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我將簡要描述詩歌中的壹些特殊的語言現象。只有抓住這些特殊現象,才能更快更準確地進入詩歌的意境,從而更有效地提高我們解題和答題的準確性。
壹、把握詩歌中靈活運用的詞語,體會詩歌生動的意境。
中國古代詩人為了提煉意義,往往會把詩歌中壹些詞語的同性改變,而這些改變了詞性的詞語往往就是這首詩的“詩眼”,起到了收尾的作用。
例如,在2003年的全國高考中,王維寫了“穿越季翔寺”:“不知道去堆香寺的路,我在數英裏的山雲下徘徊,穿過沒有人的蹤跡的古老森林,但現在我聽到壹個鐘聲,壹條小溪在彎曲的巖石上歌唱,太陽被蒼松調和,黃昏時,靠近壹個空池,安禪為龍制造藥物。”從字面上,我們可以看出這首詩是關於觀光的,主要是關於穿過季翔寺的風景。但這首詩的意境是什麽?根據文言文知識,不難看出“咽”和“冷”這兩個詞比較靈活:山中流動的泉水被巖石堵住,聽起來像嗚咽聲;太陽照在松樹上,因為山的黑暗而顯得淒涼。可以看出,這首詩通過“燕”、“寒”這兩個字,生動地表現了山中幽靜寂寥的景象。難怪《詩略》曾寫道:“下字‘吞’忽使其靜;寫‘冷’字,便見幽景。過去人們稱之為詩眼。”
的確,詩歌中某些詞語的詞類變化有時具有化腐朽為神奇的作用,所以也是古人寫詩時詞語的錘煉點。比如“時光易逝人去,櫻桃變紅芭蕉變綠”(蔣捷《壹個梅幹》),其中“紅”與“綠”的靈活運用,描寫了櫻桃變紅、芭蕉變綠的動態,描寫了時間。
第二,抓住詩中詞序顛倒的詞,理解作者的情感重點。
由於音律和修辭的要求,古詩詞中的語序顛倒是常見的。但這種特殊語序的出現,有時是作者為了強調某種感情而設置的。
我記得在學習王維《山居秋夜》中的“竹語漁女歸,荷葉屈於漁舟前”時,有些學生認為“浣女歸聒噪竹,漁舟動蓮”比原來的句子更容易理解...對比這兩種語序,修飾句的畫面中心歸於“竹”和“蓮”——這就是動作過程的結束。動作到此結束,畫面靜止了。遠不如原句。而且“浣女”和“漁舟”作為行動的起點和動力,可以使過程延續下去,大大增強了繪畫的行動性和鮮明性,從而寫出了作者對遠離世俗和官場的向往。W
詩歌中這種顛倒的語序不僅反映了詩歌藝術的錯位,也反映了作者在詩歌中真正想強調的思想感情。再比如王昌齡的《從軍》,杜甫的《《春夜喜雨》》。定語“古城”前移,“錦官城”後移,除了符合四行五律格式外,目的是突出和分別。
第三,抓住詩中有意省略的詞語,欣賞詩的含蓄美。
詩歌是壹種跳躍式的藝術,講究含蓄的美,不直接流露,總是留有空白,讓讀者馳騁想象,感受詩歌的內在力量。對此,金凱成先生曾指出,詩歌的欣賞,總是離不開“思”字。因此,我們在欣賞詩歌時,要對詩人有意留下的空白和詩歌的場景進行補充,以獲得更高的審美享受。
最典型的是賈島的《遺書》:“當我問妳的學生,在壹棵松樹下,“我的老師,”他回答說,“去采藥”,但在山的哪個角落,我怎麽知道,通過所有的雲?."三個問答至少需要六句話才能完成,作者都采用了問答的方式,縮減到二十個字。這就像電影裏的蒙太奇,壹個又壹個影像,壹個又壹個畫面,鏡頭之間留下了很多空白,給了我們很多懸念,讓我們遵循生活的邏輯。
杜牧《過華清宮》最後兩句“騎紅塵而笑,無人知荔枝來了”,“騎紅塵”是“笑”的直接原因嗎?顯然不是。它們之間的聯系完全依賴於我們的想象和補充,統治者的奢華生活無情地暴露在我們內容的補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