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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能告訴我妳對在死亡陰影下走在樹下的想法嗎?(150字)。急急急!!!!!

今天我在圖書館六樓讀了這本書的最後壹部分。

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圖書館八樓圍了壹大圈人。

八樓和六樓突然變得嘈雜起來。

身邊的人壹個個戴上耳機。有些人甚至開始離開。

不知道八樓那些從上面看我們的同學有沒有註意到。

我們學校圖書館六樓主要是壹個大的自習場所。

第七層和第八層就這樣被掏空,圍繞著第六層的大圓而建。

所以,這壹大群人,

就像排隊的時候,躺在欄桿上看著六樓的人。

這讓我特別難受。

即使我知道自己只是眾多自學者中的壹個小人物。

因為前幾天的壹件事,我很難受。

晚上讀書俱樂部。圖書館的八樓。

在我們開始之前,我習慣靠在門前的欄桿上和老師同學打招呼。

老師示意我過去,並對我耳語。

下面六樓坐著我的三個同學。

“那兩個學生什麽也沒做...贊成嗎?妳現在要回去嗎?...只有這位同學在認真讀書..”

我點頭同意。我的老師真的很喜歡做這樣的“人情觀察”。

直到我們讀書會結束,那個認真的同學還坐在那裏看書。

我們像以前壹樣聚集在欄桿周圍,開始觀察這個同學。

在今天之前,我從來沒有認真看過這位同學的讀書姿勢。

在和老師同學的交談中,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我略顯尷尬。

因為我想到了自己。

如果妳這樣坐在六樓,被認識的人觀察評價,

我該有多難受。

我甚至害怕被殺,

老師,妳見過我在六樓像八樓這樣嗎?

今天的場景讓我想起了前幾天的焦慮。

近乎透明的大圓形結構給我壹種觀景臺的錯覺。

看來我們六樓是個值得看的地方。

這種透明的觀影活動讓我想起了水族館,玻璃缸等看似文藝實則殘酷的活動。

我的焦慮可能和昨天看電視劇《西部世界》有關。

不知道周圍的同學都在想什麽?

我很抱歉在這本書裏喋喋不休地說了很多離題的話。

但是有壹些聯系。因為這本書是上面提到的老師推薦的。

其實我最早看的是大疆先生的《孩子為什麽壹定要上學?這篇文章的日文版。

看了這篇文章,我很驚訝,也很佩服大江先生的童年聯想。

老師問我們,這篇文章裏的兩個理由,我們更傾向於哪壹個?

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壹個。

原因有很多。

因為這種想法不是壹般人能想到的;因為它有壹種奇怪的SF感;因為它更有趣...

如果只看題目聯想,我會猜測這是壹篇很嚴肅很無聊的文章。

而這第壹個原因出乎意料的給了我很大的震撼。

我的聯想來自於我之前從未看過大江先生的文章。

老師告訴我們,今天看諾貝爾文學獎大江健三郎的壹篇文章,

我問的第壹件事是,

“他是自殺的嗎?”

老師笑死了,說:“他不是那種人。”

後來,我發現我應該把“三島由紀夫”和“大江健三郎”弄混了。

但是他們兩個除了名字都是五個字,裏面有個“三”之外,似乎找不到其他理由串在壹起。

畢竟這兩位先生的文章我都沒看過。

作為壹個日語專業的畢業生,我覺得很慚愧。

看完文章後,我告訴老師,

“大江先生不是說他發燒死了之後可能重生了嗎?也許他死在壹棵樹上,而那棵樹就是他自己。也就是他死去的靈魂其實就在那過夜的樹上。”

老師壹聽,說,妳的發言很像大江奶奶曾經說過的“樹論”。

在這本書的第二篇文章裏。妳可以看看。

然後老師把書借給了我。

我看了很久。我每天都在看這本書,看論文,看參考書,四處遊蕩。

我先說壹些我看這本書時覺得不夠參考的個人看法。

大江先生在這本書的幾乎每壹篇文章中都提到了“孩子”和“大人”。

“兒童”和“成人”這兩個題材,似乎是大疆先生文章的永恒對象。

其次,大江先生的文章往往有英文定義。

他喜歡把壹件事的意思和英語的意思聯系起來。

我把這種行為歸結於大江先生自己在書裏寫的,源於小時候查英文詞典的習慣。

然後,不知道是編輯的匠心,還是大江先生文章之間的連通性。

幾乎這本書的每壹篇文章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這篇文章中提到的內容將在下壹篇文章中再次提到。

這可能是因為大疆先生總是在審視自己過去發生的壹切。

當然,我覺得編輯的編輯順序也是壹大原因。這讓讀者很好地把握了大江先生的思想。謝謝妳。

以下是我個人比較喜歡的壹些摘錄。

“為什麽孩子壹定要上學?》

”媽媽沈默了壹會兒,對我說:

“就算妳死了,我也會再生妳壹次,妳放心。”

“但是,那個孩子和我不會是同壹個人吧?”

“不,是壹個人。”媽媽又說:

“我要把妳出生以來所見所聞所讀所做的壹切都講出來,把妳現在能說的壹切都教給新生。這樣,兩個孩子就是壹模壹樣的孩子。”"

——剛開始看這壹段的時候,覺得大疆媽媽的想法好新穎。仔細考慮之後,我覺得很害怕——站在剛出生的孩子的立場上想。我感覺這個孩子失去了個性,他完全成了死去孩子的替代品,但是他沒有選擇,甚至是無知。真可憐。但是,我順著這個方向往下想,好像這個過程即使沒有這個替代的前提也壹直存在。當父母生下壹個孩子的時候,這個孩子不也是在沒有任何選擇的情況下被教育和撫養的嗎?而這些家長的出發點是培養壹個全新的人還是另壹個人的替代品,過程和結果有區別嗎?這樣想著,我發現了自己,我開始迷茫了。就像我常說的,孩子沒有選擇生不生的權利。事後我發現,孩子似乎沒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被培養成什麽樣的人。

“無論是在教室上課,還是打戰後開始流行的棒球,我都經常有發呆的時候。我現在住在這裏,我是我發高燒死了以後我媽再生的孩子嗎?我現在的記憶是不是由我媽給死去的孩子講的她看到的、聽到的、讀到的和他經歷的壹切形成的?另外,我還在用死去的孩子的語言思考和說話嗎?

我常常在想,是不是教室裏,操場上的孩子,都是沒長大就死了,然後又重生了,根據他們的所見所聞,代替他們的是活著的。我有證據證明我們在說同壹種語言。

而且,我們來學校學習是為了讓這種語言完全成為我們自己的語言。不僅僅是語文,自然科學、算術甚至體操都是這種傳承所必需的。如果只有壹個人走進樹林,把植物插畫和眼前的樹進行對比,那麽他就無法取代死去的孩子,也永遠無法成為和他壹樣的新孩子。所以,我們都來到學校,我們壹起學習,壹起玩遊戲..."

就是這段話讓我覺得這個孩子要上學的理由很奇妙。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而且我想也沒有多少人會想到這個原因吧?但是,仔細想想,其實孩子來學校是為了了解那些死去的孩子,這似乎是有跡可循的。畢竟我們不是壹直在學習李白杜甫牛頓愛迪生之類的東西和他們課堂上流傳下來的知識嗎?除了他們不是孩子,還有什麽區別?

“妳是怎麽生活的?》

我奶奶的壹個故事叫《我的樹》。奶奶說:

“樹在林中高,谷中人各有樹。人的靈魂從自己的樹根即樹根中出來,順著山谷鉆入新生兒的身體。所以,人死了,只是失去了肉體。他們的靈魂呢?他們必須回到他們的根本。”

我問:

“那我自己的樹呢?”

“如果垂死的人睜開眼睛,他會知道他的樹在哪裏!”奶奶這樣回答我。“現在我急著想知道它在幹什麽?另壹方面,如果壹個聰明的靈魂誕生了,它可以被記住它來自哪壹棵樹的根。但是,啊,那不是隨便就能說的。還有哇,當妳進入樹林,不經意間站在自己的樹下,妳會遇見那個孩子,當妳老了。但是,因為孩子們特別不知道如何處理,所以最好不要靠近他們自己的樹。”"

在看這篇文章之前的很長壹段時間裏,我會經常思考樹和人的關系。我覺得投胎後想當樹的人不在少數。朋友還說,如果有來生,如果妳想成為壹棵樹,最好是櫻桃樹。她那稍縱即逝的美麗最符合我的人生觀。我也曾委婉地告訴人們,如果我死了,不要為我立碑,只要在埋骨灰的地方為我種壹棵樹就好。

關於人和樹的關聯,我很難忘記壹個國內漫畫家畫的壹個小漫畫。是關於每壹株植物下的壹個少年。具體內容記不清了。但是看完之後我忘不了那種恐懼。

妳想成為什麽樣的人?》

“我想象他們做完社會問卷後,要麽聊天,要麽默默繼續思考心中的某件事。

舉個例子,如果我說我壹直想成為現在的我,他們中的壹部分人大概會認為成年人中還是有這種自鳴得意的類型。或者我說我沒有成為小時候壹直想成為的人,他們會想,多可憐啊之類的。

或許,男生女生在看調查結果之前,就已經做好了“結果會是這樣”的預期。"

“我回顧了自己至今的人生,發現無論我想成為什麽樣的人,最後都沒有和那個人壹模壹樣;但同時我也發現,我還是壹點壹滴地想起了那個人。

所以可以說我從小就被某個人的行為和人生態度深深打動,覺得有決心成為那個人是壹件好事。

個性是人的。孩子要用孩子的方式去探索人的內心世界。感覺小時候對人的看法是正確的,也確實有錯誤,是因為“那個人不行”等大人的意見造成的。現在我帶著羞愧把它壹起抹去。但相反,不要被大人說的“那個人很棒”所影響,如果妳用心去感受和思考,壹般都會是對的。"

抄襲文章的童年

"白石說他能成為今天的樣子,靠的是:"我壹直在努力克服自己耐力差的缺點。我要做世界上的人只做壹次、十次、壹百次的事情。我壹百次地依賴這個。"

把這段話抄在紙上的時候,我不安地問自己,是不是沒有堅持不懈的努力精神。我壹個人跑到樹林裏,傾訴著這個世界的不公:為什麽我會出生在這樣壹個地方,連自己想讀的書都夠不著?為什麽沒有好老師?我打不過那棵大樹,就用棍子打灌木叢,草什麽的,發泄情緒。"

——我和年輕的大江先生有過同樣的煩惱。妳為什麽會出生在這樣的地方?小時候特別愛看書,但是我們鎮上既沒有圖書館,也沒有像樣的書店。唯壹的壹家是文具店,同時賣書。大部分是面向女性的家庭情感雜誌和學校指定的輔導書。少數書不是供人長時間閱讀的。然而,我很少有錢買這些書。所以我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在我的鎮上開壹個圖書館。我小時候在作文《如果我是市長》裏寫過我的小夢想。然而,十幾年過去了,我生活的這個小鎮依然沒有圖書館。那時候父母帶我去城裏,我最大的期待就是市中心最大的書店,那裏好像有數不清的書,可以隨便看。但是小時候去城市對我來說很難。後來高考結束,那個暑假我幾乎都是在市中心的書店度過的。

孩子們打架的方式

“因為妳是個孩子,躲在壹個小坑裏,從那裏看外面發生的事情。妳心裏看看,別忘了,這是小孩子打架的方式。……"

——這是大疆爸爸說的。這種孩子打架的風格讓我想起了各種電視劇(尤其是古裝劇)裏的家仇。通常這個時候,孩子會躲起來,期待長大有實力後報復。這個復仇的種子是我待在壹個小坑裏,看著外面發生的事情種下的。

新加坡的橡膠球

“我們的日本士兵勇敢堅強,打敗了守衛新加坡的英國士兵。這是我們日本軍人滿懷愛心,收集橡膠寄回祖國送給我們的……”

爸爸停下手中的工作,嚴肅的看了我壹眼,說了下面的話:“如果有哪個國家的勇敢強大的軍隊來到我們的存在,妳會怎麽想?”爸爸擡頭看著媽媽在屋檐下曬的那串柿子。“愛愛的軍人把這些柿子拿走,送給自己國家的孩子?”"

——我覺得大疆爸爸很了不起。這種戰時還能感同身受的人很少見。而大江先生對自己小時候犯的這個保守錯誤的嚴格分析也是非常值得稱道的。

蛋九郎的頭部炸彈

“早在那之前,我參加了中國高層領導人的歡迎宴會。因為參加了壹個促進日中文化交流的協會,所以在買票之前,很想聽聽這方面的演講。

我認為這是日本人歡迎的設計——宴會的程序是領導人在入口處與所有與會者握手。每個人都必須排隊。隊伍向前移動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輪到我的時候,我看到那個政客已經很不耐煩了。

當他和排在我前面,似乎從事日中貿易的人握手時,他的目光已經移到了我這邊。在這個過程中,旁邊的翻譯把握住了公司的名字,壹個壹個的翻譯,但是我覺得他不會聽的那麽認真。當該和我握手的時候,這位政治家已經在看下壹位客人了。

如果妳爸爸帶妳去參加這樣的會議,妳會覺得不可思議——成年人怎麽會走這樣壹種沒有意義的形式?我是成年人了,但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我決定之後不參加外國政要的歡迎會。"

看了這段話,我覺得壹個人無論達到多高的境界,都不應該忘記基礎。領導是否知道,他當時看似不重要的表情,對周圍的人卻很重要?

給我印象最深的是朱镕基總理的回答:“1995年,時任日本首相村山富市向亞洲人民作了全面道歉。況且在所有的官方文件中,日本沒有壹次為侵華戰爭道歉。"

我壹直很關註日本政府的那些所謂高官們在出國,特別是去亞洲國家的時候,用漂亮的語言包裹著卻模棱兩可的發言。雖然包裝做得很好,但是打開壹看,裏面什麽都沒有。對於這樣的客人的禮物,每個人都會從心底感到不舒服。我想大家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吧。

我覺得中國總理的回答是真實的,有意義的,而不是說壹些客氣話讓對方聽起來舒服壹點。參加過那次討論的人,以及看了電視的年輕人,壹定會記憶猶新。

本來,朱镕基總理的話是讓日方參與討論的。“中國什麽時候才能不要求日本永遠道歉?”朱镕基總理還說:“我不認為中國會要求日本永遠道歉。道歉不道歉是日本人自己的問題。希望大家想壹想。”

這也是壹個實實在在的回答。這本來就是日本人的問題。而如果被問到為什麽要下決心道歉,為什麽要道歉,我會回答:是為了自己的尊嚴。

日本人侵略中國,暴力襲擊婦女,殺害包括兒童在內的許多人。南京大屠殺只是其中之壹。站在妳的立場上,妳可以說這是妳爺爺那壹輩的日本人幹的,甚至是老壹輩的日本人幹的,所以跟我們沒關系。但只要妳有尊嚴,我想妳就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如果妳現在還不知道那段歷史,那麽妳可以研究壹下。如果妳學會了,妳就不會反對日本人以國家官方文件的形式為自己的侵略戰爭道歉。在妳的伴侶中,如果有誰對弱小的伴侶做了太欺負人的事,而且他從來不道歉,妳不會覺得那個人沒有做人的勇氣而鄙視他嗎?

而且從妳出生之前到現在,人們壹直在討論編寫新的歷史教科書。有壹些和我同齡的老人說,這是為了日本的孩子,就是為了讓妳有個尊嚴。怎麽寫?就是把歷史教科書上關於侵略以中國為首的亞洲國家的文字全部抹去。

我想妳們很多人會覺得這種說法是錯誤的,甚至有人會對此感到憤怒,認為如果真的是為了我們,我希望不要說這樣的話。即使把日本人對亞洲國家做過的壞事全部從初中和高中的所有歷史教科書上刪掉,日本周邊國家的孩子也會知道這壹切。而且,以後妳會和他們壹起說話,壹起工作,妳會和他們壹起創造壹個新世界。

我擔心的是有壹天中國人會說,“我們已經不再要求日本人道歉了”。不用說,如果那是日本政府在官方文件中公開道歉之後,那當然是可喜可賀的;但如果不是這樣,如果中國人,尤其是年輕人都開始這樣說話了,以後真的能和妳保持良好關系嗎?"

這壹大段實在是選不出來,我就全摘抄了。我想這壹段也是我需要反復閱讀才能達到自省的。和日本人交往應該持什麽態度?

樹上的閱讀小屋

“我當時在壹棵楓樹上的小屋裏讀書,耕地、播種、收菜的媽媽對此只字未提。住在鄰居家的女老師告訴她媽媽,在那打瞌睡會掉下來很危險。媽媽只是回答說他想自己做。好像沒把她的話當回事,所以女老師還是很生氣。不過,後來我媽把楓樹周圍的小石子撿起來,用土把周圍鏟平了。”

——我覺得大江先生不僅有壹個好爸爸,還有壹個好媽媽。他的母親總是非常支持他的行動,比如當他立誌成為壹名學者的時候,當他在壹棵楓樹下學習的時候;而且大江的母親是個不偏不倚的人,也很有個人想法,想幫大江先生的大兒子光。我覺得對於這樣壹個年輕時不幸成為寡婦,壹個人撫養七個孩子的女人來說,是非常偉大的。

抵制信息的力量

“這麽說吧,其實小謠言,發展到壹定程度,就會產生危險的力量。這個權力大到什麽程度?妳學過世界史,有實際例子說明謠言可以有多強大,很有說服力。對於成為壹種暴力,給人類帶來不幸的謠言,如果誠實的人壹開始就有勇氣指出它不是真的,那麽謠言就可以在傳播之前被消滅。”

——兩個“開始”讓我感覺有點不自然。但我也沒看過原文,不好判斷。

“人類就是這樣。壹旦我們搞清楚什麽是人類的邪惡,我們就可以與之鬥爭,有些人勇敢地與之鬥爭。但是,當妳不知道它是什麽的時候,往往很容易去想象,在想象中,妳會聯想到產生惡效的事物的虛擬現實。”

-我對這篇文章很有意見。其實我自己也未必能抵禦謠言,但我盡力去尋求真相,保持理智。大江先生說,在世界歷史上,尋找謠言發揮巨大力量的例子。我立刻想到了90年代日本關東大地震發生的謠言災難。我想起這段歷史是因為我上韓國文化課的時候,在日本長大的韓裔老師讓我們必須讀他指定的參考書目。當時我很不情願,選了壹本書《九月的路上,東京》。我選這本書只是因為書名看著輕松,但是打開看了壹兩頁就開始覺得看不下去了。之後這本書被我滯留了很久。不過還好,我終於看完了他。我感受到的精神震撼非同壹般。其實在看這本書之前,我根本沒聽說過任何關於那段歷史的新聞。地震後,有朝鮮人投毒水井的傳言。在地震中受到驚嚇的人很少探究這個謠言的真相,而是在日本集體殺害朝鮮人的過程中發泄恐懼。這段歷史留下的余音,讓我久久不能平靜。我想,無論是日本關東大地震對朝鮮人的折磨,還是歐洲歷史上對猶太人的迫害,都是人類歷史上不得不承認,必須銘記的謠言災難。

百年兒童

“我就是這樣壹個年齡。每次走過森林,我都擔心可能會在自己的樹下遇到童年,但同時又似乎很期待這次的相遇。也許我只能活到21世紀的第壹個十年左右。正因如此,我想,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對自己走過的歷史做壹個總結。如果我做不到這壹點,我會繼續走我壹直走的路。能不能沿著自己的路壹直走下去,取決於妳有沒有認真思考過,因為很難保證妳不會走不同的方向。朝著我決定的前方,我站起來觀察,盡可能瞄準自己的方向。因為這個方向是我自己從小就確定的,大概不會有急轉彎,所以我覺得我會壹路走下去……”

我想我會壹直走下去...

-謝謝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