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榮
春紅始謝秋紅始,國亡入楚宮。
應該是舒的冤屈無窮,更以色訴西風。
每當杜鵑花盛開的時候,到處都是,亮如火焰,亮如雲,受到人們的喜愛。但是自從看了皇帝的血變成杜鵑的傳說誕生後,人們就把杜鵑花和杜鵑聯系在壹起,說杜鵑花是用滿山哭的杜鵑的血染出來的,從而賦予杜鵑花壹層悲壯的色彩。歷代杜鵑花詩很少脫離這壹模式,吳榮的詩也不例外。
“春紅始褪秋紅”,杜鵑花喜陰,耐霜耐寒。據《三人會》記載,有些杜鵑花從春天到秋天都能在江南開花。吳榮給杜鵑花講述了這種品種。它的春花剛雕謝,就吐紅了,迎著秋風折了核。這首詩看似是對杜鵑花的贊賞,但細想全詩,“紅”字與杜鵑的泣血有關,給人壹種悲涼的感覺,中間的“妳”字恰好寫出了杜鵑花短暫的壹生,令人可憐。可見詩人不是贊美而是同情杜鵑花的兩朵花開。它來去匆匆,沒有休息和呼吸的機會。多麽不幸!
中間兩首詩,詩人用了兩個典故,進壹步表現了杜鵑花的不幸遭遇。西郭原是春秋時期的壹個小諸侯國,所以位於河南隰縣西南。據《左傳》記載,向楚王誇贊息國夫人“媯”的美貌,楚王派兵滅掉息國,把這位夫人接進了楚宮。夫人Xi入楚後,雖是王文次子,卻總是“含淚看花,不和楚王說話”(見王維《Xi夫人》)。她壹直關心她的家鄉,想念她的丈夫。後來,她乘文王之行的機會逃出了楚王宮,然後自殺了。“國亡則入楚宮。”詩人引用Xi夫人的悲劇進壹步說明,第壹句中“春紅開始褪,秋紅開始”這句話是非常不幸的,令人同情。古蜀國皇帝杜預禪位於龜仙人背後,隱居西山。他死後,變成了壹只布谷鳥,春天的時候,他哭了,聲音很悲傷。“蜀怨無窮”,漫山遍野的紅杜鵑花說,都是帝都杜宇的血。詩人對這兩個悲劇典故和傳說的生動運用,不僅加深了杜鵑花在秋天盛開的悲涼氣氛,也傳達了詩人內心的悲傷和不幸。為什麽詩人如此悲傷痛苦?這兩個典故各有答案。Xi夫人眼裏滿是苦澀的淚水,出於對故國親人的牽掛,布谷鳥的叫聲只是“不如回家吧”從進士到靖南,從益州到周琦,從西蜀到靖南,詩人年復壹年地過著“嘆息與嘆息”的生活。所以,看到眼前這壹片紅彤彤、哀婉可人的杜鵑花,必然會產生對故鄉、親人的熱切向往,甚至“不如回家”的想法。這是詩人在這裏典故的心聲旋律。在荊南流放期間,吳榮還寫了三首詩《秭歸》,也表現了他仕途失意、遠離家鄉的悲慘心情。
“更多的是靠顏色對抗西風。”杜鵑花像血壹樣的顏色足以讓人悲傷,詩的最後壹句用這種血紅色向西風呼籲,悲痛中夾雜著壹種蒼涼的氣息。“色”字在第壹句中是指“春紅”和“秋紅”,意為杜鵑花,也寓意詩人的思鄉之情。詩人在京南期間,為了追求名利,寧願苦也不願棄之而去,輕易回到桑子,只好求助西風,乞求西風把內心的鄉愁吹到故鄉。這反復體現了詩人的思鄉之情,試圖渲染真是催人淚下。
劉勰在《文心雕龍》中說:“人有七情,物有所應,誌有所贊,是人之常情。”杜鵑花的顏色如泣血,其悲壯的傳說感染了詩人,引起了他的思鄉之情。他寫下這首離別怨詩,與花與人相連,物與情交融,借助送杜鵑花傾訴詩人的思鄉之情。雖然立意缺乏創新,但用詞真摯婉約,感人至深,仍是詠花詩中的佳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