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的勾月掛在稀疏的梧桐樹上;夜深人靜時,水鐘的水壹直在滴。誰看了獨舞,仿佛天空中大雁般的身影。
在夜裏,它突然變得害怕,突然飛起來,又頻繁地回來,但總是沒有人理解它無限的內心感受。它不停地在冰冷的樹枝間徘徊,卻不肯棲息在任何壹棵樹上,最後孤獨地落在冰冷的淺灘上。
浣溪沙
衣巾落棗花,車響村南。牛衣古柳賣黃瓜。
陽光明媚,但他太渴了,他想找些水喝。然後敲開壹個村民的門,問:能給我壹碗茶嗎?
趙俊芬
是誰在浣衣中使了三招,破了綠窗之夢?新月與悲煙滿江。
想走又不走,明天就是落花。絮凝劑送船,水向東流。
減字玉蘭春月
春天的午後,芬芳的醪糟搖曳起舞。九條蜿蜒的回廊,翩翩的舞步,樹木中的樹木,半枯萎了,酒向梅,醇香四溢。
淡淡的雲,薄薄的霧,如此春夜的月光,是年輕人在享受快樂的時候。不像秋月,執著的依著離去的人,兩次受傷。
找李白
——喝瘋歌,白活。誰是英雄?
余光中
七分酒成就月色。
其余三分化作劍氣咆哮。
繡口吐的是半個盛唐。
那雙傲嬌的靴子還留著。
高力士羞憤地舉手,人都走了。
到處安置難民和受傷的士兵
練習呼瑪和羌笛的節奏
留給杜爾去仔細哀嘆吧。
從那壹年起,他張之就已經神魂顛倒了。
認妳是墮落仙女,更顯得妳自命不凡。
用壹個小酒壺下了咒
把自己藏起來,連老婆都找不到妳。
抱怨長安小,鍋長。
在所有的詩中,妳預言了。
它會突然逃走,也許就在明天。
只有船破浪,才是風。
——現在,果然妳失手了。
樹敵如林,人人欲殺。
肝硬化怎麽會害死妳?
七分酒成就月色。
其余三分化作劍氣咆哮。
繡口吐的是半個盛唐。
從開元到天寶,從洛陽到鹹陽
騎著皇冠的車滿路跑的噪音
比不上妳壹千年後的壹首歌。
水晶絕句輕叩我的額頭。
爆炸引起的回聲。
足以降格天下。
再讓夜郎走就太尷尬了。
到目前為止,妳的出生地還是個謎。
隴西還是山東,青蓮鄉還是碎葉城
妳為什麽不回妳的家鄉?
哪裏醉了,妳都說過不是異國。
錯過是天才的唯壹命運。
死後,妳要去哪裏?
猿猴不會哭,但杜爾也勸妳不要哭。
壹轉身,監獄窗下的我就禿了。
七仙五友救不了妳。
匡山被大霧鎖住了,沒有辦法進去。
火完全前半粒朱砂。
如何追聶歌紅袖裏的彩霞?
瓶子裏的月影,也許那就是妳的故鄉。
妳壹生都壹直仰望著它嗎?
不管妳出去是向西哭還是向東哭。
長安已經淪陷了。
二十四萬裏的歸程
不用驚動大鵬,也不用招鶴。
把玻璃扔向空中。
它旋轉成飛碟
神秘的綠色閃光越來越快。
帶妳回到傳說中
作者:邱勝,1995-1996,寫於山東大學。
有人說是山東大學熱血青年秋生的朋友寫的,但他沒有指明是誰,所以壹般認為是秋生寫的。
男士系列
當壹個人殺人時,他會毫不留情地殺人。
不朽的事業,全在殺人。
從前有豪傑,忠義重。
妳殺人,身體輕如鴻毛。
也有男霸,殺人如馬,
馳騁天下,只誇刀槍。
今天想找這種,徒然是在撈月亮。
妳註意到了嗎,
正氣儒蜂養壯士死,中國從此推崇仁義。
壹旦蠻族入侵中原,文人就跑到懦弱的百姓那裏痛哭。
我想學習古老的習俗,重振我的英雄氣概。
名聲如糞土,藐視仁義者嘲笑之。
戴著鐵劍,壹怒之下殺人。
炒股喝酒,笑鬼神。
殺壹個千裏之外的敵人,需要十個星期。
轉燭天光著,結了情。
出了西門,黃昏擡頭回。
神疲乏力,昏昏欲睡,戰爭號角突然吹響。
西蒙,不要離開妳媽媽。媽媽難過,但不難過。
我有壹段歷史,那個人永遠不會回來了。
天地之間的殺戮,慘烈的震撼了殷朝廷。
三步殺壹人,心臟停跳。
血海千浪,屍枕萬山。
壯士出征,倦睡敵屍。
我仍然在夢裏殺人,我的微笑反映了蘇慧。
女兒別問了,男的為什麽兇?
在古代,仁只是害人,道德從來不是真的。
妳註意到了嗎,
獅虎的獵物很出名。誰可憐這只可憐的麋鹿?
世界從來沒有強弱之分,就算合理也是枉然。
別問了,男人自有辦法。
當壹個男人是男人時,他是暴力的。事與仁,兩不立。
男人在互相殘殺,像熊壹樣大膽,像狼壹樣大膽。
如果妳生來就是男人,妳會殺了他。不要教男人用身體去包裹女人的心。
壹個人從不袒露他的襯衫,但他嘲笑他死去的對手。
敵場壹百個戰場,我願遍地雜草綠。
男人不要顫抖,有歌給妳聽:
殺壹個是罪,屠萬是英雄。屠九百萬,即熊忠雄。
男中有男,異道:
看破千年仁義之名,令今生得意。
美名不喜惡名,殺人百萬不受懲罰。
教壹萬個人互相討厭,不如罵我不教。
放眼天下五千年,哪裏有英雄不殺人的?
借我三千武士振興中華。劍指天山,北踩黑海,貝加爾湖伸弓,庫頁島賞雪,中南半島訪古,東京廢墟祭祖。旗指塵逸之地,敢犯中華天威者,即使遠也必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