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袖手於前,方能疾書於後。”魯迅也曾說,靜觀默察,爛熟於心;凝神結想,壹揮而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寫起來就會很快。有的人不重視寫作前的準備,對所寫的對象只有壹點粗淺的認識就急於動筆,在寫作過程中“邊施工邊設計”,弄得次序顛倒,手忙腳亂,或做或掇,時斷時續,結果反而進展緩慢。所以,在起草之前要周密思考,慎重落筆。
在動筆之前要做好充分的準備,壹旦下筆之後,則要堅持不懈地壹口氣寫下去,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拿出初稿。這是許多文章家的寫作訣竅。有的人寫文章喜歡咬文嚼字,邊寫邊琢磨詞句,遇到想不起的字也要停下來查半天字典。這樣寫法,很容易把思路打斷。其實,初稿不妨粗壹些,材料或文字方面存在某些缺陷,只要無關大局。暫時不必去改動它,等到全部初稿寫成後,再來加工不遲。魯迅就是這樣做的,他在《致葉紫》的信中說:
先前那樣十步九回頭的作文法,是很不對的,這就是在不斷的不相信自己——結果壹定做不成。以後應該立定格局之後,壹直寫下去,不管修辭,也不要回頭看。等到成後,擱它幾天,然後再來復看,刪去若幹,改換幾字。在創作的途中,壹面煉字,真要把感興打斷的。我翻譯時,倘想不到適當的字,就把這些字空起來,仍舊譯下去,這字待稍暇時再想。
否則,能因為壹個字,停到大半天。這是魯迅的經驗之談,對我們寫畢業論文也極有啟發。
2. 以選擇為話題的文言文論文1500字左右,謝謝老師,懇請高手指點1.人生的第壹次選擇 夜深了,月光透進了窗扉,撒了壹地。
我獨自坐在書桌前,任憑眼淚“叭嗒,叭嗒”地打濕那份分數少得可憐的試卷。 這次期末考試,我又是遠遠沒有達到預想的結果。
我委屈,為什麽我付出了那麽多,但每次連壹點收獲都沒有,我怨老天不公。不覺又想起了那挑燈夜讀的情景,又想起父母為我送來面包和牛奶的情景。
為什麽,為什麽,難道我真不是學習的那塊料嗎? 算了,不去想它了,開燈看壹看課外書吧,我拉亮了臺燈。發現桌上的餅幹渣在動,我推了推眼鏡,想看個清楚,只見幾只螞蟻在搬這餅幹渣,餅幹渣壹動壹停,好像它們搬起來很費勁,真有意思!我拿來放大鏡,想仔細看壹看這些小東西。
我還要給它們設點“障礙“。我將鉛筆放在它們面前,只見它們要改變方向,結果被我用筆團團圍住,看它們這回怎麽辦!我用放大鏡仔細觀察,壹個帶頭的螞蟻首先爬上了筆,這就像壹個指揮官,陸續又有幾只螞蟻爬上來,它們想用力將餅幹渣托過去,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那只帶頭的螞蟻將餅幹渣擡起來,後面的螞蟻用力推,就這樣花了大約三十分鐘,餅幹渣終於被螞蟻從鉛筆上運了過去。
我突然領悟到,連這麽小的螞蟻面對挫折都毫不喪氣,我們人類更應該敢於面對挫折,我又想起:愛迪生的實驗室被炸,面對這樣的挫折,愛迪生沒有喪失鬥誌,而在短短的三周內,便成功地發明了留聲機;貝多芬雙耳失聰,對壹個音樂家這無疑是最大的挫折,而貝多芬面對挫折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他說:“我要扼住命運的咽喉。”就這樣貝多芬創作了舉世聞名的《命運》交響曲。
人生路上有風有雨,到處是荊棘叢生,只有我們去奮鬥,去拼搏,就壹定會有鮮花和掌聲在等待著我們。名人說過,挫折對無能的人是壹個無底深淵,而對那些敢於面對挫折的人來說,它是壹塊成功的踮腳石。
我又再壹次打開課本,這時清晨的第壹縷陽光射進屋內,在哪摔倒,就在那爬起來。我笑了,挫折,我向妳挑戰,生活因挫折更精彩。
後記:我後來的成績如芝麻開花節節高,我感謝那個不眠夜,在那個夜晚我品味了挫折,讀懂了它的內函,我感謝挫折! 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麽 2.我的選擇,我相信 若能掬起壹捧月光,我選擇最柔和的;若能采來香山紅葉,我選擇最艷麗的;若能摘下滿天星辰,我選擇最明亮的。也許妳會說,我的選擇不是最好,但我的選擇,我相信。
在俞伯牙與周傑倫之間,我選擇《高山流水》,因為那旋律,勝過壹切浮躁的時尚;在李白與F4之間,我選擇《蜀道難》,那大膽的想象,浪漫的色彩,足以抵禦壹切無聊的庸俗。也許妳會說,我的選擇太老土,但我的選擇,我相信。
我喜歡在網上沖浪,但拒絕網上交流,因為只有面對面,心靈才能交匯;演講成功了,我選擇自信的笑而不是虛偽的平靜;球賽失敗了,我選擇淋漓盡致的哭而不是假裝滿不在乎,“失敗是成功之母”。也許妳會說,我的選擇不夠含蓄,但我喜歡率直,真誠是我的本性。
在高山上遇到身陷困境的人,我壹定會選擇伸出援助之手;在沙漠中遇到幹渴的人,我壹定會選擇讓出最後壹滴水;在金錢名利與國家利益面前,我告訴自己:永遠是中國人;在正義與生命之間,我告訴自己,道德與氣節是生命的精魂。也許妳會說,我的選擇不明智,但我的選擇,沒有理由,這是我的心做出的選擇,而我不能背叛我的心。
在花前月下與埋頭苦讀之間,我選擇了求知這條充滿艱辛與坎坷的旅途;在出外遊玩與題海泛舟之間,我選擇了向心中的“象牙塔”邁進的人生站臺。我始終告誡自己:能登上“象牙塔”的可以是雄鷹,也可以是蝸牛。
如果上天註定我不能成為雄鷹,我也要做壹只小小的蝸牛,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3.心在刀刃上選擇 歷來最為矛盾的便是文人,他們似乎生來就進行著心靈上的選擇,在進與退之間,在生與死之間。
魏晉出英雄——歷史學家如是說。 我不知道在別人心目中嵇康算不算英雄,但從他的每壹次選擇中我斷定:他是個英雄。
嵇康也許天生壹副傲骨,不屈於俗,不慕於官,過著自己的田園隱士的生活。壹代名將鐘會,慕名往謁,結果被拒之門外。
鐘會在臨走時,不忘記恨恨地瞪了兩眼。於是嵇康便上了刑臺,理由是謀亂。
行刑前,執刑官問他還有何話說,他擡起頭,看著臺下三千太學生稽首向著壹個高高在上的人。司馬昭也看著嵇康。
嵇康知道,以他的名望,只要向司馬昭說壹句懇求的話,往後則皆大歡喜。他的心在動,心在痛,屈服嗎?不,他知道自己並沒有錯。
於是他說了句:“把琴拿來。”…… 他勇於赴死的從容給了歷史壹個雋永的背景,那已成絕響的《廣陵散》余音繞耳。
如果說嵇康是在尊嚴與生命之間做出了令人回味的抉擇,那麽王國維的選擇又向我們展示了什麽呢? 王國維可謂近代大儒,被人們稱為古文化的煞尾者。而正是這樣壹代大儒,卻在清朝覆滅之後隨之而去了。
對他的死,人們頗有爭議。有人以為他是“鐵桿”的晚清遺民,為“國”捐軀。
而我卻同意余秋雨先生的意見:他是死於壹種文化。 王國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終身濡染的封建文化隨著清朝政權的倒塌而淡化以至沒落時,他這壹隸屬於這種文化的人心怎能沒有壹絲顫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