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斯·裏德、丹尼斯·羅德曼、大本且說1964年選秀時,威利斯·裏德的數據煞是嚇人:大四場均26.6分21.3籃板,1961年聯盟冠軍!1986年的羅德曼冷笑壹聲:來來來,看看何謂天外有天:大學三年場均25.7分15.7籃板!乍看去,前是張伯倫,後是摩西·馬龍,諸NBA球隊還不趕緊羅致?結果,二位都是第二輪。羅德曼被選中時,都25歲的大齡青年了。這之前幹嘛呢?答:看飛機場……
其實也難怪。因為眼急的球探會看眼數據,急忙撥電話到處兜售新張伯倫去,但定睛壹看才覺,這二位大學裏混的不是NCAA,而是NAIA。所謂四年制小型學院聯盟是也。
也不怪總經理們。小聯盟出身,數據首先沒參考性;其次,設若球員天分卓絕,早高中時就被NBA和NCAA竭澤而漁的抓走了,也落不到小聯盟。算您老是個晚熟球員吧,在小聯盟混完四年,也就開始有毛病了。1996年,本·華萊士索性被選秀大會所有人無視了,就因為他打的是NCAA二級聯賽。
捎帶補個不是第二輪的小學院例子:1987年,NAIA有位場均23.6分10籃板4.3助攻命中率59%三分率58%的小前鋒,由於“小聯盟數據不算數”定律,也只落了5號秀——斯科特·皮彭。
如何出頭?
裏德的新秀季比較例外:他迅速適應了NBA,成為紐約之王。而羅德曼、大本甚至皮彭(雖然他不是第二輪)沒那麽幸福:新秀季的進攻表現都壹般。這可以理解:NCAA明星們進聯盟,從NCAA級別的對抗過渡到NBA級別,都還要熬壹陣子,何況是打NAIA的?但羅德曼和大本有壹個態度非常正確:他們不貪圖進攻,竭力做好防守。這種拼命的態度,使他們到哪裏都有碗飯吃。
如果妳是小學院出來的,別指望世界壹開始就對妳和顏悅色。坐坐替補抓抓籃板搶斷犯規做那些最粗最累的活吧。哪怕妳是前五位,記得皮彭的第壹年也是全替補出陣而且球都罰不進。進攻節奏可以慢慢熟練,而防守態度,卻是每個教練選人的根本。
如果二輪的妳很瘦:阿列克斯·英格利什
1976年第6和第8位新秀(阿德裏安·丹特利和羅伯特·帕裏什)的光芒,比第壹輪其他人加起來都要輝煌。由此可見那屆綱常顛倒,老板們挑人時集體沒滴眼藥水。只是,第二輪第六位被挑的英格利什,新秀季和第壹輪的庸人們區別不算大:
天勾剛走,密爾沃基拉壯丁補缺,能夯土扛磚的漢子,都往內線填去。看這少年吐屬有禮、文質彬彬,雄鹿正謀鐵沙掌紫金錘,不要玉女劍梅花槍,板凳末尾請坐,有事我們叫妳。如此兩季,賣去步行者,轉身又被拋去掘金,成事了。
如今我們知道英格利什的故事:壹屆得分王,35歲時還能場均27分,退役時得分二萬五開外。
他經典的後轉身高出手跳投和右底線切入,多多少少有奧斯卡·羅伯遜的余韻,但細膩柔滑又遠過之。我們當然可以責罵說,步行者和雄鹿目中無人,1976年的經理們都該捐薪水來向球迷謝罪。可是看壹眼英格利什201公分身高,86公斤體重,也就有些難罵出口了。
瘦排骨們只存在於50年代的NBA,多爾夫·謝伊斯在50年代的數據堪比今日鄧肯,壹入60年代便只剩下當罰球教練的份。道理簡單:50年代,190公分出頭可以打前鋒乃至中鋒,而60年代,張伯倫等野獸壹伸胳膊就霸了禁區。人變大,步變快,球場仍是原樣:把東方不敗關壹座方圓兩米的鐵房子裏,十條漢子揮殺豬刀剁將去,任妳多快多巧,總能把妳剁成肉醬。NBA亦然:小快靈巧型的球員免不得挨撞,藝術家的技藝節奏抵不過肌肉雄偉的力士。
除了天勾靠那萬年不變的天勾可以兵不血刃的取分,誰又能避過108公斤的尤因到155公斤的鯊魚這條飛燕到玉環的變遷之路?喬丹後三連冠時期的舉重訓練、姚明從21世紀初的110公斤到壹度接近140公斤的潑汗之旅,勒布朗?詹姆斯入行六年狂增的34磅體重。骨感對NBA來說是種奢侈的行為:妳可以像蒙塔·埃利斯壹樣攬下無數十佳球鏡頭,可是冠軍之路上瘦子總是不可靠的。
如何出頭?
英格利什也許應該慶幸,他遇到了道格·“讓我穿西服時系好扣子的那個誰有本事就壹槍崩了我”·莫老師。他們二人的相遇,大抵是令狐沖從大力金剛杵門逃出來,撞上了行為藝術家風清揚。只有他才會讓範德維奇、大衛·湯普森、伊塞爾加上英格利什四個人狂玩殺敵壹千自損九百的殺人狂遊戲。他們壹往無前、奔流不息的進攻浪潮中,也包括了被活塞得到曠古絕今的186分的往昔。這壹切也許證明英格利什並非淑人才女:他只適合在壹支浪蕩癲狂的球隊裏風情萬眾,卻上不得廳堂做賢淑貴婦。
這算是瘦人的代價:永遠不會是防守大師、內線猛將,永遠在快速奔襲中體驗車毀人亡或成為冠軍的零度快感。鑒於時代正在漸趨保守,瘦弱的納什和艾佛森終於東顧垂淚與夢想漸行漸遠,我們說,1976年那些錯過英格利什的隊或者是對的:他們的城市失去了目睹壹個大師不斷投出柔滑跳投的十年,但至少他們的隊是在朝壹個現實的冠軍方向努力的——雖然他們大多數都沒得到總冠軍。
而瘦青年的出路,大致如此:到壹個能夠單場186比184的隊伍裏去,找到壹個只要求妳發揮優點的教練手下去。英格利什遇到了道格·莫,蒙塔·埃利斯遇到了唐·尼爾森,壹切於是美好。
如果二輪的妳是白人:吉諾比利、馬克·普萊斯、托尼·庫科奇
巴克利大嘴壹咧,說如今NBA白人占盡便宜。如範霍恩之類“白人希望”,略做些須成績便可以大獲好評——如果考慮到鄧利維和卡曼那兩份合計接近壹億的合同,倒確實如此。只是,早80年代,50年代的種族歧視已經反過來了。
1986年選秀前,馬克·普萊斯在佐治亞理工是個合格指揮官,然則球探們看他不起:“太慢,太小,太deliberate。”最後這個詞準確的翻譯是“深思熟慮”,讓人只好罵娘:男人不愛女人了,女人做什麽都是錯;普萊斯不巧是個白人,於是連風格早熟、指揮若定都成為錯處了。第二輪被小牛拿走,當天蘿蔔不當小菜拋去騎士了。
1990年,前南斯拉夫少年組乒乓球冠軍托尼·庫科奇,率領斯普裏特隊得了歐洲冠軍杯,自己以22歲的年紀成為歐洲年度球員。年少得誌如斯,卻只能混第二輪。直到三年後他三連冠了歐洲年度球員,公牛才勉強答應拉他。類似的例子:1999年,馬刺在選秀大會末尾手握第57輪,突發奇想的回憶起總經理布福德扯淡般的壹句“我1997年看過個阿根廷小夥子。”然後,吉諾比利被壹個電話吵醒:“馬刺選妳啦!”
如今我們盡可以說普萊斯是騎士無意挖中的寶藏,而庫科奇與吉諾比利多少類似於歐洲與南美給NBA的傳教士。但壹身白皮膚,確實也是其他球隊拒絕他們的合理借口。普萊斯被選中時,偉大的斯托克頓在爵士籍籍無名。偉大白人們的光榮止於70年代:當ABA那些腳踩風火輪在籃筐上打球的怪物們感染了新時代後,白人的形象就軟、慢和書卷氣了。偉大的伯德沒能改變這種印象,強悍惡毒的斯托克頓僅此壹例。白人控衛確實無法改變自己防守漏洞、跑動不快的命運,而他們又不能和那時代流行的蒂姆·哈達維、凱文·約翰遜似的,把對手禁區當作遊樂場壹樣隨來隨走。
同樣,庫科奇終究未能改變他白人配角的角色,最佳第六人是個半褒半貶的美麗稱謂,他的同胞迪諾·拉德加在凱爾特人混完兩年後走人,迪瓦茨被目為假摔教科書,而斯托賈科維奇則命途多舛:如果沒遇到保羅,也許如今他之於世界的印象,只余他那修長的撥弦手指。
只有吉諾比利也許為白人——確切的說,阿根廷人——開辟了壹片山河,為他們打開了壹些形象。切入,陰險,空間感,節奏感,誇張的假摔,阿根廷人是英俊的強盜和不擇手段的毒蛇,所以他們不算純粹的白人。NBA字典裏的白人是慢而笨的學院派老頭子。因此,很少有人會覺得兇狠的諾希奧尼是白人了——而諾維茨基,即便他已經是MVP,他依然是眾人概念裏的“白人”。
如何出頭?
當然,普萊斯和庫科奇多少改變了壹點白人的概念。普萊斯改變了“白人慢”的概念。他的確跑得不快,但在擋拆時用德隆式的壹步跌運從兩人間穿過、飛速給球、跑動中跳起然後分球,這些頭腦的飛速運轉,讓他在場上像只白兔子般靈巧。而庫科奇,他是第壹個如此高大又如此靈活的白人,這使得後世觀賞瘦高歐洲人時,會開辟“他們或許可以不必去打內線”的慣常思維。至於吉諾比利,在馬刺體系下如魚得水。
他們命運的***同點在哪裏?
普萊斯的身後,有布拉德·多爾蒂和飛天怪拉裏·南斯所組的內線;吉諾比利身後,有21世紀最強大的防守團隊;庫科奇身後就不多提了。因此,白人“缺乏運動能力、對抗性和硬度”,就不是問題。參考魔術隊的特科格魯:當背後有個大怪物撐局時,白人的意識和判斷就發揮作用了。利用防守小技巧把對方誘引騙帶卡位,壹切就順利了。
進攻端,多爾蒂的策應,南斯的擋拆—內切—沖擊籃筐,讓普萊斯有足夠多的選擇。實際上,90年代初,他和南斯的擋拆被克裏夫蘭人擡到與爵士那兩位並列東西雙璧。庫科奇身處三角進攻之中,無須為空間擔心,只需要全力發揮他的跑位意識、精準遠射和聰慧。連布伊奇勒之流都能分壹杯羹,何況是他?至於吉諾比利:他和帕克對鄧肯的利用可謂至矣盡矣,蔑以加矣,甚至2006-07季把埃爾森的高位策應都利用起來。
因此,如果妳是個低順位白人,記得去壹個有強勢內線與成型體系的隊伍。內線可以為妳減輕防守壓力,可以為妳吸引掉對手的防守註意力。而壹旦把這兩點摘掉,大多數白人的聰慧和技巧,就有余地發揮了。
如果二輪的妳很矮:阿奇巴爾德
勵誌電影喜歡這種情節:矮少年踢飛高壯漢。設若不是183公分的身高,阿倫·艾佛森的職業生涯也許不會如此色彩斑斕、蒼勁雄渾,他也無法單靠叉腰而立、全身護具的造型,就讓世界熱淚盈眶。小個子們總是很好看,譬如短劍匕首,壹寸短壹寸險,有進無退當刺客,沒法王孫公子似的耍個幾圈兒挽朵劍花,還把臉朝準鏡頭等風吹起長發。
只是,大多數總經理都不是勵誌動漫愛好者——他們倒喜歡當這類題材的反派。
比如吧,即便是史上最偉大控衛之壹鮑勃·庫西,1970年夏天也看走了眼。當屆選秀大會,第壹輪所有人都沒註意德州大學分校的那個小後衛。辛辛那提皇家隊第二輪摘了這個叫內特·阿奇巴爾德的185公分小個子,然後讓這孩子去孟菲斯的旅館拜見庫西教練。皇家隊人此前習慣了高達196公分的大O羅伯特森,應變不及,庫西在旅館走廊乍見這孩子時壹楞:
“妳是旅館服務生?”
後來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二年級時他場均28分9.2助攻,三年級時場均34分11次助攻,成為聯盟史上空前絕後唯壹的壹位單年包攬得分、助攻王的怪物。晚年溜去凱爾特人,快活的戴了1981年的戒指退役。
而且,作為70年代和毒販打交道最多的NBA球員之壹,他還捎帶讓他的弟弟戒掉了毒癮。他創下了作為小個子的非凡霸業,使黑人矮少年找到了榜樣。只是,很少有人記得他的頹唐時期:30歲在凱爾特人,當他超重20磅時,他的得分只有顛峰期的1/3,而且每天被教練喝令做比其他球員多壹倍的訓練。
實際上,1979年賽季結束,即他30歲時,除了凱爾特人,沒有球隊肯要他了。“他的名聲很壞”,某經理(可能就是他的東家紐約網隊落井下石)對記者這麽說。這是大多數矮個子後衛的宿命:輝煌的少年時期之後就是極迅速的雕零。在我們贊美克裏斯·保羅之前,別忘了他的上壹個小個子楷模:在偉大的刺客在29歲時受了壹次傷後,他就退步得不再是以往的他了。退役時,他也不過32歲。
如何出頭?
小個子二輪出頭的方式很碰運氣,說穿了,妳得有壹支完全歸妳操持的隊伍。二輪新秀=地位偏低,二輪球隊=並非樂透。像阿奇巴爾德那樣二年級時就能運籌全隊,需要相當好的運氣,外加自己匪夷所思的能力。如果運氣沒那麽好,那請保證妳有壹技之長:比如,吉布森就是靠壹手遠射功夫得了勒布朗的寵幸,2007年東部決賽,保證了他接下來兩季在騎士隊的地位。
如果二輪的妳有點單壹:卡洛斯·布澤、保羅·米爾薩普、安東尼·梅森、馬克·伊頓
2002年第二輪第6位被選的卡洛斯·布澤。選秀大會上不設測謊儀,沒有球隊可以料到兩年後他會把整個克裏夫蘭玩弄於股掌之上,也不知道他會泡在浴缸裏用假聲音欺騙斯隆說“我還在受傷”。壹個在杜克打完三年,最後壹年場均18分9板、以67%命中率破掉杜克校史記錄的肌肉前鋒,為什麽掉到第二輪呢?
選秀報告提到以下幾點:他在大學時打中鋒居多,但是“其身高在NBA無法打中鋒”;同時,選秀報告懷疑他“能否跟得上布蘭德、KG們這些大前鋒。”妳知道,他的打法很“矮”。進攻時壓低重心,螃蟹步的下半身靠打,或是擋拆後的跳投或面筐切入;防守時放低重心後伸直胳膊,指尖總離對方投出的籃球差半米。許多人贊美他進攻端極佳的靈活性、快速移動、面筐與背筐都相當迅疾的步伐,但他的位置多少有些尷尬。如果他快壹點點或者高個6公分,壹切都能解決了。
同樣的道理,三屆籃板王米爾薩普在2006年選秀第二輪被選,是因為他和布澤壹樣:身高(201公分)在NBA同位置裏相當差勁;傳球、速度等,肯定不適合打大前鋒之外的其他位置。和他類似的是安東尼·梅森。1988年第三輪被選中,因為他身為大前鋒,也只有201公分,而且“絕對無法打其他位置”。去土耳其打球遂成唯壹出路。
這三位吃虧,是因為在同位置偏矮,而且技術單壹,沒有客串其他位置的可能。而下壹位則是因為,他在進攻端的單壹實在過了分。1982年NBA選秀大會,到第四輪,爵士才伸了根手指,把偉大的馬克·伊頓給招了去。那年,伊頓25歲了。
和25歲入聯盟的羅德曼不同,伊頓既不是NAIA那種爛聯盟出身(他讀了UCLA),又壹向潔身自好,談吐斯文,兼有221公分身高和125公斤體重,怎麽就沒人選呢?
因為他老人家的移動,很容易讓人想起未有CBA前,中國某些軍區男籃慣用的巨人中鋒(胡章保或余樂平老師)。絡腮胡,粗如尋常小兒腰的胳膊,寬到無邊的骨架,幾乎壹動手都能聽到骨架發出機械響動。他在進攻端毫無才華,大學壹***只打了41分鐘,1979年被太陽第五輪選中後,又被派發去當了段汽車維修員(很懷疑他能否鉆到汽車下面去……)。
如何出頭?
安東尼·梅森的故事,許多人都知道:他在土耳其到紐約的摸爬滾打中,熬出壹身橫練筋骨,開始靠籃板和打架吃飯;又磨出壹手上好的左手策應,逐漸揚名立萬。先靠做角色球員死抓籃板在紐約立足,然後在黃蜂靠策應和組織發家。但這樣的人畢竟萬中無壹:大多數技術全面的搖擺前鋒,往往越搖擺越朝安托萬·“如果有四分線我就投四分球”·沃克的方向發展了,也惟有他,技術磨細,沒忘了立身根本,至老都是壹個好藍領。而另壹方面,在紐約,身後有尤因和奧卡利,而且萊利獨愛鋼鐵怪物,終於給了他出頭的機會。
至於伊頓、米爾薩普和布澤這三位,無巧不巧:他們都是在偉大的傑裏·斯隆體系下生活。如妳所知,斯隆的體系裏並不需要內線單打能手。他對內線的要求是靈活、無私、勤奮和高質量的掩護。伴隨著德隆的揚名立萬,布澤在2006-07季迎來人生的巔峰:爵士的體系適合他發揮掩護、擋拆、中投的本事;2008-09季,米爾薩普的躍升,則是因為他的籃板、掩護和勤奮移動。他們倆的幸福在於:防守時,他們身後總有個把內線撐著(奧庫);進攻時,他們只需要勤奮的掩護、移動、接球完成進攻即可。爵士打的是最純粹的地板籃球,因此,他們的身高也不成其為瑕疵了。
而伊頓的幸福,也是因為他在斯隆手下。斯隆的體系需要這麽壹個防守端坐鎮籃下(奧斯特塔格、如今正在培養的庫佛斯),進攻端在禁區側翼做無球掩護的大怪物。伊頓的進攻缺乏才華,但斯隆只需要他的掩護和接球後禁區踮腳扣籃而已。
他們所給予的啟示:梅森告訴妳,二輪球員,如果技術單壹,那麽至少防守端要拼命。而布澤和米爾薩普則告訴妳:如果妳在NCAA足夠出色而不適應大多數NBA球隊的節奏,那麽,找到壹個最學院派、最崇尚團隊的教練,他會讓妳重溫NCAA的輝煌。最後,伊頓的啟示:如果妳的本領非常單壹,那麽,別急著發揚其他的本事,先把自己最擅長的壹點挖掘出來,然後找壹位喜歡這壹點,能夠為之營造體系的教練,妳自然會有自己的天空。
阿裏納斯和邁克爾·裏德,兩個二輪青年。他們當然有各種各樣的毛病,比如被人抨擊獨、防守態度壹般、很難融入團隊……但是,記住他們的兩個為人準則。
在三個火槍手時期,每當裏德替補雷·阿倫上陣,他會抓緊壹切機會掃射;在阿裏納斯的2005-06季,每當他有機會,他會毫不猶豫的投籃。
——不,我不是教妳不顧壹切的投籃……
他們都背負過獨的罪名,但為什麽他們還會領有大合同?因為他們在那犯獨的歲月,總能夠投得進,總能夠交出成績單。很少人會真正在意裏德和阿裏納斯在球館裏閉門苦練的那些地獄之夜。而這才是二輪球員們成名的最後秘密:
布澤的肌肉、米爾薩普的中投、普萊斯的三分球、吉諾比利的球感、伊頓的判斷力、阿奇巴爾德的詭異穿插、羅德曼的落點判斷、裏德和阿裏納斯的神射——
這些都不是憑空而來。去到壹支合適的球隊是重要的,但是,當機會來臨時,投那壹記改變命運球的,終歸是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