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書·列傳》:“漆書皆鬥字。”
宋蘇軾《謝草子方回新茶》詩曰:“囊久簡,藏家之言,鋒新美。”
元代吳論證《科鬥書》的形制是這樣形成的:“古無筆墨,用竹在竹上畫書,又硬又膩,不能作畫,故頭粗尾細,形似其形耳。”
清代趙翼《題》詩:“洞壁上為何有‘寇鬥’二字?”
魯迅《故事新編·補天》:“同時將大哥大旗上的‘Kodou’二字改為‘女媧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