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的色彩是調和之美,給人以視覺享受。詩歌發展成格律詩就終結的壹個重要原因,就是把中國古典詩歌的形式美排到了極致。我們拿出壹首格律詩,整齊劃壹,給人以形式美感。除了詞之外,雖然詞與長短句交錯(當然也有通篇字數相同的警句,如浣溪沙,但這種警句很少),但古人通常用上下闕填詞,上下闕壹般重復,這也是形式之美。
詩歌的“香”,指的是詩歌的節奏美。
自從沈約在南朝發現了平仄,對節奏的強調變得越來越嚴格。盛唐,終於出現了格律詩大師杜甫。與“色彩”相比,節奏之美在形式上更進了壹步,詩歌有節奏,適合吟誦。正因為如此,詩歌也很容易記住。例如,李商隱的《錦瑟》:“男人們在月綠的大海裏流下珍珠般的眼淚,藍色的田野對著太陽呼吸著他們的翡翠。”不考慮這兩首詩的深意,我們只是喜歡讀。
世界上這兩種特性妳都可以學,只是“嘗”真的很難。
《紅樓夢》中有壹段“香菱學詩”,曾經進入語文課本,告訴後人如何學習格律詩。向唐代學習是必然的,不是因為後來沒有好詩,而是因為唐代詩歌整體水平遠高於後來的宋、明、清詩歌,無論是氣象還是章法都是如此。而且宋代詩人格局小,人為修飾的痕跡太重。王維的“?它給人壹種寂靜,壹種普遍的寂靜,這種寂靜被流暢地寫了下來。即使在今天,我們似乎仍能體味到那份寂靜,但在宋代,陸遊的詩“小樓聽春雨壹夜,深巷賣明日黃花”卻沒有被觸動。陸遊寫的詩好嗎?還行,但是和唐人比起來,境界有些低。
就是這個味道。鄰居寫的近體詩,古人寫的比不了,我們也不必苛求。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印記。對於古人,我們應該心存敬畏,但不應該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