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愛就有了壹切”。
愛在左,同情在右,走在生命路的兩旁,隨時
播種,隨時開花,將這壹徑長途點綴得香花
彌漫,使穿枝拂葉的人,踏著荊棘,不覺得痛苦;
有淚可落也不是悲哀。
“世界上若沒有女人,這世界至少要失去十分之五的真、十分之六的善、十分之七的美。”
假如生命是無趣的,我怕有來生,假如生命是有趣的,今生已是滿足的了。
淡泊以明誌,寧靜以致遠
人生的道路,到底是平坦的少,崎嶇的多。在平坦的路上,攜手同行的時候,周圍有溫暖的春風,頭上有明凈的秋月。兩顆心充分地享樂著寧靜柔暢的‘琴瑟和鳴’的音樂。在坎坷的路上,扶掖而行的時候,要堅忍地咽下各自的冤抑和痛苦,在荊棘遍地的路上,互慰互勉,相濡以沫。
宇宙是壹個大的生命,江流入海,落葉歸根,我們是宇宙中的壹息,我們是大生命中的壹分子。不是每壹道江流都能流入大海,不是每壹粒種子都能成熟發芽,生命中不是永遠快樂,也不是永遠痛苦,快樂與痛苦總是相輔相成的,在快樂中,我們要感謝生命,在痛苦中,我們也要感謝生命,因為快樂、興奮、痛苦又何嘗不是美麗呢?
讀書好,好讀書,讀好書“有了愛就有了壹切。”
這是冰心的壹句名言,也是她壹生堅持的信念。“永遠的愛心”融入她近八十年的文學創作,洋溢在她七百萬字的作品的字裏行間。
冰心的愛,是博大的,深沈的,猶如她熱愛的大海。冰心出生於福州壹個具有愛國、維新思想的海軍軍官家庭,4歲時遷往山東煙臺,此後很長時間便生活在煙臺的大海邊。或許正是大海的廣闊胸襟,孕育了她“海化”的性格和博大的愛心。
她愛玫瑰,“不但喜愛玫瑰的色、香、味”,“更喜愛它花枝上的尖硬的刺。”“有它自己的風骨”。她愛貓,愛壹切美好的事物,熱愛生活。
冰心深愛著她的故鄉。無論是煙臺八年,還是定居北京,無論是留學美國,還是旅居日本,故鄉的影子都追隨著她。從她的作品中處處可以找尋,如《我的故鄉》、《故鄉的風采》等壹篇篇文字,更是傾註了她對故鄉的深深愛戀。冰心在漂洋過海,留學國外後,並沒有像壹些留洋學子壹身洋裝,壹股洋味,她還是壹個中國小老太太的樣子。
愛故鄉是愛祖國、愛人民的起點。冰心這樣認為。正是從愛鄉開始,她以愛的力量關愛著這個世界。“世界是和平的,人類是自由的,只有愛,只有互助,才能達到永久的安樂與和平”。因而,冰心到哪兒都有她的朋友,她的朋友不分年齡,不分國籍。
冰心的愛更多地傾註於壹代又壹代的孩子身上。從“五四”運動時期步入文壇,在近壹個世紀的漫長歲月裏,伴隨世紀的風雲變幻,她壹直堅持寫作近八十載,筆耕不輟,碩果累累,為世人留下了大量珍貴的文學遺產。期間,她為孩子們寫作,長達七十多年,她的作品,影響了壹代又壹代的少年兒童。
萬千的天使,
要起來歌頌小孩子;
小孩子!
他細小的身軀裏,
含著偉大的靈魂。
——冰心:《繁星》
冰心壹生視孩子為民族的希望,祖國的未來,她辛勤澆灌,培植祖國的花朵,她把自己的稿費,捐給了孩子,捐給了希望工程,可以說,冰心把自己的壹生都獻給了孩子,許多人壹提起冰心,便想起孩提時代受到她的教育、熏陶和藝術感染,便有壹種純潔壹種溫情。
在我提筆打算寫冰心時,問壹個朋友,聽到“冰心”,妳想起什麽?他毫不猶豫地說:“〈再寄小讀者〉、〈小桔燈〉,壹個慈祥富有愛心的人。”我第壹次見到冰心這個名字時,我就覺得她很美,看到照片,我更相信她是美的,後來讀〈笑〉〈繁星〉〈小桔燈〉等文章,我絲毫不懷疑了。但認識冰心的人,壹般都停留在〈寄小讀者〉、〈再寄小讀者〉、〈三寄小讀者〉。壹篇篇溫純、純潔的文字,清新無華,通俗易懂,寫給小讀者,壹切為孩子。當年讀冰心的文章,就仿佛聽家中老人談古說今,娓娓道來,甚為親切。
如今,冰心已離我們而去,我們說到冰心時,似乎更多地陷入回憶中,冰心是孩提時代的壹個“夥伴”,就像那盞“小桔燈”,保留了童年壹段抹不去的回憶。
註:這是我的中文本科函授〈現當代文學史〉的作業,因為平時文藝作品看得不多,無法抉擇寫哪位作家,最後選擇了冰心,於是看了很多冰心的小說、詩歌、兒童文學作品,感覺讀冰心的作品真的感覺很舒服,她所描述的大多都是關於家庭的故事,我就是那種逃避社會,不願看清社會的類型,因此,我感覺冰心的文章很適合我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