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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子熟了

作者:李默涵!

我重溫舊夢,夢見杏子熟了。

葛生

昨晚做夢的時候,我回到了童年的記憶。

又到了杏子成熟的季節,夢裏下著雨。

奶奶家門前杏樹上的杏子,

都熟了,杏是金黃色的,表皮上好像還有壹些細密的絨毛,挺大的,很吸引人。

我坐在炕上,等著杏子落下來。很快就有了杏子掉落的聲音,壹顆,兩顆,三顆,大概半個小時。

我也沒在意淋濕了,下了炕提了筐就跑出去撿杏子。

杏子大概是慶陽最早的水果,每年四五月份大量上市。

我們家幾乎沒有杏樹,但附小老家幾乎家家戶戶或多或少都會種幾棵杏樹。

當杏子成熟時,在每個市場,村民們用自行車和架子將杏子裝在籃子裏出售。我們街上的市場,

開業當天是雙日,只有1、4、8三天。

這裏的市場不是每天都有集市。

壹般白天輪流,附近幾個鄉鎮都有集合,互相輪換。

壹大早,男女老少從四面八方趕來。那時候是人山人海,車水馬龍,對於農村市場來說真的很壯觀。那時,市場上到處都是大筐大筐的杏子。

家鄉的杏子品種也很多,從表皮分開,表皮光滑。

還有壹種,最近買的,皮膚上有壹些細絨毛。我們稱之為茂興。

光皮的品種有幾個:壹個熟了是紅色的,壹個是金黃色的。

還有壹種是黃白色的皮膚,很小的壹種,

壹般來說,皮光滑的杏子是甜的,尤其是小白杏,核小,味道非常甜。

這是我們最喜歡的杏。

其次,金皮杏也是甜的,只是口感比小白杏略差。紅皮杏子酸甜可口,果肉厚,果肉與果核相連,有點像李子。

毛杏也是金黃色的,果肉味道有點淡,不是很甜但不酸。這種杏子有時候會遇到比較甜的。

壹般我們不喜歡買毛杏。我們可以吃裸杏的仁。如果我們剝開果仁的外殼,杏仁嘗起來有點甜。梅子的核大部分都不能吃。它是苦的,有強烈的杏仁味。

但是不管什麽杏子,都比這裏買的甜很多。

八九十年代,那個老鄉的杏子很便宜。

壹般壹兩毛錢壹公斤(農村用公制計量),

還要看杏子的質量。

杏子多的時候,我們有時候就裝壹筐給幾個人吃。

有壹個十公斤,二十公斤的,兩三元。

然後大家壹起分享,壹般比稱重劃算。

杏子成熟的季節,有空的時候我們喜歡騎自行車去隔壁老莊村。我們都知道鄉下人很好客。

走進老莊村,可以看到路邊種著槐樹和柳樹:槐樹高高聳立,像哨兵壹樣歡迎大家;柳樹很優雅,似乎在跳舞迎接我們。

在藍天白雲的映襯下,令人耳目壹新,賞心悅目。老鄉的院子裏還能看到幾棵杏樹,外人幾乎看不到。只有老鄉的土狗對著我們吠叫。遠遠望去,總覺得景色好像是以前看過的畫裏的鄉村田園風光,有點令人欣慰,尤其是秋天樹葉和大地變成金黃色的時候。

那時候村民家壹般都是土坯房,平屋頂,整天開著門,好像在歡迎我們。

我壹進房間,幾乎就看到了屋子裏的壹切。我老家很簡陋:房子很小,壹個大炕幾乎占了半個房間。除了幾個櫃子,沒有別的家具。炕上有壹條大被單,上面放著幾床被子。炕沿上放著竈臺,炕下點著火。

屋前有壹個木架,上面爬滿了綠色的藤蔓。木架下有壹張很大的木床,村民們平時喜歡在這裏放松乘涼。

老鄉家的房子周圍和後面種了很多杏樹,金黃色的杏子掛滿了樹梢。

壹到他們家,不管認識不認識,都會熱情招待大家。

主人馬上挑了壹大盤杏子放在大木床上。

然後,先帶壹個大水葫蘆,裏面裝的是清水。

主人用葫蘆倒水,招呼大家在水下洗杏子,然後招呼大家吃杏子,直到妳吃飽為止,這是免費的。

我們會粗暴的吃杏子,直到不想吃為止。

上世紀80年代,老鄉文化很低,很多都是文盲,老實巴交。

杏子成熟時間不長,壹般要到5月底6月初才能看到。

但是杏幹大量上市,老鄉吃不到賣不掉的杏幹都是幹的。那個杏幹也是金黃色的,很甜,是我的最愛。

鮮杏不能吃,杏幹可以買,所以經常買些杏幹吃。

杏幹也有兩種,壹種是自然風幹,沒有特殊加工。這種杏幹不是很漂亮,沒有鮮艷的顏色,但有壹種天然的杏香和甜味;

還有壹種是經過特殊加工的,外觀光亮透亮,可以看到裏面的黃白杏仁,酸甜可口,加工時可能會加入檸檬酸。

我自己做的杏幹,就是做不出來半透明的杏幹。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麽。

很多年後,有壹次我從壹個阿姨那裏買過杏幹。

她那裏也賣半透明的杏幹,我就問她是怎麽幹的。

她告訴我:杏幹要先蒸,再曬幹,會變成半透明的。

但是後來我也沒有嘗試過那樣幹杏幹,因為那時候杏幹便宜,我拿壹點工資,自己都懶得幹,也不方便。

我還是喜歡吃杏幹,但是已經不吃半透明包子的杏幹了。加工中恐怕有色素香精等添加劑,不如杏幹天然安全。

又到了杏子成熟的季節,不由自主地讓我想起了童年,於是就能出現在夢裏。

寫下這些話,作為對過去的回憶!

李傑(甘肅正寧農村人),現居陜西Xi安,男,筆名:李默涵!

我熱愛詩歌和散文,現在在中國當當雲閱讀平臺、中國作協網、中國散文網、鳳凰詩社、今日頭條、作家網、百家號、中國香港詩社等紙質詩歌雜誌、天涯論壇、今日頭條、美文、百度貼吧、歡迎世界和現代詩歌擔任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