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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井岡山賞析

參天大樹,千裏迢迢,飛向蒼穹之南。當妳回到妳的家鄉時,妳看到了什麽?亭臺樓閣比較多。在吳涇紀念碑前的黃洋界上,汽車像飛躍壹樣飛了起來。山川如畫,古雲海綠。

三十八年,世界變了,像壹個被顛覆的天堂。還記得那時候的篝火裏,九死壹生,恍如昨日。獨有豪情,天上明月滿,風雷磅礴。當壹只雞唱歌時,所有奇怪的煙都消失了。“參天千樹,萬裏迢迢,飛向南天。”開頭寫風景還挺有氣勢的。在井岡山的萬千風景中,以大視野直接當選“參天大樹”。五月底的井岡山,景色宜人,高入雲霄的樹木郁郁蔥蔥,山深壹望無際,二是與參天大樹壹起崛起。“我們倆都被尊崇為遙遠的思想,‘飛翔’這個詞讓原本平淡的開頭有了壹絲靈動的色彩。南方山系本來就秀氣婉約,而山在飛,詭異而有威脅。聯系到下面的“車飛如飛躍”,可以說是心情暢快。當年,老杜乘船“從這座山回來,經過另壹座山,從南邊上去,再往北——到我自己的鎮上去!”,但現在毛澤東坐汽車“也就是從茅坪到茨坪”。他還沒到,心卻遠了,心情從“飛”字開始就愉悅了。

“妳在老地方看到了什麽?亭子多了。”問壹問,答壹答這句話,畫壹條直線。這裏“回老地方”的說法點出了主題,今昔對比,有壹些感情藏在裏面,但畢竟是尚義,只是這些籠統的句子路過,卻是下面的“追憶往昔”,筆勢如草蛇灰線,使文筆向內轉。“亭臺樓閣多”這個答案表面上很平淡,但隱含著新中國成立後,壹切都會蓬勃發展。如果社會動蕩,人們顛沛流離,看到的大多是淒慘的草木,變色的山河,甚至破敗的亭臺樓閣,斷壁殘垣,狐兔出沒,怎麽會有新建的“陽臺上的亭子”呢?但這裏不得不指出的是,“樓臺亭”這個詞太籠統了,歌詞要有意境,真情流露在這裏也能看出來,但不夠生動感人。

"在吳涇紀念碑前的黃洋界上,汽車像飛躍壹樣飛了起來."井岡山有大井、小井、上井、中井、下井,統稱五井。明清以來,就有了“五井碑”。黃洋界是井岡山五大前哨(桐木嶺、朱砂沖、雙八石、八面山、黃洋界)中最危險的,是從寧岡進入井岡山的必經之路。這裏山是衛,終年雲霧鎖,又因雲海茫茫而被稱為“汪洋界”。由於地勢險要,在戰爭年代,黃洋界占據了壹個重要的位置,“壹人守之,萬人不能逼之”。30多年前,井岡山軍民曾在這裏打了壹場“黃洋界保衛戰”,以少勝多,使井岡山根據地轉危為安。“車如飛躍”,那麽最後兩句就是我在車上看到的。與其說是速度快,不如說是詩人在感受路況好。壹個是當時山路崎嶇,此時汽車飛馳,與記憶中的井岡山大相徑庭,詩人心情大好;二是“高路入雲”。聯想詩人曾說“天塹變通途”,這是以樂觀主義和對“人”的力量的信念而為偉大的最令人振奮的事。但這裏還是要指出,這句話太直,容易滑,“飛”字與上壹句重復,略有重疊。

“江山如畫,古雲海綠。”上城的詩《如畫山河》最後壹句,出自東坡的詩《如畫山河,壹時多少英雄》。可能不是作者這個時候想到的坡公二字,但“江山”二字畢竟是應付八荒的大氣勢,指點江山,在海中炫耀傲人的姿態。“古時候雲海綠”,詞序改為押韻,大意是有人說古時候這裏曾經是海。但這種扭結,有“陌生化”的效果,省去了前兩句的表面損失,卻有“丟了東隅,收了桑葚”的效果。而且這裏的古代也不只是東坡的三國夢,而是李賀的“三山之下黃塵碧水,千年壹變。”遠遠地看著周琦,壹點煙霧,壹片水汪汪的玻璃瀉”(《天夢》)這樣的景深。在這樣的歷史長度下,連人類的歷史活動都只是彈指壹揮間。詩人該有多豁達。據雲,字的字跡是“男紅女綠遍地”,所以字的味道真的失傳了。雖然上城詩人贊美人類力量的文字寫得不清楚,但處處都有不少佳作。如果非要在最後再做壹番新的交代,難免讓人厭煩,使詞“要含蓄,宜修”的特質完全喪失。畢竟壹個工整的字還是要保持自己的特色。

“三十八年過去了,世界變了,就像壹個被顛覆的天堂。”繼承了文字上的巨大變化,引起以下對往事的回憶。作者率秋收起義紅軍於1927、10到達井岡山,創建了第壹個革命根據地。到現在已經38年了,似乎彈指壹揮間,但是世界變了,就像天空變成了深潭,深潭變得和天空壹樣大。其實際內容是從戰爭時代變成了和平時代,從反動資產階級變成了無產階級,從舊中國變成了新中國,從半封建半資本主義變成了社會主義。這不僅是量變,更是質變。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在篝火堆裏,那就像是昨天壹樣。獨有豪情,滿天明月,風雷雄壯。”寫井岡山建立革命根據地和擴大紅色政權的具體情況的回憶。也就是說,我還記得在戰爭中,我和敵人進行了激烈的戰鬥。真是九死壹生,就像昨天發生的壹樣。毛主席組織秋收起義時,被反動民團逮捕。後來機智逃脫,找到壹個隊伍,帶領他們上了井岡山。

第壹句,詩人延續上面,引嘆向前。“三十八年”,詩人離開井岡山已經三十八年了,而在這“彈指壹揮間”,祖國發生了多大的變化,世界也徹底改變了。這壹切就像天翻地覆。但它也喚起了詩人對過去不平凡歲月的回憶。“我還記得,那時候的篝火裏,九死壹生,恍如昨日。”這是詩人對井岡山革命鬥爭最生動的記憶。當時敵人不停地圍剿,戰場上硝煙彌漫,火光沖天。紅軍戰士在槍林彈雨中冒著生命危險,真可謂九死壹生的激戰就在昨天。記憶是如此清晰而突出,以至於詩人無法忘記。但是紅軍的勝利是必然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詩人和紅軍戰士“有獨特的豪情”,勇驅“虎豹”;雄壯風雷,豪情似天邊明月。最終,中國人民迎來了解放,所有的妖魔鬼怪都被壹掃而光。

參考資料:

1,吳。毛澤東詩歌朗誦:延邊大學出版社,1998: 147-1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