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途中,沒有面包與安逸,但卻不泛女人與鮮花。鮮花與女人的結合,便構成了當代所謂的愛情
記不清從什麽時候開始,我在網絡上、鍵盤間和壹些相識或者不相識、熟悉或者陌生的女人,打著纏綿刻骨的情話;也在現實中、鄰近旁對無以計數的形形色色的女子,表達強烈熾熱的愛戀。
但每每壹開始,便匆匆結束。這並非我拒絕相信塵世有真愛,相反,對此我壹直深信不疑。不管是在虛擬網絡中,還是現實生活裏,無論是壹分壹秒,還是天長地久,只要有血有肉的兩個人,有那麽壹刻的傾心,那就是愛。
然而我要的,在我今日無法承諾面包的捉襟見肘的流浪中,僅僅是愛情降臨剎那,它所帶給我柔軟心靈的震撼與感動,從而給我的創作以生命力度和美感深度。
對於我近乎冷酷的做法,很多有責任心的朋友,壹直都極力反對,既然不要結果,那又何必開始?結果!生命的本身,便是壹個不斷成長的過程。而故事,尤其緣分的故事,不也正是這樣。壹個故事結束了,又會有另壹個故事來延續,有時看似毫不相關,但卻環環相連,從而完成由生往死的統壹與和諧。
也許有些含糊其詞,也許並不能算壹種很好的解釋。但這卻真是壹個好不復雜的問題,復雜的問題,麻煩的解釋,還是留給後人吧!最重要的是,我們都活著,活著就是最大的恩賜,縱然犯了些許的錯誤,那也僅是成長的必要。
壹日上網,壹個網友如是問我:“做什麽的”。“寫詩。”我不思假索的回答。“還詩人來著!”網友回以我明顯的不屑,便將我從其QQ刪除。
如果妳還年輕,正流浪,寂寞而感性,縱然妳目不識丁、縱然未寫片言。那麽妳就是詩人,壹個當之無愧的詩人。這樣的話,我並沒有告訴那位網友,因為他的自以為是,他的對藝術的輕蔑與不屑。
要寫壹首詩,並不是壹件容易的是。最少對於只要初二文化,對格律音韻都朦朧其意,有的僅是對詩歌虔誠與摯愛的我而言,從醞釀到構思至落筆,都是精神莫大的箭熬。壹如我愛的女人,從青澀到成熟,中間那壹程青春的煎熬。
我親愛善良的讀者朋友!如果妳對我的詩歌不屑壹顧的話,那麽也請妳記住林下的壹句話:所謂的成功,就是妳我所堅持的絕對的可能。最後的最後,就讓我用德國詩人裏爾克的壹句話來結束我的嘮叨--挺住,意味著壹切。
爆竹聲裏喜豐年,是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