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對三十首詩的簡要分析理解,結合註46和郭紹虞《中國歷代文論選》,第二句中的“優”應為“和”。
趣學,鄉村歌曲的基本知識。虛假荒謬。新奇,無足輕重。欺騙他人,欺騙世界。
這首詩是摒棄了疾言厲色的陋習,體現了元好問和尚雅的主旨。中國自古就有“詩鄉”的傳統,語言的莊重典雅是古典詩歌的特色。幽默的遊戲和罵人的話被認為很難吸引高雅。把文章作為遊戲和調侃的工具,我們首先看到了杜甫的“玩幽默”,李商隱的“幽默”,到了晚唐,更多的人效仿。嚴羽《滄浪詩話》形容宋朝是“最惡之時,叫囂怒絕,極順從忠,幾乎以罵為詩”。黃庭堅《答洪菊之父》“東坡之文,妙在天下,其缺點是好罵,慎勿攻其道。”而蘇軾卻認為嬉笑怒罵可以成為壹篇文章。《續資治通鑒》卷八十六中說:“師與弟同宗,主為文學家。他經常聲稱文章如流水,剛開始是不確定的。雖然他笑著罵著,卻能在書上背出來。」
但元好問推崇儒家“溫厚敦厚”、“思無邪”、“抒情止於禮儀”的詩教理論,要求語言達到雅、正的標準。因此,元好問不同意蘇軾的觀點,對“和而不同”的語言風格進行了批判。元好問認為“曲學虛”、“虛構欺”,他由衷地推崇儒家詩詞,這也反映了他保守的壹面。
詩集:《論詩三十首·詩二十三首》作者:元好問金代詩歌分類:評論、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