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以恒,男,漢族,1948,廣西桂林人。早年畢業於南京大學英語系,後在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師從卞先生。他是莎士比亞專家卞的第壹個莎士比亞研究生,獲得文學理論碩士學位(1981)。80年代中期在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獲得博士學位,1988至今,在英國倫敦大學東方學院擔任終身高級教席。現為四川大學教授,比較文學與世界文學及符號學博士生導師。1991與洪英結婚,2002年離婚,與西南大學教授陸正蘭博士結婚,2007年定居成都。
下面是壹個關於虹影和趙壹恒的故事。看完這篇文章,妳就知道虹影和這首詩的緣分了。摘要摘自孫著《中國時報》2004年第6期。
虹影和趙壹恒的故事
20世紀80年代,自幼愛好文學的洪英開始寫詩,並加入了“流浪詩人”的行列,結交了形形色色的人。
80年代末的壹個下午,虹影在壹次詩友聚會上又喝醉了。她跑進壹條僻靜的小巷嘔吐起來。當她隨手從口袋裏掏出壹張紙擦嘴時,看到上面印著壹句詩:“災難過去了,我們才知道恐懼。如果我們知道如何度過,憑什麽運氣,我們就不再哭泣,而寧願回到災難發生的那壹刻……”
虹影心中壹震:這首詩不就是專門寫給我這種僥幸活下來的人的嗎?她看了看署名:作者名叫趙壹恒。之後,這個叫趙的男人在她心裏掛了號。
其實趙姓男子也在某個時候聽說過她的名字,讀過她的靈修詩。他也想見她。
他們終於見面了。那是壹個炎熱的夏天。地點:北京積水潭附近的壹家空調餐廳。那時,虹影穿著壹件皺巴巴的紅裙子。
趙壹恒不說話也不吃飯,笑著看著她。虹影被他說得有點害羞,無緣無故就說起了海...趙壹恒壹直不吃,眼睛閃閃發光。最後,他對她說:“嫁給我吧!”
虹影楞了壹下:我的天,不會這麽快吧?我們認識才幾個小時,這個比她大10多歲的男人就有了壹系列顯赫的頭銜:中國莎學專家卞的第壹個研究生,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比較文學博士,英國倫敦大學東方學院教授。
猶豫片刻後,虹影搖了搖頭。
趙壹恒有點失望的離開了。不久,洪英也離開了北京,飛到廣州去見女朋友。那天下著小雨,她壹個人躺在廣州的酒店房間裏,感覺很孤獨,對未來很迷茫。正在這時,房間裏的電話響了。
電話是趙壹恒打來的。他費了好大勁才找到虹影的住處:“妳真的不願意嫁給我嗎?”電話裏傳來的苦澀的聲音讓她的心理防線壹下子崩潰,她流下了眼淚,壹時說不出話來。最後她只告訴了他復旦大學學生宿舍的電話。那時,虹影正在那裏上壹個作家班。第二天,趙壹恒去了倫敦大學當教授。然後,他們開始制造昂貴的海外愛情。
當時復旦大學的幾棟宿舍樓裏只有壹部公用電話。每次趙壹恒打電話,守電話的人都會在樓外喊:“605房間的洪英,國際長途!”虹影壹聽,從六樓跑下來接電話。常常他連穿鞋的時間都沒有,也不敢慢走,因為電話費太貴了...
隨著接觸的增多,洪英對趙壹恒的了解也逐漸加深。生於上海,壹生也很坎坷。文革的時候,他父母都驚呆了,他在煤礦幹了10年。雖然有過壹次失敗的婚姻,但他經常像他的大哥壹樣勸說患有“婚姻恐懼癥”的洪英。
虹影決定嫁給這個善良的男人。
1991 2月,虹影以留學生身份飛往英國倫敦與趙壹恒見面。半年後,她和趙壹恒攜手走在教堂的紅地毯上...
婚後,趙壹恒自然充當了洪英的丈夫、情人、兄弟、父親、老師。這是虹影的夢想。假期壹到,趙壹恒就會開著自己的車環遊英國和歐洲,給妻子講解當地的風土人情和文學故事。虹影自然成了丈夫的導航員:“每次我不指路,他都不知道要去哪裏。”
“學術爭論”時有發生。趙壹恒不會在原則問題上讓步,虹影也不會輕易放棄。起初,她生氣的時候,經常摔門而去,把丈夫壹個人留在家裏。後來她學會了聰明:“為什麽我總是出去?”我不出去!“後來,虹影也學會了主動讓步。打架壹結束,她就溫柔地哄著丈夫:“好了,算了,沒什麽大不了的!"
起初,洪英壹邊上學壹邊做時裝模特,賺錢養活自己,後來放棄學業,在家做職業作家。她將創作重心從詩歌轉向小說,第二年年底,她撰寫並出版了自己的第壹部小說《背叛的夏天》,並用版稅在倫敦郊外買了壹棟帶花園的房子。
在他安靜的家中,虹影的創作很快進入了黃金時代。她幾乎每年寫壹部小說,許多小說被翻譯成20多種西方語言,暢銷國內外。她的收入也壹路飆升,每年的版稅收入早已超過丈夫的年薪。
虹影對趙壹恒壹直有壹種對父親和老師的依戀。在丈夫面前,她常常像個不懂事的孩子。每當她遇到任何問題,她總能向他請教。作為補償,只要丈夫在家,虹影就絕不讓他進廚房。虹影至今沒有生過孩子。為了讓家人更開心,她特意把她的壹個侄女從重慶接到他們在倫敦的家裏,和他們住在壹起...
這幾年,壹系列的官司消耗了洪英大量的時間和精力,但她挺過來了。她把事業的成功歸功於丈夫對自己的愛。
希望對妳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