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除了出版第壹張個人專輯,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事情似乎是重新認識黃貫中是他自己。
“她只是壹個普通人。”
朱茵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就像女神壹樣,可以做女神身邊的守護者。真的讓很多男人既羨慕又嫉妒。
“這個我不知道!我珍惜她不是因為她是女神。也許人們會認為像黃貫中這樣的人能有像朱茵這樣的女朋友,我很幸運。或者有人會問,“跟妳?妳在開玩笑嗎?“但我不認為這和他們有任何關系。總之,我不在乎別人怎麽看我們。畢竟是我們的事,沒意識到別人覺得羨慕。在我眼裏,她只是壹個普通人。」
“如果家駒還在……”
盡管黃貫中努力做自己,但Beyond畢竟太出名了,總是像影子壹樣跟著成員們。
但是,保羅發現大家還是想通過我們三個來回憶過去。“但是Beyond已經在音樂界混了十五年了。我十幾歲開始玩音樂,現在三十多歲了。如果繼續懷念十幾年前的《真的愛妳》,我已經是個死音樂人了。我的人生有什麽意義?請為我考慮壹下。我會覺得很不舒服。我不希望如此。」
“活著”的音樂人,雖然介意停留在過去的日子裏,但畢竟Beyond是和大家壹起成長的,肩負著Beyond的名號,感覺還是很光榮的。
“榮耀是因為我們在香港做了最久的樂隊。除去那些停了十年然後出來重組的樂隊,我們已經做了15年的唱片了。如果算上那些加起來的記錄,已經達到30或40了。但我覺得是時候結束了。」
以前Beyond的歌都是理想主義的,知識性的,比如《大地》《阿瑪尼》《我真的愛妳》。經過多年的努力,保羅的唱片終於上市了,但第壹首歌是和壹群朋友的罵人歌,帶來了巨大的反響。
是不是放棄了之前的理想?是噱頭嗎?是嘩眾取寵嗎?就連記者也不禁擔心這似乎太冒險了。
“如果妳把音樂當成生活,當成壹種創造,那麽壹切都不是冒險。況且停滯也是壹種冒險!妳說嘩眾取寵也沒關系,但我覺得我今天不需要這些來幫自己。」
Beyond曾經在壹個20英尺高的舞臺上表演,超過10,000人參加了這場大型演出。沒有人會不喜歡巨星的感覺和觀眾的歡呼,包括保羅。但未來,他希望能返璞歸真,回到Beyond剛出道的日子。
“現在,我反而很享受在那些‘小場景’中表演,回到Beyond的出道之路,重拾那種感覺,就是我自己舉起音箱,他玩兩個木結。」
輝煌過後,總希望能重新過上簡單平淡的生活。這壹點可能從保羅穿著毛衣、休閑裝、背包的打扮就能看出來。就像他新作裏的歌詞壹樣,”...我厭倦了盛況,表演都是晚安……”
“我發現我已經20年沒變了...我想重新開始。」
雖然樂壇暫時聽不到Beyond的聲音,但又多了壹個新組合——可汗。這是保羅和他的朋友吉米、恭碩良和迪諾組成的新樂隊。從唱片上聽說新樂隊有了新聲音,吉他部分和Beyond很不壹樣。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黃貫中樂隊,但我想他們不會介意我這麽說。但我當然不能說Beyond是我在黃貫中的樂隊,離別就在這裏。」
後記“給我的獎品太多了,沒地方放”
問他會不會再拍電視劇,傳言和無線關系不好...保羅立即笑了?更正:“其實不是。純音樂就是音樂部分。”!我和無線的關系很好。」
說罷,保羅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壹切都與合作有關。無線和亞視也是壹種媒體。說得好聽點,每個人都有利用價值。那我們為什麽不合作做出好東西呢?說真的,我做了這麽多年的獎,都要用鑼來捧了。給我太多,我都沒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