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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我很高興回到北京大學。我是北京大學的,我來自北京大興。
許(唱):明天妳還記得昨天寫的日記嗎?
郭:麻煩來了。
許(唱):明天妳還會想念那個曾經哭得最厲害的妳嗎?
郭:我小時候很脆弱。
許(唱):老師們都不記得妳們誰哭得最厲害了。
郭:我愛哭。
許(唱):只是偶然翻了翻同桌的照片,才想起妳。
郭:壹起坐。
許(唱):誰娶了多愁善感的妳?
郭:我受不了第壹眼的驚訝。
徐(唱):誰看了妳的日記?
郭:我要告他看日記。
許(唱):誰把妳的長發卷起來了?
郭:妳這個樣子當不了歌手。
許(唱):妳的婚紗是誰做的?
郭:我自己買的。
徐:大學生活就這樣過去了。
郭:每個人都有畢業的壹天。
徐:妳也走了。
郭:我離瘋子遠點。
許:我好懷念妳的頭發拂過我胸膛的感覺。
郭:我要捅死妳
許:我多想妳讓我在空蕩的校園裏背誦妳的恩情。
郭:就憑妳這點小體格。
徐:我想告訴妳更多。
郭:說
徐:我愛妳。
郭:斷背山?
許:我想最後壹次吻妳。
郭:給我拿個盆來。我想吐。
徐:妳在幹什麽?
郭:妳真惡心。
徐:我正在做的是回到壹段時間。
郭:啊。
許:為青春做壹個紀念。
郭:紀念,這個詞聽起來挺開放的。妳崇敬什麽?
徐:我的大學生活。
郭:我上過大學。
許:紀念我青春無悔的愛情。
郭:說話就像讀壹首詩。
許:我第壹次走進大學校園。
郭:不讓我進去。
徐:那是我來報到。
郭:哦,第壹天。
許:我第壹次走在大學校園的主幹道上,看著橫幅向我走來,心裏特別激動。
郭:哦。
徐:我激動得有點發抖。
郭:上面寫著歡迎新生入學?
×:開展滅鼠運動。
郭:沒錯。這叫大義滅親。
徐:妳是壹只老鼠。
郭:這個詞聽起來不近。
徐:我的大學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郭:慢慢來。
徐:大壹的時候,我只有壹個想法。
郭:為什麽?
徐:學習。
郭:就是上課。
徐:我的學習是受我們宿舍老大的影響。
郭:哦,老板很喜歡學校?
徐:潛心學術
郭:好學生還是很多的。
徐:我非常喜歡學習。
郭:這個結果不錯。
徐:以至於他的生活完全是學術性的。
郭:那太好了。
徐:有壹次眼睛不好,去團長醫院看醫生:醫生,我的眼睛,這個光投射到物體上,然後反射到我的。
當瞳孔在上方時,它總是在物體的本體旁邊產生壹個等價的圖像。
郭:挺復雜的。
徐:而這個形象是不脫離這個本體的。
郭:好的。
徐:呈現出交叉的現象。
郭:嗯。
徐:醫生想了很久:妳是不是把東西看成鬼了?對,對,對,對
郭:如果我是醫生,我就打。
徐:醫生的概括能力很強。
郭:這叫概括能力。中國人都這麽說。
徐:我是受我們宿舍老大的影響。
郭:我不知道妳聽起來像他。
徐:我很容易學習。
郭:對,對,對。
徐:我早上學習,下午學習,晚上學習,吃飯,睡覺,做夢。
郭:嘿,妳看他。這是壹個好成績。
徐:不太好。可惜高二的時候興趣轉移了。
郭:啊?大二的時候,興趣轉移了。妳喜歡什麽?
徐:那大壹就是高三了。
郭:對,對。
徐:高二了還有誰好學?
郭:哦,跟我說說。我也沒去過學校。
徐:我喜歡運動。
郭:哎,身體好。
徐:這是受我們宿舍老二的影響。
郭:老板是他哥。
徐:嗯!
郭:兄弟倆壹起跑,不容易。
徐:他是北京人。
郭:哦。
徐:北京人住在平安大街上。
郭:我知道。
徐:妳知道北京四中嗎?
郭:我知道。
徐:北京四中操場對面。
郭:我在那個門口買了冰棍吃。
徐:我住在那裏。
郭:好的。
徐:他每個周末都回去看球。
郭:嗯。
徐:他是壹個球迷。我們都是房間裏的粉絲。
郭:對。
但是我們宿舍沒有電視。
郭:哦!這個宿舍的生活有點苦
徐:他壹回來就跟我們說球的事,搞得我們又饞又難受。
郭:沒錯。
x:那天回去的時候發現他坐在宿舍裏,大馬金刀的坐著。
郭:什麽?
徐:我只是說說:哦,那個中後衛太棒了。他左腳扣,右腳轉身,連過兩個前鋒!
郭:妳看。
徐:唰的壹腳踢向中場。
郭:嗯。
徐:我壹聽,這是什麽球?意甲?
郭:沒有。
x:英超?
郭:不壹定。
徐:昨天沒有球。
郭:妳就直說吧。
徐:快聽。
郭:聽人說。
徐:我還在那聊天:哇,中場也強。壹個斜傳球直入,前衛奉承他,猛壹腳,越過底線。
郭:嗯!
徐:直接發角球。角球又高又飄。前鋒來了,變成了頭。
郭:進球就行了。
徐:沒有。
郭:為什麽?
x:被守門員擋住了。
郭:妳看。
徐:封了也沒關系。不遠了。
郭:嗯。
徐:它仍然落在我們前鋒的腳下。有人扣他的左腳和右腳,就是踢。是世界波。
郭:我的天,等壹下,等壹下,等壹下,世界波?
徐:世界波。
凱西:哦,請給我解釋壹下。
徐:連世界上的人都踢不出這麽漂亮的弧線,哼!
郭:哦,這麽大的能耐。
x:世界波,就是踢壹腳,打在門柱上。
郭:這怎麽辦?然後再來。
徐:又在他腳下。
郭:嗯,有的是時間。
徐:左球和右球都過了守門員。
郭:嗯。
徐:空門!
郭:嗯,妳看看。
徐:擡起腳上車就行了。
郭:這麽大力氣
徐:可惜他沒出手。
郭:為什麽?
唉,鈴聲壹響,他們就不玩了。
郭:哦,初中生踢足球。
徐:反正我受他影響很大。
郭:妳的額頭看起來汗流浹背。
徐:我上午打,下午打,晚上打。
郭:那才是健康。
x:沒有,大三的時候興趣又變了。
郭:哎呀,又轉了。這次妳喜歡什麽?
徐:大三,我的愛情種子。
郭:我知道,我開始喜歡男人了。
徐:是不是更像?啊?妳開始喜歡男人了嗎?
郭:我是大三的時候才來到《愛的種子》的。如果妳想改口,我相信妳。
徐:那我以前喜歡女人。
郭:後來,我喜歡上了男人。
徐:不,我以前喜歡女人。
郭:我現在喜歡男人。
徐:妳能不能別再騙我了?我曾經喜歡過女人,但是從來沒有追求過。
郭:嗯。
徐:大三的時候,我敢追求我的女同學。
郭:這個有多大?
徐:受我們宿舍第三個同學的影響。
郭:哦,老二是他弟弟。
徐:為什麽都是兄弟?
郭:老大老二老三壹起考上不容易。
徐:我們是壹個宿舍的。
郭:哦,原來如此。
徐:都是幹兄弟。
郭:妳看,壹點水也沒有。
徐:愛人。
郭:我寧願休息也不願意壹直露臉。
徐:談戀愛吧,愛人。那年他二十壹,被二十八個女人甩了。
郭:這個比我強。我做了十個黃色的,那年做了二十多個。
徐:他很有經驗。
郭:博采眾長。
徐:沒錯。我喜歡上了壹個中文系的女生。
郭:妳多大了?
徐:非常漂亮。
郭:漂亮。
徐:他二十多歲。
郭:妳看。
徐:但是我不敢和她說話。
郭:妳要勇敢。
徐:當時是我們三哥教我的。
郭:妳說什麽?
徐:妳在這方面的經驗比我少。
郭:哎,學學人家。
徐:妳得跟女孩子搭訕,懂嗎?搭訕
郭:對,翻譯成中文,叫勾搭。
徐:反正就是這個意思。
郭:嗯。
徐:妳怎麽能問壹個妳不認識的人呢?
郭:找話。
徐:跟我學。
郭:向他學習。
徐:她在前面,妳在後面。
郭:對。
徐:妳看,沒人的時候。
郭:嗯。
徐:如果妳要找什麽東西,妳身上什麽都沒有。從地上撿起壹樣東西,問她:這是妳掉的嗎,同學?
郭:這是壹個辦法。
徐:妳們不認識嗎?
郭:好主意。
徐:好主意。
郭:嗯。
徐:我是在旁邊遇到她的。
郭:我們走吧。
徐:她在前面走。
郭:嗯。
徐:我在後面跟著。
郭:沒錯。
徐:我對自己說:冷靜點。
郭:冷靜點。
徐:勇氣,拿出勇氣來!
郭:多拿出來。
徐:鼓起勇氣!我拍拍她的肩膀:同學,這磚頭是妳掉的嗎?
郭:別說了,地上沒別的可撿的了!
徐:她抓起磚頭就打我。
郭:是的,這個學生後來出家了,叫陸,她還打了壹個叫甄關西的同學。
徐:我沒有聽說過。現在這些女生都這樣。她們是強悍野蠻的閨蜜。
郭:哦,很好。這個方法挺巧妙的。
徐:很聰明。雖然這次沒有成功,但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在整個校園裏搭訕女生。
郭:妳給我們講講這個勾搭戲吧。
徐:同學,這鐵鍬是妳掉的嗎?
郭:這個是本科,學的是鏟。是的,射死他。
徐:同學,這桌子是妳摔的嗎?
郭:口袋太小裝不下。對,打死他。
徐:同學,這個隔離墩是妳掉的嗎?
郭:妳沒有力氣舉起來嗎?可以,直接寫平板就行了。
徐:我不氣餒!
郭:對,妳們都死定了!妳去工地找人!隔離墩,這樓是妳摔的嗎?嗯?
徐:我被他們中的許多人打敗了。
郭:可惜誰不打。
但我並不氣餒。
郭:這叫不恥下問!
徐:上次我看上了化學實驗室的另壹個美女。
郭:他在化學實驗室,也沒閑著。
徐:她在前面,我就拿起桌子上的壹個試管:同學!
郭:談。
徐:沒什麽。
郭:為什麽?
徐:攝
郭:哇!下次不要在她後面,妳走在她前面,就不只是遛狗了。
徐:沒有下次了。下次就這樣了。
郭:什麽樣的?
徐:同學~ ~
郭:那是硫酸濺到妳臉上了~ ~
徐:這紙錢是妳掉的~ ~ ~
郭:我說鬧鬼!!王水非常強大,據說連金子都能熔化。
徐:壹直到我高三。
郭:我大四。
徐:我還在唱著我的單曲情歌,走在沒有愛情的校園裏,固執地認為自己是個寶。
郭:怎麽會是寶呢?
徐:妳是學長還是處男,不是小寶寶?
郭:對,對,這比找恐龍難多了。
許:我的高三快結束了。
郭:我快畢業了。
徐:差不多到了拿學分的時候了。
郭:沒錯。
徐:沒有人有工作。
郭:喲。
徐:壓力很大。
郭:我也趕時間。
徐:還有壹兩門課我沒及格。
郭:不太多。
徐:我們也不去上課。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做。老師不幹了。
郭:為什麽?
徐:點名。下次吧!
郭:對。
徐:那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人把我叫醒:哎,起來吧,哥們,我今天要去面試,要點名了。
我保證。
郭:妳為什麽壹定要去面試?
徐:找工作?
郭:哦。
徐:壓力很大。
郭:沒錯。
徐:嘿,嘿,哥們,我昨天才開始上課,今天走不開。
郭:對。
許:請妳答應我。
郭:妳也要代替他。
徐:哎,哥們,我上班不能請假。請答應我。
郭:對,這個宿舍除了妳還有事。
徐:德良,其實是在本體形而上學上講的。
郭:我認識這個人。我剛剛又說了壹遍。
徐:我想去上課。
郭:可以理解。
但是昨天,十二或十三個小時前。
郭:有多準?
徐:啊,那是我吃飯的時候。
郭:吃飯的時候。
徐:那是我用水和蛋白質補充營養的時候。
郭:太詳細了。
徐:有壹股氣體沿著口腔流向腹腔。
郭:不要出去吃。
徐:所以,今天晚上,我,我,我,我,我,我的小腹,有壹陣子像是陣痛。今天早上起來,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我拉走了!
郭:太好了,妳的總結很準確。聽他說話有點惡心。
徐:我昨晚也熬夜了。
郭:妳也去嗎?
徐:寫簡歷?
郭:寫簡歷?
徐:找工作?
郭:壓力很大。
徐:是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說好吧,我幫妳答。
郭:妳去給他們報名吧。
徐:我來教室的時候,就坐在這裏,上眼皮開始往下趴。
郭:壹夜沒睡。
徐:閉上眼睛,聽老師點名:!
郭:給他打電話。
徐:這裏!
郭:妳要答應。
徐:張三!To ~ Lisi!到~ ~
郭:是啊。
徐:王五!來~ ~ ~
郭:這宮裏還有人。等等,為什麽聲音還是忽高忽低的?
徐:我怕老師聽到。
郭:模仿別人的聲音。
徐:當然可以。
郭:真是天才!
徐:老師說:!
郭:對。
x:這裏~妳在幹嘛?!沒什麽。
郭:沒錯。
徐:睜開眼睛看看!我壹醒來,咦,今天班裏來了兩個人。
郭:妳沒有學會三個人的聲音。
徐:轉眼間,七月了。
郭:七月份,我就要畢業了。
徐:學生們將各奔東西。
郭:妳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
徐:兄弟倆要分開了。唉,(唱)朋友壹生同行
郭:又唱了。
許(唱):那些日子已經壹去不復返了。總之,我會壹生愛壹杯酒。老大去了廣州,老二去了美國,老三去了上海,老四去了浙江。
郭:到處都有。
徐:老五去黑龍江了。我說,同學兄弟,沒關系!回學校的時候來找我!
郭:妳留在學校嗎?大家都走了。妳失敗了嗎?沒有畢業
徐:妳說妳沒畢業是什麽意思?
郭:妳留下了。
徐:他們壹直在談論我的英語。沒畢業也沒通過。
郭:哦,英語,這個對人來說挺難的。
x:壹年級沒過。
郭:嗯,有點難。
徐:我不是鉗工。為什麽要考等級?
郭:是的,我同情妳。我不是因為英語才進曲藝團的。
徐:後來他們後悔了...
郭:別瞎說!算了?這是北京大學。不要胡說八道。我就抱抱妳,更別說妳了。
郭:畢業了,大家都走了,留下了妳。
還好有考試。
郭:還有考試?
徐:還有補考!
郭:哇,妳看。
徐:補考也過不了。
郭:沒有!
徐:過不了。
郭:為什麽?
徐:我在找工作。
郭:我還得上班。
徐:我怎麽會有心思學習呢?
郭:就說相聲吧。
徐:沒關系,沒關系!我有個主意。
郭:我能怎麽辦?
徐:考試那天,我淩晨四點偷偷溜進教室!
郭:妳要偷什麽?
徐:為什麽要偷?我照著準考證好好看了壹下那張桌子,上面刻了很多字。
郭:就憑妳這點本事,還沒畢業就能靠刻郵票賺錢了。
徐:小字!
郭:妳能看見妳的眼睛嗎?
徐:都是英文的。
郭:哦,我的天。
徐:需要用的句型和單詞都有,還有很多表格。哇!乍壹看,桌子上覆蓋著壹層黑色的床單。
郭:好吧,墨水太多了。
徐:坐在那裏。我認為我這次通過了。
郭:太好了。
徐:我可以畢業了。
郭:沒錯。
徐:八點鐘,所有的學生都來了。我看著他們的時候,怎麽壹個人都不認識?
郭:花眼睛了嗎?
x:正常,補考,各部門都有。
郭:是的,還有壹件事。
徐:啊?老師也不知道。他們經過我的辦公桌時,都用欽佩的目光看著我。
郭:他們也沒看到什麽。看看妳。
徐:我心說,哎,哎,來不及了。
郭:別笑。
徐:妳活該失敗!
郭:殺妳的人不多。
x:這個我過了!
郭:倒黴。
徐:老師把試卷發下來給我看。
郭:怎麽樣?
x:考日語!我說老師錯了,不是老師!看看我的準考證,206。這是206嗎?
郭:206。
徐:妳在英語考試中怎麽說日語?妳走錯房間了,是嗎?妳們都走錯房子了。
郭:都錯了。
徐:妳們都走錯房子了!
郭:哎。
徐:老師說妳要拿給我看。同學,妳的準考證是“三教206”,也就是“壹教206”。我能怎麽做呢?我現在要去考試,肯定過不了。我現在不準備考了,不能畢業。
郭:出去刻壹枚郵票。
徐:我為什麽不用這個地方考日語呢?
郭:不可以!
徐:沒用的!
郭:可以說是。
徐:我能做什麽?
郭:我該怎麽辦?
徐:就是這樣!
郭:嗯!
明知山有虎。
郭:好!
徐:我更喜歡去虎山!
郭:還不錯!
徐:考試有障礙,心中有紅日!
郭:這首唐詩!
徐:腳像東風!沒關系。不就是個英語考試嗎?三教206,我來了!
郭:沒錯!
徐:我是背著桌子去的!
郭:真是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