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偶然:人的生命來自祖先輩“基因”遺傳的延續,人是被祖先輩的基因“偶然”選擇出來的。
去是必然:生命是從生到死的過程,死是必然的。人生無時無刻都必然是為了去到美好的末來,因為沒有將來就沒有生命。
盡其當然:茫茫世事,人算不如天算。首先要充實自己,打好基礎,自然會看到更多的機會,把握了成功的條件,就可以心想事成,想得到做得到的美好人生。
順其自然:地球上所發生的壹切,其實都是按自然規律而行的,人類不可能創造任何新的自然規律。每當遇著自己能力不能控制的逆境,只好順其自然。
這四句話有自發的辯證唯物主義觀點。壹個人的生老病死,都是生命的自然歷程,是壹個不可抗拒的過程。但又要盡其當然,即在能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的時候,要人盡其才。
四然是人應具備的內心修養,只有深悟了四然,面對紛繁復雜的外部世界才能更快地調整自身,才能去更好地適應社會,才能提升思想的境界,獲得人生的碩果。
擴展資料
莫言是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亦是第壹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籍作家。
1984年,因《透明的紅蘿蔔》而壹舉成名。1986年,在《人民文學》雜誌發表中篇小說《紅高粱家族》引起文壇極大轟動。1987年擔任電影《紅高粱》編劇,該片獲得第38屆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
2011年憑借小說《蛙》獲得茅盾文學獎。2012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獲獎理由是:通過幻覺現實主義將民間故事、歷史與當代社會融合在壹起。
莫言因壹系列鄉土作品充滿“懷鄉”“怨鄉”的復雜情感,被稱為“尋根文學”作家。
莫言的童年正值中國近代史上最悲慘的壹段時期,所謂的“三年困難時期”,全國餓殍遍野,莫言曾在香港公開大學演講時回憶道:“我們村裏壹天之內餓死了18人。”
小學時便經常偷看“閑書”,包括《封神演義》《三國演義》《水滸傳》《儒林外史》《青春之歌》《破曉記》《三家巷》《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等。
他在小學五年級時因文化大革命輟學,在農村勞動長達10年,主要從事農業,種高粱、種棉花、放牛、割草。在文革期間無書可看時,他甚至看《新華字典》,尤其喜歡字典裏的生字。後來,莫言靠著《中國通史簡編》這套書度過了文革歲月,接著又背著這套書走出家鄉。
莫言經常說他的成功不在寫作上,而是有個幸福的家庭。莫言的妻子杜勤蘭,也是“高密東北鄉”的孩子,兩人識於兒時,感情深篤。1981年,結婚兩年後,女兒管笑笑出生,被夫妻倆視若珍寶。
在管笑笑的記憶裏,穿軍裝的父親每次回家探親,都會給她帶回很多書,有童話故事、作文選、連環畫。管笑笑幼年時,曾隨母親回到山東老家居住,過了壹段與父親兩地分居的生活。莫言在北京工作,笑笑和母親住在高密縣城。她至今還記得,每次父親回家探親時,特喜歡幹農活,經常會忙於鋤草、翻地,她就跟在父親後面顛兒顛兒地跑來跑去。
直到1995年,笑笑和母親才離開山東,到北京與父親生活在壹起。此時,莫言正在構思長篇小說《豐乳肥臀》,妻女的到來剛好可照顧他。2000年,笑笑考入山東大學外語學院,也許是受父親影響,笑笑對手寫的書信情有獨鐘,不僅用鋼筆,還經常用毛筆和宣紙給父親寫信。這讓莫言深為感動,他就把女兒用宣紙寫的信貼在客廳墻壁上,有空便細讀品味。
出乎莫言意料的是,此時,女兒正構思壹部反映大學生活的長篇小說了。直到壹次暑假過完,女兒忐忑不安地把壹部19萬字的初稿拿給莫言看時,他才大吃壹驚:女兒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偷寫作了。看完初稿,莫言只淡淡地說了兩個字:“還行。”
2003年初,這部名為《壹條反芻的狗》的小說由春風文藝出版社出版,並受到青年讀者好評。女兒出息了,父親也沒閑著。這年7月,莫言的新作《四十壹炮》在同壹家出版社出版。這對父女作家,給文壇平添了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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