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詞匯方面,澳洲英語也很有特色。首先是當地土著語言的影響。澳洲英語詞匯最初的變化是從吸收土著詞開始的,比如:corroboree(舞會,1790);丁狗(丁狗,1789);胡言亂語(口齒不清,喋喋不休,1790);考拉(考拉,1798);Nulla-nulla (stick,1790);Paddymelon(番薯batatas,1802);瓦迪(用作武器的木棍,1798);沙袋鼠(袋鼠;袋貂,1798);Wallaroo(羚羊袋鼠,1826);瓦裏加爾(丁戈,1790);袋熊(袋熊,1798);伍默拉(投矛者,1793);虎皮鸚鵡(虎皮鸚鵡,1840);笑翠鳥(笑鴿,1834)等。
澳大利亞英語中的本土元素使澳大利亞英語脫穎而出,這是澳大利亞英語詞匯區別於英國英語和美國英語的第壹個方面。第二個方面是英國英語詞匯意義的傳承和轉化。英國英語的意思從壹個方向變化,澳大利亞英語從另壹個方向變化。第三,隨著澳大利亞自身社會文化的變化,創造出詞語來顯示自身存在的價值,並希望引起他人的註意。對於澳大利亞人來說,這三個變化基本上都是主動的變化。
澳大利亞英語和其他國家的英語壹樣,是地道的標準英語。壹般來說,英國人、美國人和澳大利亞人之間的交流沒有語言障礙,基本上是同壹種語言。但是,當澳大利亞英語的特色詞匯出現在口頭和書面交流中時,自然會表現出澳大利亞人的身份特征,讓人意識到他們存在的價值。澳大利亞英語的這些特色詞匯具有濃厚的澳大利亞文化色彩。以下是少量的澳大利亞英語文化負載詞。從這些文化負載詞中,人們可以了解澳大利亞社會的發展和澳大利亞人的文化心態(在英國英語詞典和美國英語詞典中很難找到這些澳大利亞英語文化負載詞的確切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