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讚美詩歌 - 【詩歌翻譯中的創造性叛逆】翻譯中的創造性叛逆

【詩歌翻譯中的創造性叛逆】翻譯中的創造性叛逆

摘要:詩歌翻譯是壹種具有審美功能的藝術語言。因此,當壹種語言環境中產生的詩歌作品被“移植”到另壹種語言環境中時,為了使接受者在閱讀時產生與原文相同的藝術效果,使用創造性叛逆的翻譯技巧是極其必要的,甚至可以說這是決定詩歌翻譯能否成為翻譯文學的關鍵。本文以許淵沖和龐德的漢詩英譯中的創造性叛逆為例,論述了詩歌翻譯中創造性叛逆的必要性,並在此基礎上探討了詩歌翻譯主體在翻譯中所能駕馭的創造性與制約性的辯證關系。

關鍵詞:詩歌翻譯;創造性叛逆;許淵沖;英鎊;受限制的

首先,詩歌翻譯中創造性叛逆的必要性

詩歌翻譯使用壹種具有審美功能的藝術語言。這種語言應該能夠再現原詩人通過形象思維所創造的藝術世界和形象。因此,當壹首在壹種語言環境中產生的詩歌被“移植”到另壹種語言環境中時,為了使譯文讀者享受到與原文讀者同樣的藝術享受,譯文必須成為與原文同樣的藝術作品。在這種情況下,詩歌翻譯不再是簡單的語言轉換,而是壹種創造性的工作。

英國詩人柯勒律治在《湖畔詩人》中說:文學作品是“最好的秩序中最好的文字”,但最好的原文變成對等的譯文,不壹定是最好的譯文,因為西方語言相近,對等的譯文容易達到最好的效果;但中西語言差距較大,各有優勢。對等翻譯往往達不到最佳效果,要充分發揮目的語的優勢。也就是說,如果我們想在翻譯中取得令人滿意的結果,我們應該依靠中國的再創造或象似性理論。

在實際的詩歌翻譯中,創造性和叛逆性實際上是壹個和諧的有機體,它們相互依存,相輔相成。因此,法國文學社會學家Escarpit提出了壹個術語——“創造性叛逆”。他在《文學社會學》壹書中提出:“翻譯永遠是壹種創造性的叛逆。”“翻譯是叛逆,因為它把作品放在壹個完全意想不到的參照系中(指語言);翻譯之所以具有創造性,是因為它賦予作品全新的面貌,使之能夠與更廣泛的受眾進行全新的文學交流。也是因為它不僅延長了作品的壽命,還賦予了作品第二次生命”(Escarpit,1987:137)。因此,創造性叛逆在詩歌翻譯中是極其必要的。

第二,許淵沖和龐德在漢詩英譯中的創造性叛逆

詩歌翻譯中的創造性叛逆尤為突出。詩人特別強調遣詞造句的精煉。在使用語言的過程中,他既遵守語言規範,又超越語言規範——即創造性地使用或創造語言。詩歌的語言美是詩歌整體美的重要組成部分。沒有或忽視詩歌的語言美,詩歌的美就無從談起。詩歌創作如此,詩歌翻譯也是如此。在中國古詩英譯中,許淵沖和龐德的翻譯影響很大。本文將通過比較他們的翻譯理論來探討創造性叛逆的具體應用。

許淵沖在繼承前人理論的基礎上,結合自己壹生的翻譯實踐,發展了自己的翻譯理論。許淵沖提出的“優化論”可以用“美化藝術,精益求精如競技”四個字來概括,可以概括為以下三個理論:“三美論”(意美、音美、形美)是譯詩的本體。三美中,意美最重要,其次是音美,最後是形式美。也就是說,翻譯是美的創造,所以形似勝於形,要在傳達原義之美的前提下,努力做到三美兼備。“三化”理論是詩歌翻譯的方法論。分別運用增詞、變詞、減詞的方法,試圖通過意譯達到神似的境界。“三論”(知、善、樂)是詩歌翻譯的目的論。知是讓人懂,這是翻譯的基本要求;然後求好,能讓人喜歡;最高境界是愉悅,能讓人快樂。

文學翻譯的“再創造理論”構成了許淵沖翻譯思想的核心之壹。他認為,創造性翻譯不是“絕對的自由”,它所創造的應該是原文深層內容所沒有的,換句話說,應該是“忠實於原意”。創造美是世界上最大的樂趣,也是文學翻譯的最高目標(許淵沖,2003:16)。許淵沖的再創造理論強調美的創造,其要點如下:1。翻譯要讓讀者快樂,享受美,仿佛原作者是在用目的語寫作;2.翻譯技巧,說到底,無非是擺脫原文表層結構的束縛,自由運用目的語進行再創造的技巧;3.譯者天賦越高,創作個性越突出。新世紀文學翻譯者的壹項重要任務是把文學翻譯成翻譯文學;4.漢詩英譯必須創新,才能傳達原詩的情感——許淵沖強調詩歌翻譯首先是,文學翻譯要上升到文學創作的層面;5.再創造理論的內在含義是指語言上的再創造,而不是內容上的再創造——翻譯的藝術是“隨心所欲而不逾矩”:“不逾矩”是指不違背原文的精神,“隨心所欲”是指在不逾矩的基礎上再創造,充分發揮譯語的優勢。6.創造性翻譯的特點是充分發揮目的語的優勢,即利用目的語的最佳表達,可以概括為三個字:“信達尤”。新世紀的中外文學翻譯要走創造性翻譯的道路,讓中國的優秀文化融入世界文化,讓世界文化越來越豐富多彩(張治中,2005:48)。

以斯拉。埃茲拉·龐德(1885-1972)不僅是20世紀美國著名的詩人、作家和評論家,也是著名的中國文學和名著翻譯家。他根據emest fenollosa(1853-1908)的手稿翻譯或改寫了中國的古詩,出版了《華夏集》(Cathay,1915)。葉對《華》( Yip William,1969:97)給予了高度評價,認為它在許多方面都是龐德詩學發展中的“壹個軸心”,“華即使作為翻譯的考慮,也應被視為再創造”(Yip William,1969:97)。龐德是意象派詩歌的主要倡導者,他倡導的“新詩”理論無論在詩歌創作還是詩歌翻譯上都具有開拓性的作用。龐德認為譯者是翻譯的主體,控制著翻譯的全過程。因此,他的翻譯作品不僅體現了鮮明的個性特征,也反映了他是壹個叛逆者。為了再造詩歌中不可磨滅的部分,他甚至對原作進行了暴力的修改,本質上是壹種再創造。在龐德眼裏,原詩和原詩作者並不重要,他們是逝者的聲音,重要的是讀者的聯想,原詩的意義要服務於當下思想的建構。龐德的朋友給他讀荷馬譯本時,發現譯本只註重語言的簡潔,失去了原詩中的人生哲理和優美的語言,於是龐德提出了幾個翻譯目標:1。在英語翻譯中再現原文的真實語言;2.忠實於原文的“意”和“境”(即文內文外的聯想意義)。他認為語言的能量是不可分割的,就像壹條連接線,追溯到古代,再與今天連接起來。雖然民族不同,但混合交織的文字卻能把人聯系在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