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讚美詩歌 - 文學史常識,17世紀德國文學是什麽風格主導的?

文學史常識,17世紀德國文學是什麽風格主導的?

文學史常識,17世紀德國文學以巴洛克風格為主。文學史常識告訴我們,巴洛克風格在17世紀主導了德國文學。當時的作家普遍追求虛假色彩,推崇新奇怪異。體現在文學作品中,就是堆砌詞匯,導致花言巧語、內容空洞的形式主義文風泛濫;除此之外,就是對異國他鄉的好奇和描述,對異國情調的追求。德國作家的主觀期待視野與當時傳教士發回西方的大量有關中國的報道所提供的客觀條件不謀而合。

如果沒有作者的預料,傳教士的客觀材料即使泛濫成災,也不會起到任何歷史作用。當然,接受者的期待視野在中德文化交流中的決定性作用不僅僅表現在17世紀,在此後的每個歷史時期都是必然的。所以,我們在考察任何壹部德國文學中的中國形象時,都要梳理壹下當時期待的眼光。換句話說,我們必須根據西方的“自我”來考慮西方文化中的中國形象,以確定不同時期中國形象的形式、內涵和作用。

在巴洛克時期,作家的期待視野決定了他們會把傳教士的作品作為汲取知識和靈感的寶庫。傳教士對中國的描述讓他們更加驚訝。所以,無論是在巴洛克小說裏,還是在巴洛克詩歌裏,都能找到中國的影子。這種陰影或隱或顯,或細或粗,但都呈現出壹個充滿濃厚聖經情懷的中國形象。換句話說,中國作為壹個異域的形象,在德國巴洛克作家的作品中已經成型。

鑒於傳教士關於中國的作品所起到的主導作用,我們可以認為德國巴洛克作家在中國所尋求的異國情調真的是壹種聖經情懷。我們首先考察德國的巴洛克詩人。從狹義上來說,德國巴洛克詩歌中對中國的描寫確實不多見。

但是,我們必須註意這樣壹個簡單的歷史事實,即中西文化的接觸起源之時,就是中西文化交流開始之時。所以當時中國在西方的形象是固有的,甚至等同於東方在西方的形象。雖然中國、印度和阿拉伯世界有很大的不同,但在西方人的眼裏是融合在壹起的。這種遺忘反映了早期西方對東方的認識還是模糊的,東方文化內部的差異還沒有區分。這種東方融合的觀念在西方人的頭腦中根深蒂固,在當代仍有所表現。

從這個角度來說,我們可能要拓寬視野,從東西方文化關系這樣壹個大的歷史背景來審視巴洛克時期的中國形象。事實上,在未來的任何壹個歷史階段,我們都不能止步於狹義的中西文化關系,而必須兼顧中西文化關系。

保羅。弗萊明(保羅弗萊明,1609?1640),到過俄羅斯和波斯,是巴洛克時期唯壹踏上東方土地的詩人,也被譽為傑出的旅遊詩人。弗萊明見證了東方的奇觀異景,體驗了東方文化的神奇和壯麗。根據他自己的遊記,弗萊明寫了許多以俄羅斯和波斯為背景的“東方詩歌”,其中最著名的是《壹座城堡》。

不幸的是,作為壹個“在現場”的“東方詩人”,弗萊明關於他的東方之旅和異國冒險的詩歌壹般都停留在對他個人經歷的復述或回憶上。而且他過分強調堆砌古代神話傳說和地理奇跡來表達個人感情,而很少對東方特殊的民族性格和文化特征進行深刻的理解和具體的描述。

相比之下,從未踏足東方,僅通過閱讀了解東方的格奧爾格?菲利普?哈爾斯·笛福(GeorgPhilipp Harsd?rffer,1607?1658)對東方有了更深入的了解。這體現在他充分認識到作為東方文化,特別是中國文化的化身的重要性,並毫不猶豫地用筆墨描繪東方園林建築和景觀。

我們知道,中國的園林真正吸引了西方的註意,對西方文化和思想產生了廣泛的影響,而且是在洛可可藝術的時代,這個時代離德維爾、哈爾斯還有整整壹個世紀。因此,在德國文學中,哈爾斯·德維爾可以說是第壹個描寫中國園林意象的人。雖然他的描述幾乎都是基於傳教士的作品,如衛匡國、衛匡國、克恰卡等人關於中國花卉的長篇演講或專章,但也是非常有價值的。哈爾斯·德弗(Hals Dever)通過贊美充滿田園風光和自然景觀的東方園林和園冶,建立了壹種全新的、開放的世界觀(Weltbild)。在他的作品中:

從東方和西方,人們可以看到這裏的花總是很精彩,如櫻桃,無花果和石榴。人們在國外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鮮花和酸橙在這裏也能茂盛生長。不為古人所知的莧菜,並列“東西”,這在當時是很時髦的表達。據《根記》記載,當時的文人如果不叫東,那就是不夠雅,或者不合時宜。詩人用東方來補充或拓展自己的視野,目的是建立壹個正確統壹的新世界圖景,從而更好地放逐自己的靈魂,表達自己的詩歌。

《花之歌》中的世界圖景,是由壹座充滿異域風情的東方園林組成的,自然純凈,“夢幻”。這樣的世界圖景在巴洛克時代的新自然詩中相當常見。克裏斯蒂安?霍夫曼?馮?克裏斯蒂安·霍夫曼·馮·霍夫曼·斯瓦爾道(1617?1679)《和平中的維納斯》(Vers?Hnte Venus)曾經描述過類似的畫面。但在這兩位巴洛克詩人所描繪的新世界圖景中,東方仍然是壹個相當寬泛的概念,中國的地位並不突出。

馬丁?馬丁·奧皮茨(1597?1639)是德國巴洛克詩歌的創始人,也是德國巴洛克文學中成就最高的詩人。是他給中國灌輸了這個新的世界圖景。1628年,奧爾蒂斯寫了壹首詩《Lob des Krieges-Gottes》,慶祝16世紀歐洲的海外探險和殖民活動。在這首詩中,戰神馬爾斯神話帶領人們來到東方,把他們帶到了中國:我們到了中國,那裏瓷器、火藥、印刷術都很豐富。

奧爾蒂斯本人對上述詩句的評論告訴我們,詩中對中國(東方)的描述,直接或間接地基於門多薩的《中華帝國編年史》。上面我們提到,門多薩在他的書中寫了壹本關於中國火藥和印刷術的巨著,並大加贊賞。而奧爾蒂斯卻不加任何處理地照搬到詩中,自然是恰如其分的。

事實上,奧爾蒂斯與東方有關的詩歌都秉承這樣壹種樸素的描寫手法,將新獲得的古代神話、哲學觀點、科學發明、技術進步和地理發現推送給讀者,表現出壹些樸素的普遍主義思想。但是,我們也應該註意到,奧爾蒂斯並沒有完全拋棄他的價值判斷。他不僅關心中國這個陌生的國家,而且對中國的文明表現出興趣,因為他註意到了中國的四大發明,這為德國文學中的中國形象創造了壹個新的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