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鄉的黃昏
旅行者覺得夕陽是在刀尖上烤的。
壹塊帶血的牛肉,壹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在這裏,詩人把夕陽比作“帶血的牛肉”。在新的壹天:
黎明在前進
塗著口紅的棺材
埋葬夜晚的屍體。
在這裏,詩人用“棺材”和“屍體”來渲染黎明的恐怖。對於顧馬這樣的詩人來說,詩歌語言的規範化是20世紀90年代以來詩歌語言的壹個重要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