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我們急切地等待著信使。
關閉監視器
松樹,沙灘,星星。
壹個扛著犁或駕著船的人,
我們在尋找,重新發現最初的種子,
讓古老的戲劇重新開始。
我們回到破舊的家,
四肢癱瘓,嘴唇破裂,
嘗過苦澀鹹澀的海風。
當我們醒來時,我們像壹群陌生人壹樣去北方旅行
被天鵝的白色翅膀打敗,掉進了霧裏。
在冬天的夜晚,來自東方的雪風號驅逐艦激怒了我們。
而夏天,我們陷入了漫長的痛苦。
我們帶回了
這些浮雕在藝術上相當粗糙。
四
如果靈魂升起
認識自己。
必須深入透視。
靈魂的核心:
我們在鏡子裏遇見的陌生人和敵人。
同伴是好的,他們從不抱怨,
為了工作或饑餓,或霜凍,
他們有樹和浪的風度。
能接受起伏,
接受白天和黑夜,
堅定不移地改變。
他們是整天花天酒地的好人。
低著頭劃水,流汗,
“有節奏地呼吸,”
他們的血液膨脹成壹個馴服的皮膚。
有時他們唱歌,眼瞼下垂,
當我們經過巴巴裏長著無花果樹的幹旱島嶼時。
航行到西方犬吠不休的海角。
他們說,如果它想了解自己
它必須檢查壹個靈魂,他們說,
船槳拍打著夕陽。
金色的海浪。
我們經過了許多海角和島嶼。
大海通向另壹片大海,海鷗和海豹。
有時候不幸的女人會哭,
哀悼他們失去的孩子,
而其他人則在憤怒地尋找亞歷山大大帝。
以及埋藏在亞洲底部的榮耀。
我們停泊在夜香泛濫的海岸,
鳥兒在那裏歌唱,海波把它送給水手。
留下美好幸福的回憶。
但是航行並沒有結束。
他們的靈魂是壹體的,
和船頭的船尾面,
有了方向舵的足跡,
壹個是大海粉碎了他們的影子。
那些同伴壹個接壹個死去,
眼皮下垂。他們的槳
記錄了它們在海岸上的棲息地。
沒人記得他們。這就是正義。
5.
我們不認識他們;
深盼是這麽說的。
說我們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們了。
我們見過他們大概兩次,然後他們就成了水手。
扛著煤,扛著小米,我們的朋友
在大洋彼岸永遠消失了。
黎明發現我們坐在壹盞疲倦的燈下。
笨拙地抓著紙。
船只、美人魚或貝殼;
黃昏時,我們走到河邊,
因為它告訴我們如何到達海洋;
晚上我們住在滿是焦油的地窖裏。
我們的朋友離開了我們,
也許我們從未謀面,也許。
我們睡覺的時候會在夢裏遇見他們。
仍然帶我們接近翻騰的大海,
也許我們在尋找他們,因為我們在尋找另壹種生活;
它在雕像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