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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詩歌成就論文

李白壹生大部分時間都在隱居中漫遊。他說:“我是楚國的瘋子,他唱了壹首瘋歌,與孔子爭論。.....所有五座聖山,沒有距離的想法,根據我壹生中壹個不變的習慣。”(《魯山歌·禦史魯徐州》)他並不推崇儒家聖人,而是想做壹個道家信徒,以求長生,隱居遊歷為目的,所以“愛遊名山,遠隨”(《金陵江畔鵬池遇隱士》)。但是,他是壹個才華橫溢的詩人,傲慢不羈,看不上權貴。“興漢落筆,撼五嶽,其詩成淩滄州之笑傲”(《上河》)。因此,在他眾多驚天動地的詩篇中,也不乏山水篇章,將山水詩推向了新的高度,開辟了新的境界。

“莊老告退,山水真美”(《文心雕龍·史明》)。布衣的武帝當了皇帝,王謝每個人的門都被打了。詩人謝靈運憤然漫遊山川,卻體悟到大自然的山川之美是具象的。他說:“丈夫的溫飽是生活的本錢;山川宜性。”就像生活需要溫飽壹樣,自然景觀是適合人們休息和享受的對象和環境。觀念上,他擺脫了漢代道德化、魏晉神秘化的山水觀。他發現了浙東山川的絢麗自然美,寫下了大量以賞山川為主題的詩歌。因此,他的山水詩雖然有明顯的不足,但卻把自然山水從古代神化、倫理、玄學的桎梏中解放出來,使之成為自然的藝術品,光芒四射,人性化,供人欣賞。從此,詩中的遊子增加了壹種新的活動,即官遊;詩中的隱士還有壹種新的樂趣,那就是隱居。但南北分裂對立,政局動蕩多變,以官遊為榮的人少,隱居而真的人少。詩人心胸不寬廣,誌向不高,眼界變窄,品味變窄。因此,無論官遊還是隱居,山水詩的思想境界都是有限的,但藝術表現卻是精致細膩的,出現了許多傳神名句。其代表詩人是李白深為仰慕的謝朓:“月下我沈思良久,自古與妳相見我眼罕。”。解釋‘澄江如練純’讓人對謝玄暉的記憶久久不散。可見,李白山水詩接受了謝靈運、謝朓的藝術滋養,繼承和發展了謝山水詩的藝術傳統。

隨著隋朝的統壹和唐朝的繁榮,詩人經歷了觀望徘徊,增加了對生活的樂觀,擴大了對未來的展望,在官遊中開闊了眼界,在山川中抒發了激情。山水詩的思想境界逐漸崇高寬廣,藝術表現從形到神趨於雷同,而詩中的山水意象也從纖細到雄偉,從欣賞自然形態到表現詩人本人。王波《寄任書傳》表達友人官遊的送別情誼,隨山川而升:“借此圍三秦區之墻,隔壹霧使五河為壹。”這個未來的前景雖然迷茫,但是豁達而悲壯。然而,在杜的《金陵看陸城早春遊》中,這位以賢成身份從中原遊歷到江南的詩人,卻感受到了江南早春物候景色的清新:“白雲紅雲自海上曉,春在野李河柳。我看到壹只黃鸝在溫暖的空氣中飛翔,壹株綠色的水草被陽光反射。”洋溢著溫暖美好的春天,流露出詩人樂觀向上的心境。盛唐初年,大約唐玄宗初年,出現了王琬的《北堡山下壹泊》:“直到低潮時兩岸變寬,無風攪我孤帆。...夜晚現在讓位給太陽的海洋,舊的壹年融化在新鮮。”官方旅行詩人的眼睛顯示了壹個宏偉的氣氛與光明的未來,敏銳地預見到了壹個輝煌時代的到來,並顯示了詩人的樂觀信心和舒適的感覺和平與繁榮。所以當時文宗張說這首詩很受推崇。“妳每寫壹個政堂,就可以把它做成壹個典範”(殷藍《何玥淩影集》)。明代胡應麟被評價為“描寫景物,千古奇絕”,表現了初唐與盛唐的“銳界”(詩為內編)。這是描寫宦遊生活的山水詩的壹個全新特征,是李白詩壇在青年時期達到的壹個高度。

與此同時,壹種新的隱士出現了。他們有興趣幫助世界,但不欽佩榮祿。他們自高自大,不願意參加考試,表現出不當官卻不避世,不拒絕當官卻不依附於權力,不被束縛。這使他們贏得了崇高的期望和隱士的聲譽,但實際上他們是偉大的名人。他們不是被動的、隱居的,而是經常遠涉重洋,人脈極廣,宗教多種多樣,不分等級。他們的隱居生活與南朝迥然不同。廣闊的世界就像他們的心,清明的風景可以作為寄托。他們在名山大川,五湖四海高聲歌唱,在明月清風松花下傾吐心聲。開元時期的山水詩人孟浩然就是這種隱士和名人的代表。雖然他曾退隱到鹿門山,唱過“茅屋門,松柏徑,寂寥靜,唯幽人來來去去”(《夜歸鹿門歌》),他甚至慷慨地唱過:“此處八月湖水,與天壹氣。雲煙蒙谷,困嶽陽城也。”(《洞庭湖給張總理的壹封信》)水天相連,波濤洶湧,表現了詩人的胸襟和氣勢。他還有壹句親切的歌詞:“世界多麽廣闊,樹木離天堂多麽近,月亮離水面多麽近!."旅行是對開闊的世界和河上月光的壹種解脫。年輕的李白非常欽佩這位著名的孟子:“在紅潤的青年放棄帽子和戰車的重要性,妳選擇松樹和雲;現在懷特黑德。醉與月,夢之賢者,花之蠱惑,君為皇聾。”(《給孟浩然的壹句話》)贊美他不慕榮祿,不侍奉君王。可見此時的隱逸山水詩也呈現出全新的特點。相比較而言,這種山水詩對李白的熏陶更為深刻。

生長在開元盛世的李白,因為家庭和社會的原因,沒有做官。他從小在山中僻靜的環境裏,讀道家、百家的“奇書”,愛辭賦,學劍術,更受道家影響。簡而言之,他受到了怪異乖張的思想教育,培養了壹種本質上是神仙世界的和平社會的理想和幻想,形成了不受封建禮教束縛的高傲性格和叛逆精神。這就註定了他沒有走正道,而是走了獨特的隱士之路,走了俠客之路,走了名人之路,成為壹個仁人誌士。結果他雖然被唐玄宗勒令進京,被翰林供奉了兩年多,名滿天下,卻不得不辭職出家。雖然永歷帝李林邀其下廬山,入軍幕,看似能夠實現其愛國之誌,卻陷入皇權之爭而得之。?當入獄,流放夜郎,險些喪命。政治上的挫折碰壁,使他把自己的童心獻給了同胞和淳樸善良的下層民眾,把自己的心聲傾訴給了無私莫測的大自然。於是,他把愛情寄於清風明月,漫遊名山大川,留下了許多著名的景觀。

李白山水詩的突出特點是對自然山水意象的理想化、幻想化和個性化。在王婉和孟浩然的詩歌中,雖然山水已經表達了詩人的自我,但在詩人的意識中,人與山水的主客觀界限依然清晰,山水意象並沒有融於詩人的自我意象中,而只是作為壹種客觀對象來表達或寄托詩人的感情。在李白的觀念中,人與自然的關系發生了變化。他在《日進日出》中說,太陽的運動,“其始無終,人無精力,故能與之長久流連?春風草不謝榮,木不怨秋落,誰揮鞭開四福?萬物有起有落,自然也。”“我將包括壹大塊,我將是高貴的,有相同的主題。”道家的自然思想使他有了樸素的唯物主義人生觀。人的生死大起大落,就像所有的事情壹樣,“有起有落,天經地義”。不需要感恩,也不需要抱怨,因為它們都是生命力的組成部分,屬於自然,分享自然。所以他想擁抱自然,與自然融為壹體。在《山中問答》中,他神秘地說:“妳為什麽要住在璧山?笑而不答心。桃花都流走了,沒有天地。”世俗不會理解他,他也不屬於世俗。他那神秘的桃花源,是從碧山通向他夢想的神仙世界,住在“大街區”,與自然混沌。這種道家思想及其思想觀念隨著他的社會生活和政治經歷的加深,使他對自然山水的喜愛與日俱增,使他山水詩中的山水意象不僅表現自我意象,而且融於自我意象,使山水意象理想化、幻想化、個性化。

李白在天寶元年(742)進京後,給他看了《蜀道難》(見《技巧詩》),這是不久前的事。這首由舊樂府翻新而成的山水詩的主題很簡單,就是“行路難上青天”。然而,主題是復雜的。表面上是繼承老話題,規勸求幸福的遊子不要冒險入蜀。其實就是表達字裏行間,唱出敢於登上蜀道的無畏豪情。換句話說,蜀道是普通旅行者的恐懼,卻是英雄們的無限風光之旅。詩中有三個意象:蜀道、流浪者和詩人本人。對遊子,勸他三思而行:第壹,我們懷疑這條向西的小道是否永遠沒有盡頭?妳準備好長期旅行了嗎?第二,“遠方的人為什麽來這裏?”?去四川的目的是什麽?第三個是“盡管絲綢之城是美味的,我寧願快點回家”。如果妳沒有遠大理想,只求幸福,還不如早點回家。對於蜀道的山川,他傾註了自己的豪邁情懷,並以極度的誇張和超乎尋常的想象力表現出來。它為開辟這條連接秦中和鐘書的高山棧道付出了英勇的犧牲。這是“高,如在壹個高大的旗幟上,六條龍驅動太陽,而下面的河流,鞭撻其扭曲的路線,這樣的高度將是很難甚至黃鶴,所以可憐的猴子只有爪子使用”,這是崇高的,驚心動魄。它是詩人獨特的人生道路的象征,也是他理想職業的體現。爬在路上,摸著星星高高在上,孤獨而可怕,壹旦遇到麻煩,“牙尖牙利,殺人如麻”的虎蛇時刻威脅著。這進壹步突出了蜀道的意象特征,表現了詩人的胸襟和情懷。敢爬蜀道的人,壹定要有大無畏的意誌、毅力和精神,這絕不是壹般人能做到的。詩人的自我形象不僅在規勸遊子的悲憫中展露出來,而且融進了蜀道的高險壯闊的形象中。

李白有許多短小精悍的山水規律,具體意象不同,手法也不同。看似理想化、幻想化、個性化的特征並不明顯,其實是壹樣的。比如《清溪行》寫清溪情:“行人鏡中,飛鳥屏中。向已故的猩猩哭訴,悲傷地流浪遠方。”前兩句看似只是鏡與水、屏與山的精妙修辭,但詩人的本意是以水為鏡、以山為屏、以清水秀山為家。所以最後兩句,說的是猿猴使遊子傷心,但換句話說,說明了落難的神仙是安逸的,因為山水是他的家,是理想的,就像仙境壹樣。再如《獨坐敬亭山》:“飛鳥高,孤雲獨去閑。相見不倦,唯敬亭山。”鳥兒飛走了,壹朵白雲悠悠的離開了,只有詩人和敬亭山壹直陪在身邊,所以“相望不厭”。這和道理壹樣清楚,作用和極度誇張壹樣。山擬人化,人在壹山,心有靈犀壹點通,是壹種幻想,但也符合他“整體和諧”的理念。至於他的代表作《望天門山》“兩岸青山相對,孤帆自陽來”;在《早抵白帝城》、《兩岸猿猴止不住啼,輕舟已過萬重山》等。,無論擬人還是對比法,都在概念上混淆自然與自我,把壹切都當成同類,或壹起亢奮,或認為難以停歇,把山水意象理想化、幻想化、個性化。

李白有直接寫了壹些向往仙境、與神仙為伍的山水詩,是壹種理想追求,野夢的表現,表現了謫仙的不凡。但天寶之後,國家政治混亂,他個人也受挫。隨著年齡閱歷的增長,他對地上的權貴更加憤懣,對天上的神仙更加夢幻,於是帶著美好的夢想廣泛遊歷名山。這種變化在夢裏登上天目山時很典型。寫的是遊覽天目山仙境,晚上夢醒。詩開頭斷定海上蓬萊仙島不可信,但高天目山望去。於是晚上夢見“飛越鏡湖月”,去屯溪悼念謝靈運遺體。然後,我登上了山頂,腳踩謝啟功,登上了壹架藍色的雲梯,欣賞著海峰的壯麗景色。而在霧靄中,忽然“洞石門,天坑中泄”,竟來到了瑰麗的神仙世界,霓裳羽衣,戰馬虎鼓,駕著鳳凰,仙人成群。可就在這時,夢醒了,天目仙境不見了,枕頭之間只有詩人自己。於是他深有感觸地說:“人類的歡樂總是這樣,萬水千山,永不停息!”人生是壹場夢,世間萬物是壹條流動的河,不能拖,不能珍惜。於是他會騎著小鹿去名山遊玩,尋找他夢想中的奇妙仙境。並大聲宣布:“哦,我怎麽能對那些永遠不會被人看到真誠面孔的高官厚祿卑躬屈膝呢!”他想和這個由有權有勢的人統治的世界決裂。在這裏,現實世界中被束縛的詩人在夢中自由地飛向理想的仙境,客觀的自然景觀在夢中變成了童話世界。理想以幻想的形式表現出來,鮮明地表現了詩人反抗權貴統治的性格。顯然,屈原九歌的魔幻之美,郭璞遊仙的飄逸,南朝山水詩的綺麗,初唐山水詩的壯美,在這裏融為新的境界,呈現出新的高度。

瘋狂迷戀夢幻風景的墮落仙人,終於在冰冷的政治現實中醒來。晚年,他從夜郎流放地回來,在江夏遇到了壹個老朋友。他義憤填膺:“頭陀僧多,山河不盡人意!不然,妳可以唱著鼓,打著滔滔溪水,叫江南的女兒來唱。我為妳砸了黃鶴樓,妳也為我砸了鸚鵡螺島。赤壁如夢,要歌要舞。”(江夏獻魏南陵《冰》)意義之水,升天之山仙,驕奢淫逸的生活,英勇奮鬥,詩人曾經向往和追求的目標都已破滅,狂野的理想也全部幻滅,於是他幹脆沈溺於世俗的歌舞享樂。另壹方面,從這位狂傲不羈的天才詩人晚年悲憤的狂歌中可以看出,他壹直懷有拯救世界的豪邁誌向,從未放棄自己的崇高理想,所以他的山水詩大多奔放迷人,融於山水意象之中,呈現出理想化、幻想化、個性化的新特征和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