵士衣錦還鄉。宮女們在滿春廳待了很長時間,但今天只有鷓鴣會飛!”在這首七言律詩中,有三句是寫越王勾踐的興盛,最後壹句指出了越國的衰落。雖然表達的感情明顯不同,但文章的布局有相似之處。詞以“二、二、二”兩個對仗開頭,通過具體生動的描寫,表現出多層次的情意。第壹句話,只有六個字,用三個連續的、有特色的動作塑造了壹個壯漢的形象,讓讀者體會到人物的內心活動,想象到人物生活的環境,意味無窮。為什麽要吃酒喝醉?被“灌醉”後,為什麽不上床睡覺,而是“點燈”?“挑”這個“光”,妳為什麽不什麽都不做,只是拔出妳的劍,對著光壹遍又壹遍地看?這壹系列的問題,只要妳認真看完整個單詞,就可能做出妳應得的答案,所以不需要解釋。"無聲的訴說比有聲的訴說還要多"。有什麽樣的“解釋”能比這種無言的動作更有力地展現人物的內心世界?
“點燈”的動作再次點出夜景。夜深人靜的時候,萬籟俱寂,壯漢睡不著,只好壹個人喝酒。吃了“醉”,還是靜不下心來,就跟著“捧燈”,跟著“看劍”。翻來覆去,終於睡著了。
壹睡著,剛才想的壹切都變成了夢。“夢”說了什麽,但很快就換了壹個新鏡頭:“夢回角落。”壹個勇敢的人從好夢中醒來,天亮了。壹個軍營連著壹個軍營,喇叭響了。喇叭的聲音是多麽有力地激勵著人們奮進啊!而那個壯漢恰好是掌管這些軍營的將軍。於是,他跳了起來,穿戴整齊,想把他在“醉酒”和“夢境”中所想的壹切變成現實。
三四句,就不用講對仗了,詩人也用偶句。偶數句太多容易顯得沈悶;但是這裏正好相反。兩句話,技巧性極強,渾厚有力,突出表現了雄壯的軍容和將兵高昂的戰鬥情緒。“火下八百裏,塞外五十弦”:士兵們歡欣鼓舞,盡情享用將軍贈送的烤牛肉;軍隊演奏了鼓舞人心的戰鬥音樂。牛肉壹吃完,就排成整齊的壹行。將軍精神飽滿,意氣風發,是“沙場秋兵”。“秋”字寫得多好啊!正如“秋高氣爽馬莊”,“點兵”出門,預示著所向披靡的前景。
從曲式上看,《破陣》由兩部句法、平仄、押韻完全相同的“片子”組成。後片開頭稱為“穿越片”,壹般寫成:必與前片有關,“變心”,從而表明這是另壹段,形成“山破雲連”的境界。
辛棄疾常常突破這種限制,如《何心郎別毛家十二兄弟》和這首《破陣》。《秋兵上戰場》後,氣勢磅礴,直貫後片《馬做的魯,速度之快,弓如霹靂》:將軍牽著壹匹鐵馬,揮鞭疾馳,迅速沖到前面,彎弓打雷,萬箭齊發。雖然沒有更多的描述,但從“盧馬”的飛舞和“霹靂弦”的巨響中,似乎看到了若幹連續的畫面:敵人倒下了;敗兵,亂作壹團;將軍身先士卒,乘勝追擊,瞬間結束戰鬥;凱歌奏起,旗幟歡快飄揚。
這是反擊。將軍愛國,但也追求功名。壹戰而勝,則名垂青史,既“救君之事於天下”,又“得其生前死後之名”。是不是很宏偉!
如果就此打住,那真是壹個“強詞奪理”不過,在那個投降派壹統朝政的年代,根本沒有條件出壹個真正的“強詞奪理”。我上面寫的,正是詩人孜孜以求的理想。這位詩人發揮了豐富的想象力,成為了世界上的壹位將軍。剛剛攀上理想的高峰,他突然壹落千丈,跌回冰冷的現實,沈痛地哀嘆:“可憐的白發生了!”白發已生,收復失地的理想已成泡影。當我想到自己只有遠大誌向,卻“無戰場報國而死”(借用陸遊的詩《龍頭水》)的時候,我只能在不眠之夜吃酒,只能在醉生夢死的時候看劍,只能在夢裏追戰場,壹時高興。這種情況確實“可悲”。然而,誰“可憐”他呢?於是他寫下了這首《莊詞》,寄給了同樣“可憐”境遇的陳同福。
同父是陳亮的詞。學者稱龍川先生。才華橫溢,豪氣萬丈,暢所欲言。自稱能“推倒壹生的智慧和勇氣,打開千古的心扉。”先後撰寫《中興五論》、《孝宗書》,積極主張抗戰,因而受到投降派的打擊。
宋孝宗惜春十五年冬(1188),到上饒拜訪辛棄疾,逗留十天。臨別後,辛棄疾寫下“何心郎”二字,送給他。他創作了壹首歌。後來我用同壹個牌匾唱了壹遍又壹遍。這首《破陣》就是在這個時期左右寫的。
從全詞意義上來說,前九句為壹段,生動地刻畫了壹個驍勇善戰、忠勇善戰的將軍形象,從而表現了詩人的遠大抱負。最後壹句是壹段話,用深深的嘆息表達了“壯誌難酬”的悲憤。強烈與悲傷,理想與現實,形成強烈的對比。從這個對比中,我們可以想到當時南宋朝廷的腐敗無能,人民的水深火熱,以及所有愛國人士沒有辦法報效國家的苦悶。可見,極其豪放的文字也可以寫得極其含蓄,但與婉約派的含蓄不同。
這個詞的語氣有值得註意的地方。《破陣圖》上下兩句六字句,都是平仄,即上壹句“平仄”,下壹句“平仄”,構成和諧舒緩的音節。上下片有兩個七言句,但不是平仄,而是平仄,平仄,構成了壹個憤怒而暴力的音節。和諧與憤怒、解脫與激越形成了矛盾的統壹體。作者很好地利用了這種矛盾統壹的基調,恰如其分地表現了抒情主人公復雜的心理變化以及戰鬥準備、戰鬥進展、戰鬥勝利等諸多場景在夢中的轉換,收到了生動傳神的藝術效果。
這個字的布局也值得註意。“邊看劍邊醉”這句話突然起了,接著是夢的味道,連隊營的劃分,戰場上士兵的指向,敵人的勝利,像壹只雄鷹凸出,直上雲霄。然而在翺翔天際時,卻突然墜落,發出“窮白發生”的感嘆,讓讀者不得不為作者的野心流下憐惜的淚水。這種壹落千丈,同時戛然而止的文筆,如果用得好,往往會因其意想不到的強烈藝術效果而令人振奮。
賞析3此詞是作者失意而居忻州時所作,沒有前人沙場戰鬥的苦難,卻帶著沙場戰鬥的熱情。詞通過營造瑰麗的意境,表達了殺敵報國、恢復祖國山河、建立功名的強烈感情。總結壹句話,表達未償野心的悲憤。
【內容分析】滿懷家國之憂,與友人長談後,已無誌氣的詩人,借酒消愁。他點上油燈,拔出寶劍,迷迷糊糊中又回到了當年的戰鬥情境。響亮的號角吹遍了連隊營地,士兵們正在廣闊的土地上分享大塊烤肉。此時,鼓聲、樂器、樂器齊鳴,反映出邊塞生活的雄壯軍樂。原來軍人是上戰場的!在詩人的筆下,看似得心應手的軍人場景,火熱的戰鬥激情自然是噴湧而出。“連”字透著氣勢的恢宏,也透著軍容的整肅。《八百裏》與《五十弦》渾然天成,與《吹角露營》相得益彰,營造出瑰麗寬廣的意境。
接下來的影片從兩個特寫開始:馬疾飛,箭如霹靂,驚心動魄。馬和箭這兩個典型的東西,用豐富多彩的文字寫得惟妙惟肖。這壹切都是為了“擺脫”國恥,還原中原“天下事”,為了施展才華,為國家做出貢獻而贏得“未死之名”!看完這些,那壹幕幕生動酣暢的指揮士兵的場景,那壹個個將舉旗的英雄士兵,那壹份份“終結天下王者之事”的赤誠忠誠,都躍然紙上,然而壹個突如其來的轉折——“窮白發生了”!我從理想的巔峰跌落到現實的深淵。全詞戛然而止,留給讀者無盡的思考。
此詞語氣威嚴高亢,真不愧為“強詞奪理”。然而,悲劇和揮之不去的結論與此形成鮮明對比。更是感慨萬千,深思熟慮。詞的結構也不同於壹般的詞。上下篇語義連貫,上下篇不分,直到最後壹句突然支支吾吾,是辛棄疾“苦悶失意”的典型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