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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冊”“典”“刪”的來歷》,也收集幾個漢字的來歷,大家教教我,請大家教我壹下!!!

相傳倉頡在黃帝手下當官。那時,當官的可並不顯威風,和平常人壹樣,只是分工不同。黃帝分派他專門管理圈裏牲口的數目、屯裏食物的多少。倉頡這人挺聰明,做事又盡力盡心,很快熟悉了所管的牲口和食物,心裏都有了譜,難得出差錯。可慢慢的,牲口、食物的儲藏在逐漸增加、變化,光憑腦袋記不住了。當時又沒有文字,更沒有紙和筆。怎麽辦呢?倉頡犯難了。 倉頡整日整夜地想辦法,先是在繩子上打結,用各種不同顏色的繩子,表示各種不同的牲口、食物,用繩子打的結代表每個數目。但時間壹長久,就不奏效了。這增加的數目在繩子上打個結很便當,而減少數目時,在繩子上解個結就麻煩了。倉頡又想到了在繩子上打圈圈,在圈子裏掛上各式各樣的貝殼,來代替他所管的東西。增加了就添壹個貝殼,減少了就去掉壹個貝殼。這法子挺管用,壹連用了好幾年。 黃帝見倉頡這樣能幹,叫他管的事情愈來愈多,年年祭祀的次數,回回狩獵的分配,部落人丁的增減,也統統叫倉頡管。倉頡又犯愁了,憑著添繩子、掛貝殼已不抵事了。怎麽才能不出差錯呢? 這天,他參加集體狩獵,走到壹個三岔路口時,幾個老人為往哪條路走爭辯起來。壹個老人堅持要往東,說有羚羊;壹個老人要往北,說前面不遠可以追到鹿群;壹個老人偏要往西,說有兩只老虎,不及時打死,就會錯過了機會。倉頡壹問,原來他們都是看著地上野獸的腳印才認定的。倉頡心中猛然壹喜:既然壹個腳印代表壹種野獸,我為什麽不能用壹種符號來表示我所管的東西呢?他高興地拔腿奔回家,開始創造各種符號來表示事物。果然,把事情管理得頭頭是道。 黃帝知道後,大加贊賞,命令倉頡到各個部落去傳授這種方法。漸漸地,這些符號的用法,全推廣開了。就這麽,形成了文字。 倉頡造了字,黃帝十分器重他,人人都稱贊他,他的名聲越來越大。倉頡頭腦就有點發熱了,眼睛慢慢向上移,移到頭頂心裏去了,什麽人也看不起,造的字也馬虎起來。 這話傳到黃帝耳朵裏,黃帝很惱火。他眼裏容不得壹個臣子變壞。怎麽叫倉頡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黃帝召來了身邊最年長的老人商量。這老人長長的胡子上打了壹百二十多個結,表示他已是壹百二十多歲的人了。老人沈吟了壹會,獨自去找倉頡了。 倉頡正在教各個部落的人識字,老人默默地坐在最後,和別人壹樣認真地聽著。倉頡講完,別人都散去了,唯獨這老人不走,還坐在老地方。倉頡有點好奇,上前問他為什麽不走。 老人說:“倉頡啊,妳造的字已經家喻戶曉,可我人老眼花,有幾個字至今還糊塗著呢,妳肯不肯再教教我?” 倉頡看這麽大年紀的老人,都這樣尊重他,很高興,催他快說。 老人說:“妳造的‘馬’字,‘驢’字,‘騾’字,都有四條腿吧?,而牛也有四條腿,妳造出來的‘牛’字怎麽沒有四條腿,只剩下壹條尾巴呢?” 倉頡壹聽,心裏有點慌了:自己原先造“魚”字時,是寫成“牛”樣的,造“牛”字時,是寫成“魚”樣的。都怪自己粗心大意,竟然教顛倒了。 老人接著又說:“妳造的‘重’字,是說有千裏之遠,應該念出遠門的‘出’字,而妳卻教人念成重量的‘重’字。反過來,兩座山合在壹起的‘出’字,本該為重量的‘重’字,妳倒教成了出遠門的‘出’字。這幾個字真叫我難以琢磨,只好來請教妳了。” 這時倉頡羞得無地自容,深知自己因為驕傲鑄成了大錯。這些字已經教給各個部落,傳遍了天下,改都改不了。他連忙跪下,痛哭流涕地表示懺悔。 老人拉著倉頡的手,誠摯地說:“倉頡啊,妳創造了字,使我們老壹代的經驗能記錄下來,傳下去,妳做了件大好事,世世代代的人都會記住妳的。妳可不能驕傲自大啊!” 從此以後,倉頡每造壹個字,總要將字義反復推敲,還行拿去征求人們的意見,壹點也不敢粗心。大家都說好,才定下來,然後逐漸傳到每個部落去。 還有相傳說倉頡造字成功,發生了怪事,那壹天白日竟然下粟如雨,晚上聽到鬼哭魂嚎。為什麽下粟如雨呢?因為倉頡造成了文字,可用來傳達心意、記載事情,自然值得慶賀。但鬼為什麽要哭呢?有人說,因為有了文字,民智日開,民德日離,欺偽狡詐、爭奪殺戮由此而生,天下從此永無太平日子,連鬼也不得安寧,所以鬼要哭了

有這樣壹個漢字“弓魚”,左邊為“弓”,右邊是“魚”。“弓魚”字並不常見,是個會意字,也就說是,古人根據壹個事件或壹些場景造出了這個字,在當時,這無疑是他們熟知的事件。然而,由於時間相隔太久,“弓魚”字隱藏的信息以及古人為何要造出這個字,已經成為千古之謎。 奇怪的是,翻閱《漢語大字典》《辭海》,都查不到這個“弓魚”字。“弓魚”最早出現,是在陜西弓魚國遺址出土的青銅鼎、青銅盤上。而歷史上,“弓魚”字並未在其他器物上出現,是個“單純”的漢字,後人可以不費力氣地追查它背後的故事。 我們之所以如此關註這個“弓魚”字,是因為它背後隱藏著壹段鮮為人知的古蜀歷史。三星堆金杖上雕刻著壹張弓箭,壹條魚,壹只鳥,魚被弓箭貫穿而入,同樣的圖案還出現在金沙金帶上。金是古代重器,古人將圖案刻在金器上,壹定意味著戰爭、盟誓、遷徙等大事。對壹個西南民族而言,在文字尚未出現的情況下,族人或許會用壹些符號來記錄部落的大事,那麽,壹張弓箭與壹個魚會蘊藏著什麽密碼?其實,如果用漢字表示,“弓”和“魚”組成的恰好就是“弓魚”字。漢字與成都平原史前金杖、金帶上的圖畫聯系在了壹起,為何古蜀人想表達的內容會在陜西弓魚國遺址的青銅器上出現?三星堆、金沙遺址與弓魚國遺址之間,究竟有何關聯? 壹場突如其來的大火 弓魚國遺址如同三星堆、金沙遺址的影子,不過,並不是所有疑問都能在弓魚國找到答案:弓魚國晚在西周,比三星堆古國晚了數百年,它們的關系究竟是什麽?弓魚國青銅人端坐在墓室中,為何青銅大立人卻被埋入了祭祀坑?或許,所有的答案,都隱藏在壹場意外的大火中。 3000多年前的壹個深夜,熟睡的三星堆人在壹片火光與劇烈的濃煙中驚醒。他們發現,國家宗廟已為熊熊大火吞沒。三星堆人紛紛趕往宗廟,然而,由於大火過於兇猛,他們根本無法接近宗廟,只能眼睜睜地幹著急。高大巍峨的宗廟轟然倒塌,房梁與瓦礫砸在神案上的金器、青銅器、玉器上,昔日懸掛在宗廟之中的縱目面具轟然墜落,青銅大立人或許也難逃劫難,被壹根房梁砸成了兩半。 當三星堆人再次步入宗廟時,這裏已為瓦礫、斷壁殘垣所掩埋,象征著國家根基的宗廟已化為廢墟。祖先流傳下來的青銅人、縱目面具、青銅神樹不同程度地遭到了損壞,失去了昔日的神采。宗廟曾經是三星堆古國最為神聖的地方,而現在,尊貴已經屬於過去。三星堆人遇到了壹個棘手的問題。 歷史學家之所以猜測三星堆宗廟毀於壹場大火而不是戰爭,是由於古時兩國交戰,雖有焚燒宗廟的習慣,宗廟中的寶物卻不在毀棄之列,而是作為戰利品,運送回國,炫耀勝利。《墨子》記載,兩國交戰,“攘殺其牲牷,燔潰其祖廟,勁殺其萬民”,焚燒宗廟往往是家常便飯。不過,昔日齊國伐燕,齊宣王“毀其宗廟,遷其重器”,將燕國寶物運回齊國;中山國也參加了伐燕之戰,並且用從燕國掠奪的上等銅,鑄造了著名的中山王銅方壺。三星堆的青銅器、玉器卻被掩藏在兩個祭祀坑中,顯然,敵人是不會如此好心的。 奉獻給神靈的神物已被燒毀,在三星堆人眼中,它們已經完全失靈。古代歷史上,不少史前部落對於自己認為不靈驗的祭祀品,常常會丟棄,澳斯弟亞人在出獵不獲時,就會去責打神像。對於這些失寵的祭祀品,三星堆人已不打算繼續使用,他們在馬牧河畔挖了兩個坑,將這些失靈的神物永遠埋入地下。三星堆人顯然有著足夠的時間來做這項工作,祭祀坑平整規則,坑底堆放著小型青銅器、玉戈、玉璋,中間是大型青銅器,最上面則是60余根象牙,令後人覺察不到壹點匆忙的痕跡。當變形的青銅器、玉器、金器被塵土湮沒的剎那,三星堆人積聚了幾個世紀的財富也在那壹刻化為烏有,遷徙的號角由此吹響。 壹群分裂的古蜀人 崩塌的宗廟最終也帶走了古國的穩定,在大多數三星堆人心目中,這片曾經養育他們的土地在大火過後也變得不祥,不過,他們並不知道要遷徙到何方,三星堆古國內部出現了劇烈的爭吵與對峙,龐大的古國在這壹刻走向了分裂。 商代晚年的三星堆古國走到了盡頭,而在周代,成都的金沙古國與陜西弓魚國孕育了古蜀文明新的希望。我們不妨可以這樣推斷:宗廟焚毀之後,三星堆人欲尋找新的樂土,不過,對於遷徙方向,三星堆人並未取得壹致,或許,他們壹部分向往成都平原,另壹部分則執意往北遷徙。兩群三星堆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在壹場盛大卻淒涼的告別儀式後,分別踏上了征途。孫華認為,他們中的壹支,來到成都平原,在金沙重新建立了壹個堪與三星堆媲美的國度;而遠上陜南的三星堆人則命運多坷,在異國他鄉,他們必須重新取得耕地、河流、青銅,甚至是強大的周王朝的信任。在渭水河畔,這群頑強的三星堆人建立了“弓魚國”。而在後人眼中,“弓魚國”是壹個對三星堆有著無限追憶與緬懷的王國,是壹個活在過去的王國。 初來乍到的弓魚國人壹度活躍無比,弓魚伯成為他們新的領袖。西周年間,弓魚國迎來了壹個風光的政治婚姻,周朝王室重臣井伯(壹說為井叔)之女井姬下嫁弓魚伯。歷史上的弓魚國為了在夾縫中生存,不得不靠婚姻維持它與周王朝以及臨近的矢國、夌國的關系,然而,婚姻帶來的和平終究是短暫的,弓魚國與矢國、夌國之間壹度劍拔弩張,壹連串的婚姻最終也擋不住弓魚國走向衰落的腳步。 西周穆王時,矢國逐漸強大,成為關中西部最活躍的諸侯之壹,渭水以北的肥沃土地逐漸落入矢國之手,弓魚國被迫遷往渭水南岸茹家莊壹帶,依靠渭水天險與矢國周旋。從弓魚國遺址透露的信息中,後人已不難發現弓魚人的舉步維艱。茹家莊弓魚伯墓出土的青銅器數量雖多,體形卻非常小,制作草率、簡陋,呈現出壹派衰敗的氣息;西周中期以後,弓魚國在渭水南岸的茹家莊、清姜、竹園溝壹帶的活動蹤跡已經模糊不清,此時的弓魚國已經國破,或者不知遷徙到了何方。在壹座編號BRM3的墓中,順著壹條斜長的墓道,考古學家發現,這個具備王族規模的大墓中沒有任何隨葬品,接近墓室處有壹具蘆葦包裹的骨架,死者頸部有條痕跡,明顯被縊而死。許多學者相信,這個被縊死的古人,或許就是弓魚國最後壹位國王的骨架,在矢國勢如破竹的軍隊面前,弓魚國終於消亡。自此,有關弓魚國的傳說最終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