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放棄了把車倒進這家咖啡店旁邊唯壹壹個狹窄的停車位。拿起手提包,摸出電話:
“周,快出來幫我反轉,我不行了。”
我坐在座位上等著。不壹會兒,咖啡店的門開了,壹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走了出來。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車前,打開車門,滑稽地對我說:
“笨蛋,還不出來。要不要我抱抱妳?”
"是的,捷運周,我需要壹個熊抱."我伸出雙手。
“沒有熊抱,但熊掌裏有壹個。”周假裝生氣,高高舉起的手,輕輕垂下,在我的臉頰上拉了壹下。
“啊,家暴出現了,”我捂住了臉。“現在捷運周都開始打老婆了,那我以後怎麽過這種生活?”
“饒了我吧,老婆。”周看著我,眼裏含著深深的愛意。“我錯了,不行嗎?”
“嗯,這還差不多。”
我站在臺階上,看著周的背影走進停車位兩三次。下車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
周,男,28歲,家庭背景良好。目前是壹家大公司的區域總監,也就是大家通常說的那種高素質有前途的青年才俊。他和我交往兩年零四個月,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而我,趙楠楠,雖然年輕,沒有任何背景,但憑借自己的資歷和勤奮,現在已經是壹家知名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助理。我的人生目標很簡單。我要過高質量的生活,吃好,穿好,嫁好,給自己幸福。現在,我覺得自己離想要的幸福真的不遠了。我工作順利,前途光明,老婆也指日可待,何況我們還是俊男美女的結合體。哈哈,我不禁得意地想:恐怕真的要佩服別人了。
“妳為什麽壹個人在那裏傻笑?”周敲了敲我的手背:“妳怎麽不吃?”
“哈哈”,我舉起叉子叉了壹塊牛排,放進嘴裏慢慢嚼著,但眼睛還在看著對面的周:他黑黑的眉毛,筆直的鼻子,右臉頰上有壹顆小小的痔...這位帥哥即將被我攬入懷中,他的加盟對我的花式人生無疑是錦上添花。這種感覺太棒了。
“妳明天中午能出來嗎?我和設計師約好了。”周問。
“設計師?什麽設計師?”我還沈浸在自己狂野的幻想中。
周怒視著我:“裝修,妳說過這周壹定要把設計做好的。”
“哦”,我恍然大悟,我們* * *壹起投資的江景高級公寓該裝修了,不然趕不上我們的婚期了。
“明天,讓我們看看,上午會有壹個會議,但應該不會太久...好吧。”
“就在明天,我們可以壹起吃晚飯。妳想吃什麽?”
“妳想吃什麽?”我抓起餐巾,壞笑著堵住了嘴,對著對面的人眨了眨眼睛:“我要吃了妳。”
周臉紅了壹下,用了點力抓住我的手:“小東西,看我以後怎麽收拾妳。”
哈哈,周,真合我意。
飯後,周提前離開了。我看了看表,大概半個小時沒上班,就決定去旁邊的精品家具店逛逛。
推開門,靜靜的壹個人也沒有。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店員的影子,就隨便看了看。
這是壹家小商店,但它裝飾得很漂亮。家具和配件是獨壹無二的,令人印象深刻。我不禁被迷住了,不知道該買什麽。
突然,我的眼睛被壹團紅色吸引了。那是壹張紅色的大圓床,桃花芯木,雕刻著美麗的圖案,猩紅的薩滿像煙霧壹樣籠罩著。我無法形容它有多簡單和華麗。我伸手摸了摸,然後坐在上面倒了下去——好舒服,睡在上面壹定是每天的好夢。
臥室裏有這樣壹張床,我準備把窗簾弄成紫色,然後放上壹對金線鑲邊的沙發。嗯,就是我前幾天在美克美家看到的那雙。很豪華的感覺,呵呵...我想想,就有壹種不可抗拒的困意,忍不住閉上眼睛。
太美了。我輕快地向前走。我腳下仿佛有壹條燦爛的銀河。不,是銀河。星星遮住了我前進的路,壹直延伸到我看不見的遠方。
但周圍的黑暗似乎密不透風,我卻沒有時間四處張望。我的路有著耀眼的銀色光澤,我渴望前行,仿佛奔向壹個我壹直渴望的地方...
太沈重了,太痛苦了,太難受了...我盡力擡起沈重的眼皮,耳邊傳來壹個模糊的聲音:“醒醒,醒醒。”
發生了什麽事?我覺得不舒服。好像整個人都不是我自己了。除了彌漫全身的疼痛,我的身體軟綿綿的,壹點力氣都沒有。我忍不住嘟囔了壹句:“好痛。”
“殿下,殿下,請忍耐壹下。醫生馬上就來了。”
發生了什麽事?我記得我和周吃了午飯,然後我壹個人去了家具店…然後我好像在店裏睡著了…
我試著擡起頭搖了搖。我只覺得頭痛欲裂,不是做夢。如果是夢,我怎麽會有如此深刻的痛苦?那麽,我病了嗎?
我仰躺在枕頭上,擡起壹只手放在額頭上,虛弱地問:“我生病了嗎?”
"...殿下,妳在舞會上暈倒了。妳已經睡了三天三夜了。”
三天三夜?!我趕緊睜開眼睛。等等,我的會議怎麽辦?有人幫我請假了嗎?周不是也約了設計師嗎?
但是,也有不對的地方吧?我清楚地聽到了殿下,球這些奇怪的話,顯然不是我的幻覺。
我掙紮著坐起來。很快,有人在我身後放了壹個軟墊,然後太多廚師把我拎起來,靠在上面。
是的,我正坐在那張我壹見鐘情的桃花芯木的大床上,但我環顧四周,卻不禁壹臉愕然。
這不是我的房間,也不是家具屋。確切的說,和上面兩個比起來,可以稱得上是宮殿了。壹個令人驚嘆的區域,地上鋪著繡有圖案的猩紅地毯,房間裏擺滿了精致的家具,各種裝飾品琳瑯滿目,就連天花板上也雕刻著圖案...
我突然楞了壹下,張大了嘴巴,努力抑制住舌尖上想要綻放的尖叫。
這是我嗎?
我對面的鏡子裏,印著壹張陌生的臉,雖然也是黑眼圈,但和我完全不壹樣。鏡中人彎曲的黑發隨意散亂地垂著,長著壹雙黑色的大眼睛,手掌大小的臉蒼白如餐巾,尖尖的下巴,嘴唇沒有血色。恐怕很適合演恐怖片裏的鬼美少女。
我悲憤地看著鏡子,有壹陣子想哭。我的美在哪裏?我很清醒。上帝的眼睛在哪裏?我美麗的珊瑚唇在哪裏?他們都去哪裏了?雖然這個看起來還不錯,但是我還是喜歡我原來的樣子!
“殿下?是不是很難受?”我怕看到我臉上千變萬化的表情,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
我終於轉過頭,用茫然的眼神看著她,顯然還沒有從巨大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壹個女人,壹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站在我的床前,梳著奇怪的發髻,穿著奇怪的衣服,裙子像鼓起來的風帆,淺棕色的眼睛,頭發也是同壹個顏色?妳是外國人嗎?
也許是我眼中的迷茫嚇壞了她。她微微後退壹步,小心翼翼地說道:“殿下?”
“妳是誰?”我忍不住喃喃自語。
“啊!”女子重重的後退了壹步,臉上變得驚恐,聲音也開始顫抖:“殿下,我是莎麗莎。妳不認得我了嗎?”
她的表情反而讓我清醒了。我的大腦在高速旋轉,我的太陽穴突突作響,這給我帶來了陣陣疼痛。我的靈魂穿越到另壹個世界了嗎?
我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了,但我不得不承認這是唯壹合理的解釋。不過聽他們叫我殿下,也許我在這裏的身份是公主什麽的?幸運!最後,還不算太壞。至少我不會為溫飽發愁。好吧,也許我可以享受壹下輝煌。如果周知道了會怎麽說?
當我想到周時,我不禁感到悲傷。我能回去嗎?我喜歡的人,我的父母,朋友和我輝煌燦爛的生活...
當我正在想這件事的時候,門開了,幾個人走了進來。Sharisha急忙上前阻止他們竊竊私語。我的目光不自覺地跟著,我壹下子楞住了。熟悉的側線顯然是壹個誰在想它。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就從床上翻下來,跑向他。床邊的女仆們來不及阻止,發出壹聲尖叫。
“周……”我低低的喊了壹聲,差點掉進那個男人的懷裏,然後抱住了,周圍有吸氣的聲音。溫暖的胸膛,穩定的心跳,我突然淚流滿面,偉大,真的偉大,但那是壹場夢...
良久,懷裏的人不動了,旁邊的人焦急的喊著:“殿下?”我漸漸松開手,擡起頭。壹雙黑曜石的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壹頭絲般的黑發隨意的垂在我的臉上。不,不是他。雖然長相很相似,但是不,我周是不會這樣看著我的。只覺得臉上忽冷忽熱,忽冷忽熱,淚如泉湧。
“殿下太害怕了。”旁邊有人急忙說,好像在給我解釋什麽。
我被慢慢扶回床上,終於清醒過來。結束了。我剛才做了什麽?看他們狐疑的眼神。我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多嗎?冷靜,冷靜,隨機應變。
“殿下”,最後左邊的壹個矮個男人小心翼翼地說:“妳感覺好點了嗎?”
我右眼皮壹跳,知道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於是我輕輕地把它擡了回去,馬上就有人在我身後放了壹個軟枕頭。我擡起壹只手放在額頭上,用近乎呻吟的聲音說:“很不好。”
他們交換了壹下眼神。
“我怎麽了?”我讓出另壹個微弱的嘆息。
“妳……從陽臺上掉下來了。”右邊的高個子小心翼翼地說。
“是嗎?為什麽我壹點印象都沒有?”我皺著眉頭,認真地表演:“不知道怎麽了,頭好痛,頭暈,好像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心裏很亂……”
“殿下傷了頭,不過請放心,我已經安排了最好的醫生給殿下治療,您壹定會好起來的。”正在說話的是那個黑頭發的年輕人。
我看著那酷似周的樣子,又心痛起來。當我接觸到他若有所思的眼神時,我把臉轉到了壹邊。
終於,醫生來了,又動了動眼皮,擺弄了壹會兒什麽,宣布我沒事,只是頭被撞了,需要休息壹會兒。
人們聞言,神色各異,但我放心了。不是腦震蕩嗎?現在好像有借口掩蓋我的反常行為了。
啊,真香。果然咖啡還是要摩卡。
我喜歡喝咖啡,窗外,我熟悉的風景。周坐在桌子的另壹端,微笑地看著我。
果然,我剛做了個夢。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輝煌的生活怎麽會被打亂?我,趙楠楠,絕對不會輸...
哎呀,天黑得真快。沒有,我們不是約了設計師談裝修嗎?周,周?
對面的男人有生以來第壹次沒有回答我,就連那微微的壹笑,也仿佛融化在了身後深深的黑暗裏。
我急了,想上前抓住他的手,但眼前壹片漆黑,我的腳步有些艱難...
不要!
感覺喘不過氣來,急得快要跳出來了,可是就是喊不出來。
“妳怎麽沒死?”恍惚中響起壹個聲音,忽遠忽近。
我的胸口很悶,忍不住呻吟起來。
“妳最好死了。”
不不要。我不想死!我大叫壹聲醒來。
黑暗仍然籠罩著房間。我坐在大床上,大口喘著氣,背心被汗水打濕了。
旁邊的小門開了,夏拿著燭臺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殿下,您怎麽了?我仿佛聽到了妳的聲音。”
“殿下?”
我楞了好久才回過神來。跳躍的燭光照在夏麗莎的臉上,凹凸不平的陰影讓我的背心發涼。
“我...沒事,妳下去吧。”
“是的,殿下。”
看著燭光慢慢離開我,黑暗再次將我完全籠罩。我顫抖著,把手放在脖子上。疼痛的感覺依然清晰。不是夢,不是夢。有人想殺我!媽的!為什麽...!
壹個美麗少年的肖像
黑暗中,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思緒模糊。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也許是白天明媚的陽光趕走了昨晚的恐懼,餓了幾天後,胃口出奇的好。女仆們侍候我,吃飽喝足,收拾行李。我看著窗外的陽光,讓他們把我挪到床前的睡塌處,借口修身養性把大家都打發了
在溫暖的陽光下,我深吸了壹口氣,終於有時間把事情想清楚了。但是五分鐘後,我決定不要了。信息確實有限。即使知道有人要暗殺我,目前也想不出是誰,什麽目的。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收集信息,其次是保住這條命,找出敵人。
哼,居然想殺我,想殺我!跟我開玩笑,但壹點都不好笑。我是趙楠楠,不是弱女子,可以被欺負。
我的嘴角漸漸浮起我招牌式的笑容,溫柔,善良,無情。公司行政部經理蔣小玲經常說:楠楠,妳能不能別那樣笑?是純白的,是邪惡的。當妳這樣笑的時候,我知道有人要有麻煩了。
我耳邊有個聲音,聽到了我裙子的摩擦聲。“殿下”Sharisha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阿格拉斯殿下和阿瑪蒂亞公爵前來迎接我."
什麽是“嗯”?唉,太累了,連壹個人呆壹會兒都不行。
我順從地讓夏麗莎扶我回到床上,門口傳來通告:“阿格拉公主殿下和阿瑪蒂亞公爵殿下來了。”
門開了,壹男壹女走了進來。這人是個黑發男子,看上去像昨天的周。原來他還是個公爵。我忍不住在心底呻吟。能不能讓我不要那麽經常見妳?至少等我心理建設好了。
我再壹次證明了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我仍然無法控制我的眼睛的方向。我看著他,完全無視他身邊的女人。曜的眼睛也看著我,帶著探索、思考和壹點玩味。看別處,看別處,我從心底命令道,掙紮著看向旁邊的人。
這是...阿格拉公主?壹頭淡黃色卷發,藍眼睛,小鼻子,櫻桃嘴唇,是個美人...而且非常傲慢,無懈可擊,目中無人。
夏讓侍女們搬了進來坐下,又是壹陣沈默。無論如何,我不會先開口。少說,少犯錯誤。
“看來妳差不多好了。”是公主平淡的聲音。
我斜瞄了她壹眼,傻子也沒聽出她態度裏的疏遠和冷漠。但我決定不和她說話,輕聲回答:“是的。”
然後是沈默。好像這個公主和以前的我很不壹樣。我探詢地看著阿瑪·奎利亞公爵。公爵臉上有壹種我此刻摸不透的表情。天啊,連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都跟周的壹模壹樣。多麽熟悉的表情啊!這樣看著我讓我想起了許多陽光明媚的下午...不自覺的,壹個微笑浮上了我的臉,我的眼睛卻紅了。
就這樣,我終於讓阿格拉公主再次開口:“現在我好了,藍旗亞該回法語國家去了。我擔心我在這兒疏忽照顧它。如果出了什麽事,那就糟了。”
發生了什麽事?會發生什麽?我的心突然敏感起來,難道...
“阿格拉,”公爵責備地看了她壹眼:“藍旗亞公主是我們尊貴的客人,她是在這裏無意中受的傷。我們必須盡我們的責任。”
“表哥……”埃德加不滿地畫著喊道。
公爵轉向我說:“藍旗亞殿下,請在這裏休息。我會向陛下解釋的。”
看來我得順其自然了:“非常感謝妳,杜克。”
有什麽不對嗎?我立刻註意到阿格拉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那就請殿下休息,我們不打擾了。”公爵站起來,走到我的床前,彎下腰看著我。為什麽?我也盯著他,沈默,壹分鐘過去了。公爵揚起眉毛,眼裏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出了壹身汗。對了,是嗎...是壹個吻嗎?
我猶豫著擡起右手,果然,城主輕輕把我的手掌舉到他的唇邊,手背上有壹種溫暖的觸感,於是我的心跳了半拍。余光收到了伊格萊西亞斯憤恨的眼神。
送走他們後,我馬上給夏麗莎打電話,打算從她那裏得到壹些信息。幸運的是,這個女人傷了頭,記憶混亂,壹點也沒有表現出懷疑。當然,我的提問很有技巧。獲取信息是我的強項。
哦,原來到了壹個麻煩的地方,還有壹個麻煩的身份。我,藍旗亞?奧拉尼科拉?法瑪,法語國家的領主,他的父母三年前都死於壹場瘟疫,我繼承了父親的爵位和領地。因為我母親的姐姐今天嫁給了國王,我還是國王的侄女,王儲的表妹。呵呵,地位極其高貴。
十天前我來到了安卡拉頓。阿格拉斯?蘇朋?蘇瓦公主的領地,參加她的生日派對。對了,這個公主還是我的親戚。我父親的姑姑嫁給了華倫天奴的大兒子,她母親是他們的女兒。可汗,真的很復雜。我都不知道我和她是怎麽判斷地址關系的。
漸漸地,我開始把問題往自己感興趣的方向引導:
“莎萊莎,”我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阿格斯公主似乎討厭見到我們。”
夏噗哧壹聲笑了出來:“殿下,妳和殿下艾格斯...嗯,妳們壹直在吵架...這次,妳也堅持要來……”
哦,我根本沒被邀請。來到我家門口,自動被罵。我扁扁嘴,平靜地說:“可是阿瑪奎哈公爵對我們很好。”
夏麗莎楞住了:“殿下,阿瑪奎利亞公爵早就和阿格斯公主訂婚了,而妳呢...妳之前不喜歡他就是因為這個。”
啊,有婚約嗎?我勉強壓抑住自己的不快和煩躁,卻突然失去了繼續收集信息的欲望。
太陽漸漸西沈,我沈默了好壹會兒,才悶悶不樂地說:“夏麗莎,我昨天做了個噩夢。”
大房間裏沒有人,我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我的心像壹塊巨石,讓我浮想聯翩。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線索。今天下午我試著向Sharisha提及我的噩夢,我只得到壹些普通的安慰。似乎這個身份不僅可以享受榮華富貴,還可以壹下子從天堂掉到地獄,說不定連命都要牽扯進去。但是,有什麽辦法呢?也許醒來後我會回去,但是……如果回不去了呢?
我想了想,嘴裏輕輕地哼著壹首歌。這是我最喜歡的斯蒂芬妮的逃脫。這是我的習慣。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我都喜歡壹個人細細品味歌詞,然後似乎能從這些歌詞中獲得力量。
"...我看著山腳下成千上萬的窗戶。從來沒有人感到困惑。即使很迷茫,也還是要沖...關於未來,只有他們自己明白,不想讓自己的心情被現實打敗...用月光溫暖自己,給自己力量,才發現夢想的答案壹直在自己手裏。只有他們才能讓自己發光!”
我只是把自己唱到流淚,是的,我壹直相信幸福,無論在哪裏,我都會擁有。是啊,反正我現在雖然只有18歲,但是我有27歲的智慧和人生閱歷。況且在趙楠楠的字典裏,根本就沒有失敗這個詞。好吧!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