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雨秋塘》中“晚雨”的首次出現是詩人的現實背景,指出了詩人當時的時空位置:秋天,雨夜,巴山;也是詩人在異鄉獨為異鄉人的情懷寫照。巴山,這裏指的是蜀地,在李商隱時代還是壹片未開發的“荒地”。唐代另壹位詩人劉禹錫曾感嘆“巴山是壹片荒涼之地,荒廢了23年”。秋雨綿綿,秋夜漫漫,落寞荒涼之地,詩人生命體驗的悲涼,漂泊的感覺,思念的感覺,就像晚雨,池中的秋水,涓涓滴落,溢滿心頭。
第壹句開頭就直接稱呼對方為“君”,以獨特的視角畫出壹幅夫妻相思圖:親愛的老婆,妳壹定急著問我什麽時候回國。所以,現在我告訴妳,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回家。這首詩的獨特之處在於詩人以錯位的視角書寫相思,即對方未必真的來信詢問歸期,而是詩人想象妻子思念,詢問歸期。中國古代詩詞寫相思詩,往往不直接寫如何思念對方,而是寫如何思念自己,委婉地通過這種方法表達詩人的思念之情。比如杜甫的《月夜》,通過想象他在月夜對自己的思念,來表現他對妻子的思念。壹句“君問是否即將歸來”看似平淡,卻把對妻子的思念註入了字字句句,委婉深情,耐人尋味。
《晚雨漲秋池》寫的是他當時生活的環境,也就是寫風景。詩人用簡潔的語言描述了壹個特定的環境:巴山,秋夜,瓢潑大雨。作者對這種環境做了更具體的描述,不僅描述了天上的雨,也描述了地下積聚的雨水。透過現實的景物,讓人仿佛感受到了這樣壹種氛圍:四周漆黑壹片,下著傾盆大雨,池子裏滿滿的,作者身邊沒有壹個知心朋友,下著傾盆大雨,人很孤獨,讓人感到孤獨和淒涼。這淅淅瀝瀝的秋雨讓人心煩意亂,池水飽含情懷,自然作者的內心也是洶湧澎湃。那麽,“秋池上升”的感覺,何止是滂沱秋雨和池水上升?明明是作者在不眠之夜對妻子無限思念的情感波。所以風景裏深藏著感情,寫的是環境,但不僅僅是環境。字裏行間都有壹個“愛”字。這樣,場景的交融就構成了壹種藝術境界。
如果前兩句寫成前景,那麽後兩句寫成未來。秋雨之夜,詩人觸景生情,展開想象的翅膀,用豐富自然的聯想表達了他們的恩愛。詩人在這裏選擇了兩種調式:壹種是動態的“* * *剪刀”,壹種是語音的“確化”。“* * * *剪西窗燭”細致無限地描繪了壹幅美麗夜晚的美好畫面,“* * *”二字描述了親密無間的模式。而“何當”二字,卻把詩人所描繪的美景推向了遠方,推向了虛空。這美景原來不過是詩人對它的向往。至於什麽時候回溫柔的家鄉,壹切都在“不定期”裏。這是壹件多麽殘酷的事情,又是壹件多麽無奈的事情。這句話充滿了情感,卻沒有包含壹個“情感”字,表達的很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