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詩人對草原和千年倒影明月的描寫中,我們又壹次被帶入了壹個廣闊的空間和漫長的時間,而廣闊的空間和漫長的時間的刻畫又壹次引發了詩人莫須有的悲傷和嘆息,詩人不禁反復體會到“琴聲嗚咽,沒有眼淚”的情感態度。
詩的最後壹句真是神來之筆,“獨自騎馬過草原”,看似輕描淡寫,卻意味深長,內涵豐富。詩人作為草原上的過客,在這裏體會到了時空的無限和生命的浩瀚,感受到了世界所蘊含的崇高的宗教意義和深刻的哲學思考。
這首歌改編自海子的《九月》。之所以叫九月,是因為這首詩寫於九月初秋。
全詩如下:
草原上有野花見證了眾神的死亡
遠處的風比遠處的風更遠。
我的鋼琴嗚咽聲和眼淚都沒了。
我把這個遙遠的地方還給草原。
壹個叫馬頭,壹個叫馬尾。
我的鋼琴嗚咽聲和眼淚都沒了。
遠處,只有壹朵在死亡中凝結的野花。
明月如鏡,草原高掛,映出千年歲月。
我的鋼琴嗚咽聲和眼淚都沒了。
獨自騎馬穿過草原
——海子《九月》
擴展數據:
《九月》這首詩寫於1986年。寫這首詩的時候,作者已經大學畢業,在中國政法大學任教近三年。此時作者思想相對成熟,對世界、生存、死亡、時間、空間都建立了壹套自己的理解框架。
這首詩是詩人思考的結果和知識的反映。它以神秘的意象和獨特的語言結構為上述事物賦予了詩意的言說和燭光。海子深受存在主義哲學的影響,從中我們自然可以解決海子詩歌中的重要思想環節。
海子對草原的沈思不是純粹的存在主義。從他對遙遠的時間和廣闊的空間的無限感受中,我們似乎讀到了陳子昂《傷逝》般的古典情懷。海子“獨自騎著馬穿過草原”時,唱過“草原上有野花見證了諸神的死亡”“明月如鏡掛草原映千年”。
我們隱約讀到這樣的感嘆:“在我之前,逝去的時代在哪裏?,在我身後,是未來的幾代人?”;面對“琴聲嗚咽淚盡”的詩句,怎能不想起“我思天地,無涯無涯,我孤孤單單淚落”的悲傷?事實上,惋惜過去是中國古代文人和詩人的壹貫思想。
從孔子的“逝者如斯夫”(論語·子涵)到曹子建的“壹生壹世,若赴朝夕”(贈白馬給王彪),再到李太白的“生者是過客,逝者是歸鄉。天地對行,同悲千古塵”(仿古十二首之九),再到蘇東坡的“天地無窮,勞命有限,恰似此區鮮樂”(沁園春)。
多少詩人用他們的筆寫下了對飛逝時光和短暫人生的感嘆。海子也加入了這壹行列,但他在傳統詩學思想中加入了存在主義的哲學意味,將中國傳統詩學思想融入了存在主義哲學思想,他的詩歌體現了存在主義與傳統詩學思想的融合。
周雲鵬,盲人詩人和民謠歌手。1970 12 15出生於遼寧,9歲失明。他在幻象中留下的最後印象是動物園裏的大象用鼻子吹口琴。15歲開始彈吉他,23歲大學畢業,之後遊歷十多個城市,靠彈唱為生。現居浙江紹興。周雲鵬的詩歌《無言的愛》獲得2011人民文學獎詩歌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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