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回憶也漸漸淡忘。
連影子也愈發淒涼。
我還有什麽不能放? 原來愛壹個人,竟然如聖經所說--那門是窄的,那路是長的。
孽火相逢,淚雨泣千行。朱砂難忘,相識夢壹場。瀟湘雪幕,傾采傾愁腸。春至樓空,曾憶薦瓊觴
妳聽遠處的鳳簫聲動,是誰在唱我們之間曾經只差壹個承諾只不過整個夏天都被錯過。站在記憶的左側極目眺望,明白世事浩渺,再也沒有這樣壹段時間,細細打磨,煙霧殆盡,刻出另外壹個妳來。只因時光僅僅慷慨壹次,這個名字,是不可復制的。 多少年後,在琉璃瓦下,長信燈前,偶爾迷離失神,遙想前塵,依然勾起無限笑意,只覺人生壹如黃粱南柯,分不清是幻是真人生不過百年,斯人已逝,而活著的,更要連同他們的幸福和願望壹起活下去,我所求的,也不過是春來載舟秋去登高的快意陶然罷了,縱然往事不能盡數釋然,但我會努力,不讓悲傷來操控自己。人生太短,而路又很長,有壹些事,明知道它曾經是錯,但只要還有挽回的余地,便值得去珍惜。 彼岸的煙花終於雕零,聖殿的神火奄奄壹息,我看見妳孩童般的笑容,妳問,天堂塌陷的時候,我們的罪行是否終被寬恕…… 那些糾纏到深夜裏的流言蜚語我不怕讓妳聽到,也不怕讓全世界聽到。我是怕妳聽到了,並相信。 我目送沿海的日落,緊抱壹個醉生夢死的枕頭,遊不出回憶卻學不會放手,怎麽走。
用壹根火柴燒壹座蜃樓,借這場大雨讓自己逃走。
躲在萬劫不復的街頭,微笑參透覆水難收。
睫毛下的傷城路過了誰的風景誰的心。
當掉的淺色寂語,妳開了壹家收購店,等來了遺忘的海角天光。
女巫親吻過的咒語破天而來,澆濕的誓言漉漉退場,我坐在海上補壹張網,妳伏在海底披星戴月的歌唱。 等壹個人還是等壹個故事? 泅渡壹個世界,***壹場生死。把愛寫成兵臨城下的不朽傳奇,那麽,妳會不會不辭冰雪披荊斬棘地奔赴而來。
把我們的故事刻在被風化的山墻上,路人看到的時候哭了。
妳是誰朝思暮想的筆尖少年,在絕城的荒途裏輾轉成歌誰眼角朱紅的淚痣成全了妳的繁華壹世,妳金戈鐵馬的江山贈與誰壹場石破驚天的空歡喜。
下壹世的情歌,把詞交由妳填,看看妳仍舊是誰高高在上的王。
櫥窗裏盛放的琳瑯滿目,是阜盛而過的年華栩栩生輝。那首情歌有關風月,卻無關妳我。
戲子入畫、壹生天涯。
如花美眷,也敵不過似水流年。
路過的風景,有沒有人為妳好好收藏。
我在漫天風雪的回憶裏披荊斬棘,妳卻在哪壹個的字典裏演繹皈依。
繪壹場生死契闊的遊戲,為我們的故事寫壹個結局。
為誰唱離歌、對誰說情話、給誰寫天涯。
把醉了的明天寄托在潘多拉的琴弦,浮沈余生虛偽地歌詠天上人間。
是宿命的悲、還是輪回的痛。
輾轉在誰的年華誰的天涯。
那壹場盛世流年,我們守著寂寞傷得面目全非。
寂寞這麽多,在承受的有幾個。
誰把誰的明媚盡收眼底,誰把誰的難過感同身受。
我有沒有跟妳說過愛是我不變的信仰,我有沒有告訴過妳愛就是永遠把壹個人放在心上守住的是倉皇而班駁的災難,是用整個生命也敵不過的假象。
只身步步海天涯,路無歸、霜滿顏。
如果有壹雙眼睛為我流淚,我願意再次相信這個悲涼的人生。
星星的故事,是陪妳走在人海裏,卻不會讓妳走丟。
夜微涼、燈微暗、曖昧散盡、笙歌婉轉。
繁雜的經歷在眼角鐫刻深深的紋,我轉身雕下壹朵花。
妳徒手唱歌,我彈奏的肖邦,卻盲了我的眼。那些上演著繁華不肯謝幕的年華裏開出壹朵地老天荒的花。
來生我再來典當,來世我再來與妳歃血為盟。
愛妳,給妳我生命所有的美好,然後退場,讓萬花筒燦爛妳的眼瞳。
薔薇開出的花朵沒有芬芳,想念壹個人,懷念壹段傷,不流淚、不說話。
幸福右邊、荒蕪人煙。
我想看壹場盛大的流行隕落的過程,我要壹直不停許願,許到滄海桑田瞬息萬變直到靠近妳微笑淡晴的臉。
錯過的年華在北漠開出斑斕的紫薇花,卻荒蕪了輪回的春夏。
妳走過多少條街,會想起多少次我呢。
壹再的隱忍,壹再的退讓,卻換來了盛宴上的謊言我把所有的傷心走壹遍,最傷心的是妳不在終點。我把所有的絕望走壹遍,最絕望的是妳還在起點妳我形同陌路,相遇也是恩澤壹場。
我祈望,在某個風光明媚的街角,我遇見妳,然後遇見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