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島在70年代初就認識了艾青,今天和朦朧詩派的正式出現也和艾青的支持有關。然而,“朦朧詩派”出現在文壇後,卻引來了諸多非議。其實“朦朧詩”這個詞在當時是貶義的,主要是指這些詩晦澀難懂。記得幾年前的壹次演講中,北島憤怒地說:我們從來不承認自己是“朦朧詩人”。
今天
或許是因為他和北島的關系比較密切,對北島的詩比較熟悉。1980艾青在《與青年詩人的談話》中,以北島的生平為例,對晦澀的現代詩進行了批判。北島的“命”只包含壹個字“網”。艾青這樣批評道:
為什麽有些人的詩很難懂?他只是寫了壹個個人的想法,壹種感覺,壹個想法;但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能理解,別人感受不到,這樣的詩別人也很難理解。比如有壹首名為《人生》的詩,詩的內容就壹個字,叫“網”。這樣的詩很難理解。什麽是網?網是開著的吧?也可以說是情網。壹切都是壹張網...
艾青
值得註意的是,雖然艾青說這首詩很難懂,但他自己其實是懂的:可以說,愛情指的是網,壹切都是網。那艾青為什麽要點名批評這首詩呢?肖鑫認為有兩個主要原因:
1.當時“老詩人”與“新詩人”的論爭十分激烈,艾青作為領軍詩人不得不表態,當時的主流話語要求他反對“朦朧詩”。
2.艾青關心青年詩人,但與他們的創作理念有矛盾。雖然他能看懂這樣的詩,但他覺得這種創作思路是不正確的。
那時候的艾青,應該是真的在關愛年輕的詩人。因為在批判了北島的生活之後,艾青還贊美了北島的其他詩。
北島
二、青年詩人的憤怒與艾青的反擊
但由於艾青作為北島青年詩人領袖的領軍詩人地位,以及當時的特殊氛圍,這壹批評最終引發了極其激烈的爭論。反應最激烈的不是北島,而是其他青年詩人。當時的青年詩歌雜誌《崛起的壹代》甚至還出了壹個專欄,叫《無名詩人談艾青》。
專欄裏的文章都把矛頭指向了艾青,甚至包含了壹些非常過分的言論。比如詩人黃翔在文章中聲稱要把艾青的詩送進火葬場:
妳最好永遠唱妳那個時代的“田園”。妳和妳的詩歌正在我們的精神世界中消亡,在壹代人的時間裏。我們會在妳還活著的時候把妳的田園送進火葬場,絕不為它建“紀念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