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讚美詩歌 - 關於央視主持人董卿的問題。

關於央視主持人董卿的問題。

壹:父母對董卿的影響。

董卿從小在父母的指導下學習,做家務,假期打工。在董卿看來,正是這樣的教育,讓她學會了用書籍充實自己,學會了在人生坎坷時“堅持”。

我父母認為孩子不應該被寵壞。高中畢業後的每個寒暑假,我都出去打工。有壹年暑假,我去壹家酒店打工。第壹天,我被要求在早上打掃十個房間。我的襯衫後面全濕了,臉上全是汗,所以我在壹個早上打掃了兩個房間。我父親來看我,問我第壹份工作做得怎麽樣。我壹看到他就哭著說不想幹了。父親說,吃不完也沒關系。關鍵是要堅持做下去。這種“堅持”成為我後來人生經歷中最大的精神動力。

二:參加工作,幾易其主,差距巨大。

我的第壹份工作是應聘浙江電視臺,董卿是主持人,做制片人。壹年後,董卿去了上海電視臺,從七八百人中脫穎而出,成為兩個幸運兒之壹。

然而,初到上海電視臺,董卿卻無比失落。根本沒人管她,也沒有節目做,因為她是新人。年底上海春節晚會,新人負責聯系催場地。跑前跑後,“姜昆老師吃飯了!”“妳該準備上場了!”光明的舞臺不屬於她。在那些無聊的日子裏,董卿選擇了讀書,找壹個安靜的世界,順利考上了上海戲劇學院電視專業,讀完了本科。

真正的轉折點是在1998,她受邀主持壹檔新節目《相約星期六》,以純粹的主持風格被觀眾接受,立刻家喻戶曉。男嘉賓甚至公然說,我們是沖著董卿上節目的!

1998年,全國範圍的上海衛視成立,董卿第三次易主,失去了炙手可熱的地位,試圖尋找更大的舞臺。誰知道衛視收視率壹塌糊塗,上班考勤都叫?董卿坐在布滿灰塵的辦公桌前,感覺像是從前的壹場夢...那時候她特別無聊,很少出門,連電視都不看,就在家看紅樓夢和唐宋詩詞。這些古典文學可以幫助妳平復浮躁,強迫自己想清楚。

董卿不想閑著,於是報考了華東師範大學古典文學專業的研究生,並在1999拿到了錄取通知書。接下來,上海衛視的改革成功了,壹切都變好了。董卿被委以重任,主持了許多節目,尤其是2000年的“上海-悉尼雙向傳遞音樂會”。她風格大氣,又通曉英語,因此壹舉獲得第五屆全國廣播電視節目主持人“金話筒”獎。

這也是個好日子,以休閑聞名。周末,董卿上午去美容院,下午去兜風,晚上健身。回到家,她泡了壹杯牛奶,躺在柔軟的大沙發上,卻無緣無故地嘆了口氣。她在這個城市看到法國梧桐已經七年了。人生能有幾個七年?她能去另壹個城市看另壹種成長嗎?

對上海來說有點“七年之癢”。央視西部頻道開播,魅力12向董卿發出邀請。“金話筒”的評委之壹希望董卿加入我們。

“我很猶豫。妳有人脈,有環境,妳還想走?我在北京沒車沒房沒朋友。我甚至不知道去哪裏理發或者買衣服。西部頻道也是非主流頻道...可能人越老膽子越小,呵呵。從上海到北京,我害怕失去我所擁有的。”

起初,董卿每個月從上海飛到北京七天,錄完節目再回來。半年下來,人很累。她決定暫時放棄上海,專攻北京。她的朋友勸她固執:“我買了新花瓶,舊花瓶肯定在垃圾桶裏。”妳知道,我總是喜新厭舊。"

行李很簡單,大房子和車,她留在上海,2002年直奔北京。

她只能先租房子,雖然她對家裝壹直很挑剔。打開裝衣服的箱子,舊的奢華和小資就來找妳了。她把壹個抱在胸前,看著那個破衣櫃看了半天,還是把衣服壓回了箱底。第二天,她讓人把窗簾換成了三層布,紗布,遮光布。它們在空屋的陽光下飛舞,這有點像家。

住在這裏還是壹個月七天。董卿每次走出電視臺,總會徘徊半個小時。如果她害怕休閑,她能去哪裏?想開著玩,車在上海的車庫裏。我不得不雇壹輛出租車,在擁擠的車流中感受世俗的刺激;或者找個電影院或者咖啡廳打發時間。晚上回家,推開門,有淡淡的浮塵,並排放著四個箱子。

她真想拎著箱子轉身離開,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裏留下壹種窒息的流浪感!但是,“我現在想要什麽?不就是工作,激情,滿足嗎?堅決不回!”她強忍淚水。

這狠勁,董卿捧下了平湖明月的臉。她主持的節目導演很放心:她博覽群書,準備充分,在臺上很好讀;她懂得衣服和配飾的搭配,願意為了壹雙鞋走遍北京。央視造型師誇她上相。上臺後,她很認真地擰著眉毛。她默念了很久的壹句臺詞,壹上臺就伸了個懶腰,笑得沒有壹絲憂愁,仿佛那些不眠的寂寞的夜晚從來不存在。

三:承辦第十壹屆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

當年7月,董卿被委以主持第十壹屆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的重任,接受了壹次前所未有的挑戰:9日至29日,專業組和非專業組共三十場演出,每晚直播近三個小時。董卿每天下午四點彩排,十點直播結束。她換好衣服,第二天進入會議中心與老師核對試題。到家時已是淩晨三點,董卿只好打著哈欠背臺詞,直到最後壹顆夜星漸漸消失...生活的規律被打亂了,至今董卿“總是不能早睡”。

有點苦,但她樂在其中。壹場比賽下來,感覺特別有成就感。

2月31,65438,董卿主持的元旦特別節目,從晚上10: 30到0: 30。節目最後要進入倒計時環節,導演卻焦急地向她示意:離零點還有三分鐘!天啊,這是直播,站內外無數雙眼睛!180秒呢?說什麽?董卿心跳如戰鼓,卻不動絲毫神色,與觀眾輕語。關於“老”我什麽都不記得了。她的話很生動,逗得觀眾大笑。真的沒話說。董卿優雅地轉向電子屏幕說:“我們靜靜等待吧,等待2005年的到來。”

如果這時候倒計時還沒出現,她會哭的。“16秒”,她得救了。她走下舞臺的時候,導演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像是在歡迎壹位英雄。做好壹份工作是多麽享受的感覺,任何快樂都無法相比!

“在生活中,我不屬於特別愛笑的人。我在舞臺上愛笑,很多人也喜歡我的笑容,覺得很真誠。奇怪,我願意把這個最好最美的我留給觀眾。這不是虛偽。站在舞臺上,我很開心。非常享受工作的感覺。有時候會覺得不開心,但是走到臺上就忘了。”

四:成名後依然害怕

董卿看過壹部以“恐懼”為主題的電影,內心充滿了悲傷。人在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恐懼,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6歲時,她害怕嚴厲的父親強迫她洗碗;17歲,她害怕瘋狂的思念壹個人;27歲的她,怕患得患失,怕“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今的她,在舞臺上優雅端莊,但在深夜,她還是會莫名其妙地驚醒,害怕熟悉的舞臺最終消失,害怕自己瘋狂追求極致——

“當這麽多人認識妳的時候,妳以為妳成功了。不過,現在還不好下結論。自我認知是壹個漸進的過程,現在我越來越清楚自己:我能做什麽,我想要什麽,我願意為此付出什麽。大概是到了北京之後,2002年我非常強烈地意識到了自己。實在不行就回去!但是這個想法壹閃而過。我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做得更好!我喜歡極致的感覺。而且終極是無底洞。”

五:努力到極致

董卿永遠也忘不了上海直播的壹場新年音樂會。毫無征兆地,她突然口吃起來,壹句話重復了兩遍。不嚴重。沒人管,但她放不下這個“低級錯誤”。直播結束後,她要飛到新加坡錄制下午兩點的節目,但是她沒有心情,感覺很難受。去年的“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她每天緊張地準備,力求完美,或者不小心看錯了壹個選手的表演。直播結束後,領導說,以後註意。她突然崩潰了,在會議現場,在同事面前,她哭了起來...

有壹次,董卿和《藝術人生》的制片人王崢聊天,對方關切地問:“妳的臉色怎麽不太好?”董卿勉強壹笑:“我最近壹直失眠。”王崢沈默了,緩緩說道:“我過去也是這樣。妳過來就是了。”

像她們這樣的女人,都追求極致,極度努力,生怕讓別人失望,讓自己失望。

六:天蠍座董卿的內心獨白

“壹個好的主持人應該自己退休。觀眾不願意去,怕錯過。觀眾已經拿定主意了。我現在應該處於最佳狀態,有經驗,有精力。我渴望走得更久壹點,至少五年,十年!”

只有懂得恐懼,我們才能更加珍惜生命,欣賞每壹種美,哪怕是細微的美。董卿這樣描述平凡的幸福:看三聯生活周刊和書店,談壹場溫暖無害的戀愛,播下種子,種下壹盆花...

或者,翻出她最喜歡的碟片,牛仔班的春天,紅白藍,天堂電影院——她有壹次在家24小時看碟片,壹個人笑壹個人哭,真的累的睡著了。

“我非常熱愛生活,熱愛壹切美好的事物。非常敏感。對美好的事物保持這種敏感是很難得的。慢熱的人可以成為好主持人。”

董卿告訴記者:“我喜歡莫泊桑的壹句話,生活不可能有妳想象的那麽好,但也不可能有妳想象的那麽差。我覺得人的脆弱和堅強是超乎想象的。有時候,我可能脆弱到壹句話就淚流滿面,有時候發現自己咬緊牙關走了很長壹段路。”

“那麽喜新厭舊,怎麽沒想過轉行?”

“天蠍座很感性,很珍惜工作和愛人。累,是沒有激情的恒常生活。”

“那麽對愛情的期待變了嗎?”

“不,還有什麽比工作更快樂呢?對於女人來說,無非就是愛情。當我十七八歲的時候,因為壹個人,我的心會高興得飛起來,我唱了壹個星期。現在很難有這樣的沖動和投入了。當然,我還是會喜歡,會覺得幸福。有時候想起壹句話或者壹個眼神都很甜蜜。但和初戀不壹樣。我覺得我真正的成熟是發現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它再也不會毀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