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80年代,迅速崛起的日本迅速成為美國的“心病”。雖然當時日本跟風美國,社會制度由美國設計,但美國還是不斷制造貿易摩擦,頒布“自願出口限制”項目,簽署“廣場協議”,迫使日元升值,最終使日本陷入“失去的二十年”。
可見,對華貿易戰絕不是某些人“高調招敵”和“意識形態”導致的中美關系緊張所能解釋的。樹立對手壹直是美國保證自身實力的戰略慣性——自從美國從65438年到0894年GDP世界第壹,在美國的“戰略字典”裏,哪個國家實力世界第二,哪個國家威脅到美國的地位,哪個國家是美國最重要的對手,美國就必須遏制這個國家。
擴展數據
盡管十九大報告再次強調中國仍是“世界上最大的發展中國家”,重申永遠不稱霸、永遠不擴張,但以美國壹貫的邏輯成為第二大經濟體的中國,自然成為美國全球霸權的最大挑戰者。
更有甚者,“歷史上中國的經濟增長速度和潛力遠大於蘇聯和日本”,成為美國“前所未有的對手”。對於這樣的“對手”,美國必然會采取兩種手段。壹種是用對手激勵自己,為“美國再次強大”贏得民眾的政治支持;二是在各個層面遏制對手的超越。
白宮前首席戰略師史蒂夫·班農曾公開表示,“我們正在與中國進行壹場經濟戰。再過25年、30年,我們中的壹個人將成為霸主,如果我們陷入其中,霸主將是他們。”
班農這番話的真正價值,是他對中美經濟博弈格局及其未來發展的判斷,以及美國政府為改變這壹歷史趨勢而做出的歷史選擇。明白了這壹點,就明白了中國目前面臨的所有來自美國的挑釁和壓力,都是美國統治階級壹直遵循的邏輯造成的。
正是這種以霸權主義為國際關系基礎的觀念,導致了白宮對21世紀世界秩序和中國和平發展的誤判。很多人關註的是,早在5438年6月+去年2月,特朗普的首份《國家安全戰略報告》中,就將中國視為“戰略競爭對手”,將中國稱為挑戰美國實力、影響力和利益,意圖侵蝕美國安全和繁榮的“修正主義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