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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壹般都會夢見什麽?

在夢裏夢到做夢夢到自己做夢 (並非寫夢)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生活是由壹些不太連貫的場景構成的。某個時刻妳與人吃飯喝酒聊天劃拳,伸出筷子夾住壹塊大大的回鍋肉。下壹個時段妳與某個人翻滾在地板上激烈撕咬做愛。只不過大多數時候背後那個編劇通常不會如妳所願的設計合理的燈光,焰火,音響甚至於劇本。

當然場景的融合會帶來壹些無法理喻的快感。比如妳看見壹張驚慌的女人臉孔,在復雜結構的房間裏被追逐,大聲尖叫,半透明的裙子眼看就要掉下來,而妳看不見那個追逐的男人的面部。啊,是的,妳壹定在期待點什麽,比如壹只滿是汗毛的手拿出刀,不不不,不是割向女人的脖子,而是裙帶。然後妳轉到下壹個鏡頭,有點蒙太奇了是麽?妳看見壹個焦急的男人沖向車,瘋狂的闖紅燈,制造混亂。妳是不是想到那個男人是倒黴女人的丈夫?可那個男人也相當倒黴,又遇上了大規模堵車。於是他沖下車死命的跑。壹般情況下,這個男人會在刀割向脖子或者刀鋒離裙帶只有0.01毫米的時候撞開大門。當然,妳肯定沒那麽想。

轉到下壹個鏡頭,該妳出場。這個時候妳站在壹個廣場上,非常空闊,非常空洞的廣場。因為這兒灰色的天高的過了點頭,所以顯得空洞。這裏鬼影都沒壹個,可妳聽到四處的聲音,壹只小狗被踩了壹腳,鴿子在咕咕,大媽們在討論菜價。可妳看不見騎在旋轉木馬上的孩子,看不見那些無聊的餵鴿子的老頭兒,看不見那些躲在樹陰下偷吻的小情人。象所有廣場都會有壹個不合適宜的亂七八糟的建築物壹樣,妳對面那棟樓低矮,六邊形,卻拉得長,象棺材壹樣的長方體。讓妳覺得那是妳小學的教學樓,妳常在3樓的窗戶臺上往下撒尿。

然後妳終於註意到廣場上空漂著無數的肥皂泡,都壹般大小,就象壹大群垂死的魚在拼命吹氣。它們閃著奇怪的花紋嘲笑妳這個異鄉人。壹切聲音都在妳身邊繼續,仿佛這兒只有妳出了故障,象個木偶樣定在那兒。妳自然感到了來自內部的這種壓迫與焦慮,想尋找壹種解決方式。於是,壹大堆不知道怎麽出來的氣球漂到妳面前,全部都是紫色的,壹般大小,胡亂的擠做壹堆,統壹在表面畫著:)這樣的圖案,然後氣球移開,妳看見氣球背後的人,他也戴著畫了:)面具。另壹只手還拿了壹本厚厚的象詞典壹樣的書。

好像這個奇怪的人的到來趕跑了剛才那些聲音,周圍壹下子死寂了下來。他說,走。聲音象是壹串玻璃球掉進妳的破飯缸。妳跟著他走,穿過壹條漫長的街道,人群熙攘,可沒有壹點動靜,就好像是壹大群螞蟻在來來去去。然後街道的末尾很突兀的出現了壹棟高樓,妳看不到它的頂。而周圍的樓可笑的矮小,宛如墳包,這使得這個奇怪的建築物顯得象火葬場的煙囪壹樣突兀。

妳跟他走進大樓,門衛憐憫的看了妳壹眼,讓妳心生寒意,覺得好像他認識妳很久,而妳卻對他了無印象。妳們走上三樓,向左,壹條象隧道壹樣的樓道,壹個燈都沒有,黑得壹塌糊塗。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哦,妳開始決定用:)來稱呼他。:)說,跟著我,然後妳摸著墻壁前行,只聽見妳們的腳步聲,妳的呲呲,他的踏踏。

終於走了出來,妳覺得象走了半輩子壹樣。然後妳就看見很開心的陽光射進妳面前這個四合院似的地方,腳下壹條小溪流淌。對面那個小房間燈光暗下來,壹只手在裏面拉上了淡綠色的窗簾,窗簾上肥肥的加菲貓咧著嘴沖妳笑。:)突然加速,壹下子跨過小溪,沖向那個房間,妳跟著他,覺得心裏當當跳。他輕而易舉踢開了門,壹個女人赤身裸體,下腹那裏壹道猙獰的疤。男人伏在她雙腿之間,頭在她腹下動作。他們享受無比,絲毫沒有註意到妳們的闖入。:)猛的從書裏抽出壹把怪模樣的刀來,妳突然發現手上多了壹只不知哪來的黑色塑料袋。好像妳們的動作事先已排練好或者有人為妳們編上了程序。棕色頭發的男人來不及回頭,轉了30度,妳的塑料袋套了上去。:)用手扳住他的頭,袋子裏傳來呼呼的說話喘氣聲,妳聽不明白,:)那把細細的刀慢慢的,壹寸壹寸的推進那個男人的心臟部位,奇怪的是壹點血也沒有出來,妳不禁覺得:)肯定是壹個殺手,優秀的殺手。整個過程,陽光從窗簾漏掉的地方頑皮的擠進來看著這壹切。

然後女人,異常平靜的看著妳們,是的,妳甚至覺得她與:)是相識的,更甚至的是,她好像認識妳壹般。沒有絲毫悲傷與恐懼,她熟練的從床下拉出壹個大的口袋來,妳第2次覺得這象是預先排好的話劇壹般。接下來妳說出妳的臺詞,好像不夠大,裝不完這家夥。於是妳看著他們搜查房間,最後沒有找到更大的口袋。好吧,那就這樣,反正他頭上也套著口袋,我們走。女人說。

走出房間,小溪已經幹涸,陽光暗了下去,好像有人在背後把燈調暗了,妳已經不再對此感到奇怪,即使妳發現剛才那個黑黑的樓道光亮堂堂,即使妳看見樓道轉角寫的是13而不是3。女人擡著腳,:)擡著頭,妳擡著他的的軀幹,妳發現他的肚子隆起,應該長期飲用啤酒暴飲暴食,可妳發現不了他的年齡。

妳們從13樓的樓梯往下,累得大汗淋漓,妳也不明白為什麽不坐電梯。門衛看著女人裙子裏隱現的乳溝淫笑,這就走了?他說。妳才發現他也戴上了那個:)的面具,而妳轉過頭,發現女人也壹樣。這個城市在辦化裝舞會?然後妳再次發現街上突然有了通常城市那種該有的聲音,就好像剛才是壹堆螞蟻,而現在是壹群麻雀。妳甚至聽見了有人用妳的鄉音在與菜販砍價。

街上的人們也沒有創意的都戴著那個面具,很多人還拿著妳們那樣的口袋,有壹些明顯裝了長條樣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人。沿著來路,妳想當然覺得廣場上應該象剛才的街道壹樣,小孩子們已出來奔跑。終於猜錯,這裏依然死寂,卻站滿了警察,他們穿了奇怪的制服,好像妳在老電影裏看見過的那種白色的制服。:)很快的把男人身上的口袋除掉,給他套上面具。妳跟他架著這個沈重的家夥,發現胸口插的刀也沒了,只在衣服上壹片烏紫。而女人在後面跟著。

穿過警察的時候,妳覺得好像沒力氣了,腳下壹軟,自然三個人都往前壹斜,死人的頭碰到地發出砰的壹聲。警察們,是的,他們長的好像壹樣,全部看了過來。:)大聲罵道,老夥計,幹嘛老他媽喝那麽多,喝就喝吧,可別讓她每回都來找我把妳整回家啊。妳於是再次佩服:)的機智。而這個死人也真識趣,剛才沈在肚子裏的氣掙紮著串了出來,撲的壹下變成壹個屁。吐吧,老夥計,把妳的靈魂也吐出來!妳機靈的拍著他的背。然後警察們哈哈大笑起來。

可惜的是女人尖叫了,妳看見她拉著壹個警察說著什麽。然後他們象水壹樣湧了過來,聲音大作。妳最後的印象是,:)翻開那本書,念了壹些很長的句子,莫名其妙的詞語,然後,什麽都黑了。

妳又到了壹個不知在那的房間,屋頂很高,垂下壹個孤單的電燈泡,昏暗。四面墻壁的壹面貼了壹張海報,撕了壹半,妳覺得象是壹部老電影。:)把書翻開來,妳看見那書只有壹頁,非常厚的壹張紙,稀稀拉拉寫著些字。:)在說,“有些不同的奇怪的詞語組合在壹起會產生壹些奇妙的能力,它們會產生波,搖晃空氣,震蕩我們的空間,把妳分解,能讓妳跳到另外壹個陌生的場景裏,這就是語言的魔力。

妳看著書,寫了33個K,然後是兔子,飛,腦,米牛,下,康,加,跳,力巴,KHF,最後壹個是去年。當然,妳自己也知道,妳的記憶力很強。“記住了麽?可惜我發現的這個咒語只能用三次。最後壹次妳念了就不能再用它跳躍回原來的場景。”然後:)開始甕聲甕氣的大聲念那咒語。妳覺得黑暗壹下子降了下來,好像有什麽沈重的東西壓在身上,喘不過氣,天那,好難過是麽,妳覺得窒息,抓著胸口說不出話。

然後妳就醒了,掙紮著醒的。原來是鬼壓,真是個亂七八糟的夢啊。撓撓頭,才發現自個居然戴著昨天買的那個:)的面具睡了壹覺,真是無聊的夢啊。隨後妳感到頭疼,覺得:)的咒語象蒼蠅壹樣還在腦子裏盤旋。妳就扳著手指開始念,33遍K,兔子,飛,腦,米牛,下,康,加,跳,力巴,KHF。恩,是的,好像還有壹個,撓撓頭,記不起來了,掉過頭,看見昨晚看的電影碟封套上的《去年在馬裏昂巴德》。哦,對,去年!

妳覺得黑暗壹下子降了下來,好像有什麽沈重的東西壓在身上,喘不過氣,天那,好難過是麽,妳覺得窒息,抓著胸口說不出話。

然後妳發現妳站在壹個廣場上,非常空闊,非常空洞的廣場。因為這兒灰色的天高的過了點頭,所以顯得空洞。這裏鬼影都沒壹個,可妳聽到四處的聲音,壹只小狗被踩了壹腳,鴿子在咕咕,大媽們在討論菜價。可妳看不見騎在旋轉木馬上的孩子,看不見那些無聊的餵鴿子的老頭兒,看不見那些躲在樹陰下偷吻的小情人。象所有廣場都會有壹個不合適宜的亂七八糟的建築物壹樣,妳對面那棟樓低矮,六邊形,卻拉得長,象棺材壹樣的長方體。讓妳覺得那是妳小學的教學樓,妳常在3樓的窗戶臺上往下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