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姜夔
當人們落在高祥月亮周圍。斜花樹小悲。誰知道壹個春天發生了什麽?東風冷,香遠。
海鷗在過去遊蕩。遙憐花與可可,夢與夢。九疑雲破魂。相思的血,都沁綠了枝頭。
譯/譯蕭中山符玲潭州紅梅
翻譯蕭中山符玲潭州紅梅
走在湘江岸邊,感覺月亮快要掉下來了。河岸的梅樹歪歪斜斜,小花枝開放,滿是憂傷的漣漪。誰知道壹個春天梅花的惆悵?寒冷的東風吹來。梅花很快就會雕謝。
當海鷗離開時,過去的事情就變了。我只能從遠處憐惜那些美麗的花朵和告別的夢。九嶷山雲霧飄零,娥皇女英垂淚,相思血淚浸在青竹枝上。
蕭中山符玲坦洲紅梅劄記
1.蕭中山陵:蕭中山,又名小蟲山和六色心。唐人常用此調寫宮女之苦。薛詞是《詞》中的主體。雙音58字。上片四句,下片四韻。第壹句比第壹句少,其余句子都壹樣。還有57字和60字,都是異體字。
2.潭州:今湖南省長沙市。
3.湘:湘江,流經湖南。
4.嘿:岸上。
5.qiàn裙:緋紅裙。女人的。
6.伊壹:模糊的眼神。
7.九疑:山名。湖南寧遠縣城南。
8.斷魂哭:據任芳《異想天開》記載,舜帝死於九疑,葬於此。他的第二個妃子娥皇和女英聽到這個消息,在湘江邊痛哭。據說他們的眼淚沾了竹子。後兩人投湖南水而死。
9.秦:滲透。
10.綠雲:綠色的竹子。
蕭中山符玲坦洲紅梅賞析
這首詩寫於惜春十三年(1086),作者當時住在長沙。潭州就是今天的湖南長沙,南宋時盛產紅梅。這個名為詠梅的第壹個詞,實際上是關於關心他人,表達自己的悲傷和不仇恨。
這是壹首對事物的頌歌。梅柳是白石詠物詩中唱得最多的,這是因為他和合肥夫婦在合肥赤蘭橋相遇的壹次“合肥事件”,那裏柳樹很多,分手時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夏先生考證如下:“白石在合淝做客,往來頻繁...兩次離別的時間都在梅花,壹次在早春,壹次在冬天。所以詠梅詞的集中,就像他吟詠楊柳壹樣,多半和這種情況有關。”(《姜白石年譜考》)
張炎說:“詩難詠物,尤其是詞。悟出壹點道理,就會被抓,不順利;如果字寫得不完美,就會顯得晦澀難懂。要想縱橫保密,就用事物組合題目,壹段話的意思全在句子裏,妙不可言。”(《語源學》第二卷)並列出了念誦事物的幾個原則:第壹,求神似而不求形似;第二,結構要能放能收,順其自然;第三,使用的典故必須符合主題;第四,句子必須指出“壹段意思”。如果用以上原則來衡量這個詞,可以說是處處壹致。此字標為“富占州紅梅”。潭州(今湖南省長沙市)盛產紅梅,以“潭州紅”聞名。詩以吟詠紅梅開始,但並不局限於單純的寫梅、寫梅、寫人,即梅是人,人是寫梅,梅竹相映,意境空靈深遠,收放自如,達到似花非花、似人非人、花與人結合的朦朧迷離的審美境界。
以句子“當人們圍繞高祥月亮落下”開始,指出人物、地點和時間。湘江之濱的高祥。屈原《離騷》:“餘馬在高覽Xi。”註:“曲澤·高月。”水岸、河堤往往是戀人相約的理想場所,紅梅掩映,更有詩情畫意。然而此時此刻,詩人寫的不是相聚時的喜悅,而是離別後的傷感。壹個“繞”字,寫出了各種無奈和悲哀。繞道者,徘徊也。“落月”二字,說明它的“人”(抒情詩中的主人,往往是作者本人)在這裏徘徊了很久。月亮落在高祥,環境淒涼,以此來烘托心情,其哀怨與悲傷可想而知。第二句和第三句是人和梅導演的。林逋《梅花》詩說:“影橫水淺,黃昏浮淡淡香。”但詩人並沒有寫梅影倒映在水面上,而是寫梅影泡在水裏,有“沈浸”二字,有強烈的感情,然後用“愁”字描寫漣漪,把它們擬人化。王國維說:“萬物看我,故萬物為我色。”(《人間詞話》)。憂心忡忡的人用悲傷的眼光看待事物,這在美學和修辭學上叫移情。詩人寫的是草地,橫平豎直。如蘇東坡《與秦太虛憶劍溪梅花》詩說:“江頭千樹欲春暗,竹外壹枝更好。”在這裏,詩人不僅寫出了自己單薄的影子,還突出了壹個“小”字。“花樹小”,壹個作品“花小”。小字表示嬌小精致。只有它的精致,更加楚楚可憐,才讓人感受到愛。以上三句用寫意的手法描繪了潭州紅梅的獨特性格和風格,為全篇留下相思之情奠定了基礎。
《壹個春天》的三句話,不僅是說人,也是說梅花。它既延續了前壹句,又進壹步寫出了梅的悲哀,從“秘事”中漸漸撩撥起傷心往事,暗暗點出了心目中的“人”。梅的《壹個春天的幽情》是什麽?是《婚姻與車風·春天》,轉眼間“碎片都被吹出來了,妳什麽時候才能看到?”(白石《暗香》)春花落,妳自怨自艾。除了清風明月誰知道?“香裙歸來”是穿錢裙女子的歸來,象征著梅花的落下。娘娘腔的裙子,也就是紅裙子。香氣被寒冷的東風吹走了,但落花仍附在枝頭,在樹下旋轉。這句話充滿了奇妙的想象,“芬芳”還在靈魂中縈繞,飄渺;娘娘腔裙是由花瓣轉化而來的形象,就像我們面前的。這個幻化的形象是合肥夫婦,他們的夢被白石的靈魂所纏繞。這是白石壹生的“情結”,所以他壹看到梅花,就會立刻想到失散的戀人。當時春寒料峭,紅梅盛開。他和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被河隔開了。詩人漸行漸遠,回望岸邊,只見紅裙漸行漸遠,變成壹個紅點,恰似江面上的壹朵紅梅。.....這壹刻,詩人深情地望著湘江邊上的紅梅,眼神漸漸模糊,幻化出當年江上的“娘娘腔裙”。人?邁耶?真的嗎?幻想?這種描寫是寫事情而不是細說,符合上面張艷提到的第壹個標準。
壹部片子下來,我用《海鷗去》結束了對往事的回憶。為什麽“紅梅”這個詞突然指的是海鷗?這種方法是張炎《采縱橫秘笈》雲的壹個豎字,就是說不要拘泥於事實,而要從遠處寫。海鷗是眼前的風景,符合高祥的具體位置。詩人徜徉在江高,開了壹灘鷗;然而,海鷗的振翅聲喚醒了詩人,使他從失去的記憶中回到了現在。啊,這壹切原來都是幻覺,往事像海鷗壹樣飛走了。詞寫到這裏,如果繼續從遠處寫,就會失去它的美,於是“遠惜”壹詞就把它拉回了主題,與上闕的“遠香”融為壹體,從而形成壹個有機的整體,達到了“合”的目的。“花可可”與前面的“花樹小”相呼應。可可,小野,形容梅朵小如紅點。“可可”和“伊壹”都是重疊詞,而且均勻和諧,聲韻極其優美。
《林茨紀事報》引用婁靜思的話稱,姜白石的詞“翻筆橫寫,方能勝”。這首詞是梅等人寫的,寫的是自己的相思。壹開始是打開的,轉了幾圈,寫的是對方的相思。從另壹面寫,兩地相思系在壹株紅梅樹上,相思越來越濃,利益越來越深。仔細品味以下“遙憐”的句子,就能發現新聞。《九疑》三句看似用竹子寫的,其實是用梅花寫的。
在詩人看來,這紅梅分明是用娥皇和女英的相思血淚,也就是他們戀人的相思血淚染出來的。在這裏,費翔的典故不僅與潭州的湖南大地有關,還通過《斑竹》與紅梅有關,把娥皇和女英對舜帝的愛比作和合對自己的愛。雖然是從對方寫起,用橫筆刻畫,但都是“用事物組合話題”,很準確。因為“相思血”二字是將梅竹聯系在壹起的媒介。這也可以從白石典故的妙處看出。前人用典故,用原意,有時顯得平淡直白;白石用典,取其所需,只取其大意,不拘泥於舊事實,運用得非常靈活。
這個詞在審美價值上創造了壹種含蓄朦朧的美。阿清朝人陳廷焯在《白玉齋詞話》卷壹中說:“所謂沈玉哲,意在動筆為先,神之言無以言表。.....所有友情的淡漠,人生經歷的漂泊,在壹草壹木都可以制造。而且會若隱若現,想表現出來,反復纏綿,最後不說實話。”這個詞不像壹般的詠物詩那樣偏重於對壹枝壹葉的描寫,而側重於傳神寫意。從空靈中吸取其靈,觸摸其韻,去塵去色,達到“野雲獨飛,不留痕跡”(張炎詞源)的妙境。通過對“月落”、“鷗逝”、“東風”、“牟衣”、“綠雲”的渲染,通過“娘娘腔裙歸”、“斷魂哭”、“相思血”的對比隱喻,塑造了壹個獨特的紅梅形象,充滿了憂傷,充滿了相思,以此來表達對心上人的深深眷戀。
《蕭中山符玲潭州紅梅》作者簡介
姜夔(kuí)(1154-1221)饒州鄱陽(今江西省鄱陽縣)人。南宋的文學家和音樂家。他是個窮小子,嘗試過很多次,壹輩子沒做官,壹輩子闖蕩江湖,靠賣字幫朋友為生。他多才多藝,精通音律,能自己作曲,字正腔圓。他的作品以空靈微妙著稱。姜夔擅長詩詞、散文、書法、音樂,是繼蘇軾之後又壹位不可多得的藝術全才。姜夔的詞題材廣泛,有感時、抒情、詠物、愛情、寫景、記旅、排節、交友、贈禮等。他在詩中表達了自己雖身在江湖,卻始終不忘君臣之情、傷天害理的思想,描寫了自己漂泊的生活,表達了自己不得用世、情場失意的郁悶心情,以及超凡脫俗、似孤雲野鶴的性格。姜夔夜居西湖,葬於西馬城。流傳下來的書很多,有《道士白石詩》、《道士白石歌》、《續書譜》、《姜鐵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