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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胡楊的精神具體是指什麽?

胡楊仰止

作者:王本道(僅供參考)

中巴車在浩瀚的戈壁灘奔馳,映入眼簾的是望不到邊際的深褐、暗紅、灰黃、淺綠的色彩。深褐是遍地的礫石,暗紅是高低錯落的紅柳,灰黃是起伏流動的沙丘。那壹片片的淺綠呢?請教身邊的文友——啊,是胡楊!

利用壹次旅途的小憩,我走進了附近壹片胡楊林。百裏空曠的大戈壁上,在壹片渾黃起伏的沙丘之中,突兀出現的壹片胡楊林,顯得偉大而孤獨,很容易引起人的敬畏。

在林中,我細細地觀察著每壹棵胡楊,他們中高的五六米,矮的只有二三米,相互簇擁地生長著,棵棵都長得鐵幹虬枝,粗壯有力,就連每壹個細小的枝杈都顯得剛勁而凜然。那樹幹的樹皮縱裂,呈灰白色或灰褐色,樹冠闊圓如傘,葉子呈灰綠色,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顯示著荒原上獨有的明艷與旺盛。胡楊林深處,我陡生壹種肅穆,壹棵棵胡楊那巨大的、蒼邁的、奇形怪狀的形態,仿佛有了靈性。他們有的像龍蛇盤踞,有的像鷹鵲獨立,有的像豹熊的背景,有的像駿馬驚立,有的簡直就是壹個活生生的恐龍、壹只巨蜥、壹條鱷魚……啊!胡楊,這茫茫大漠造就的生命,浩浩沙風雕鏤的塑像,給我提供了寬泛無際的想像空間。

我似乎踏上了月球,萌生出壹種宇宙洪荒的感覺。胡楊林中,有的顯然已經衰老了,樹皮的褶皺高高地翹起,時光的足跡在她們身上顯而易見,有的樹幹中心已成空洞,但伸展向四方的樹枝依然綠意蓬勃,有的已經死去倒下了,但仍然保持著剛勁的軀體;還有的已被埋進了沙丘,但堅韌的枝枝杈杈仍然倔強地在地面上伸展著,頑強地固守著周圍的壹片沙土。細想起來,胡楊的奉獻何止是“壹生”?她經歷的歲月這麽悠久,足見她的根系紮得多麽深,軀體和筋骨有多麽堅硬。即使生命止息了,倒下了,她生命更多的部分仍然延伸在大地的深層!懷著肅穆與景仰,文友們又開始了新的旅程。我的目光依然搜尋著車窗外遠遠近近的胡楊。忽然我驚異地發現,視野中時常與胡楊同時出現的是壹個個小小的“村莊”,只是房屋顯得有些低矮,也沒有炊煙、雞鳴、犬吠。新疆的文友告訴我說:“那不是村莊,是少數民族的墓地。”茫茫大漠的十幾天行程中,我所見到的這樣的墓地——準確地說應該叫墓群,實在比村莊還要多,與綠洲、河流、帳篷、牛群、羊群壹道,構成了戈壁灘亮麗的風景。各民族長眠於地下的每個人的壹生都是壹部活劇,都曾在這片土地上拼搏過,燃燒過,奉獻過,因此活著的人才精心維護著這些墓群,作為緬懷列祖列宗的壹種方式。

在新疆,維吾爾族稱墳墓叫“瑪紮”,哈薩克人似乎也叫“瑪紮”,回族人叫“拱北”,蒙古人叫“敖包”,只是墳墓的形態各有不同。在荒涼的戈壁之上,我還碰到過十分眼熟的饅頭壹樣的墓群,那就是生產建設兵團註的“十三連”。按照壹個團的建制,本來只有十二個連隊,兵團死去的人,便被戲稱為“調到十三連”去了。“十三連”是清壹色的土墳,沒有鮮花,沒有裝飾物,只有周圍幾株胡楊靜靜地陪伴著他們。墳前壹塊簡陋的木牌,寫著亡人的名字和他們遙遠的家鄉:河南、上海、天津、山東……

天空中有蒼鷹在盤旋,中巴車繼續向前疾駛著,壹片又壹片胡楊林在車窗外掠過,隨之撲入視野的是壹片片“村莊”。是,那不是村莊,是瑪紮、拱北、敖包,是“十三連”。它們靜靜地躺在天山山麓博大的懷抱裏,諦聽著這片土地上長風的呼號,馬達的轟鳴,歡慶的鑼鼓。“村莊”中的每壹個成員本該安然地歇息了,但是他們的脈動並沒有停止,像那壹株株堅韌的胡楊,活著的時候不避艱險,不怕孤寂,不擇壤土,即使倒下了,他的生命還在大地的深層中延續著……

註1954年10月,中央決定駐新疆人民解放軍10.5萬名官兵集體就地轉業,組建生產建設兵團,屯墾戍邊。

1、開頭描寫浩瀚戈壁灘的獨特景觀,有何作用?

展現浩瀚戈壁的獨特景觀,交代胡楊特定的生存背景,為下文寫胡楊的特點以及作者對胡楊的情感作鋪墊。

2、文章描寫了胡楊的哪些特點?試根據三、四兩段的內容,作簡要概括。

胡楊粗壯有力,剛勁凜然;明艷旺盛;奇形怪狀,似有靈性;生命長久,堅韌倔強。

3、本文描寫的主要對象是胡楊,可作者為什麽要用大量篇幅寫墳墓?

墳墓與胡楊、牛群等***同構成戈壁亮麗的風景;贊頌像胡楊壹樣紮根邊疆、奉獻燃燒的墓中人。

4、文章特別點出新疆各族對墳墓的稱呼,以及“十三連”簡陋木牌上的家鄉名,這是為什麽?

有助於表現新疆各族、祖國各地人民***同開發建設新疆的偉大貢獻。

5、試試析本文的主題思想及其表現(300字左右)。

參考例文:

本文通過對生長在荒涼戈壁灘上的胡楊樹以及與其同時出現的墓群的描寫,再現了胡楊堅韌頑強、剛勁凜然的形象,贊美了為建設邊疆像胡楊壹樣不畏艱苦,頑強拼搏,勇於奉獻的新疆各族人民和全國各地的人民。

文章第三、四兩段集中筆墨對胡楊進行了描寫,寫了胡楊的鐵幹虬枝,粗壯旺盛;奇形怪狀,似有靈性;生命長久,堅韌倔強,再現了胡楊的形象。

文中描寫了茫茫大漠中比村莊還多的墓群,它們與綠洲、河流、帳篷、牛群、羊群壹道,構成戈壁灘亮麗的風景,人們精心維護著這些墓群,贊頌了像胡楊壹樣紮根邊疆、奉獻燃燒的墓中人。不僅如此,文章還寫新疆各民族對墳墓的稱呼,特別點出了建設兵團的“十三連”,沒有鮮花,沒有裝飾物,只有胡楊樹靜靜的陪伴,簡陋的木牌上寫著他們的名字和家鄉,有力地表現新疆各族、祖國各地人民為***同開發建設新疆而作出的偉大貢獻。

獨自跳舞的胡楊樹(僅供參考)

沙漠的心情是說不出的。

我記得曾經有人對我說過這樣壹句話。但我不知道沙漠是什麽心情,我只知道沙漠上有胡楊——女神壹般的胡楊。傳說胡楊活壹千年,死去卻要站上壹千年,壹千年之後雖躺下了,但還要等壹千年才枯朽腐爛。當然這只是傳說,沒有壹個人親眼看到過壹棵胡楊三千年之內過得怎麽樣。

所以站在沙漠裏的胡楊,枝頭是綠色的很少,甚至只有壹棵或者沒有。而我之所以落到這個地步,或許是因為我是惟壹的壹棵有生命的胡楊。風襲來,只有我自己在輕舞飛揚。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我的初二生活,當我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已經處在進退兩難的地步了。期中考試已經模模糊糊地過去了,甚至我都不知道它是怎麽飛逝的。

我都不知道初二的頭壹個學期是怎麽過來的,反正第壹學期期中考試我考出了讓人無奈的成績,期末考試雖上升了九個名次,但還是不盡人意,用老班的話就是我非得要考前五名似的。

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裏,我會不會寂寞呢?我想。其實我壹直都是個快樂的孩子,我的眼裏似乎沒有悲傷,但是幾乎沒有人知道,我的笑容背後有什麽。這幾天,我通常都是邊寫作業邊聽卡帶。媽媽也不責備我,她的意思大概是先陶冶壹下情操,學習成績便可以搞上去。這壹段時間,我認識了王菲,永遠都不會讓我忘記的王菲。她的聲音清涼透徹,讓人銘心刻骨。當我聽到了《百年孤寂》時,我詫異了,沒想到,這是王菲。淡淡的憂愁與絲絲屢屢的悲傷壹齊吐露,美不勝收。“可是當我睜開眼又閉上眼,只看見沙漠,哪裏有什麽駱駝?”

除了聽音樂,我還常去我們縣裏壹所職業中專蕩秋千。那個中專占地面積很大,設施也很全,光四五層的小樓就有將近二十座。但它畢竟只是個中專,雖是中專卻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濱海大學。我們平時打趣時就問:“餵,妳將來打算考哪所大學?”如果對方回答不知道的話,我就會說:“考濱海大學吧!那兒環境好,還有秋千讓妳蕩呢!”當我坐在秋千上時,總有壹些人在那兒打籃球,爭爭搶搶的,總讓人想到以後的社會——競爭十分激烈,我便又想到了,我該去哪兒上高中。前年,我們縣壹中考出了壹個清華,我們縣到現在還記住那個光榮的名字,縣領導親自往狀元家送去了兩千塊錢。兩千塊錢對於上大學來說雖然挺少,但對於壹個小小的窮縣來說,肯拿出這麽點錢還是夠可以的。去年,縣二中又送出了兩個北大,全縣轟動了。高三前輩們的家長都對他們說:“妳看人家多有出息呀,壹個清華,兩個北大。夠人家家長神氣的了。什麽時候妳也能考個清華北大?”那時,媽媽就拿他們教育我。雖然我還不到那個年齡,但用媽媽的話來說,那叫早期教育。我埋下了頭,不語。我知道,我是說不過媽媽的。

偶爾從壹本雜誌上翻到了幾篇文章。壹篇是《紅衣女子》,壹篇是《樓蘭遠去》。都說的是樓蘭,都說的是沙漠,我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有很多段是拍寫胡楊的。它說,狂風怒沙掏空了它們的軀體,使它們在風中顫抖。看了,突然有股莫名的感動。

我想,但願沙漠裏的胡楊永葆青春,長生不老。它們早巳佇立了那麽多年,突然地倒下,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別看胡楊外表不好看,但每個人都知道,它是活的時間最長的樹。它們時常不打招呼就鉆進我的夢裏,甚至不打招呼就鉆進了我的心裏。我不會怨恨它們,因為它們孤孤單單地站在沙漠裏獨舞,沒有朋友,沒有夥伴,我歡迎它們。

自己最近這幾天有些不對勁,好像有病似的。平時下課經常與同學們打打鬧鬧,但壹提起學習,我就頭暈。老班不止壹次地將我請到她的辦公室“喝茶”,老班也不止壹次地與我媽商量對策,她也不止壹次地為我加量加量再加量。她的格言是:“能吃就吃!”不過這裏的“吃”是指把課本和習題給吃透。我知道,這就是我的病根。我的病根就在於不堪於這麽沈重的壓力。

每當自己想又哭又笑的時候,都會努力克制,但畢竟,戰勝自己是很不容易的。

從小,我壹直是個乖乖女,聽爸爸媽媽的話,不亂花錢,不跟人家打架,不罵人,不吃零食等等。我壹直認為只要是聽爸爸媽媽的話就壹定對。家裏是他們的壹言堂。在學校裏,我更是乖巧得很,幫老師打掃教室、辦公室,往教室裏搬自己家的花,與同學們友好相處。那時的我,仿佛什麽毛病都沒有,什麽風頭都不出,平凡的就像鄰家小妹。老師仿佛總在年終評價裏寫上:“妳是壹個聰明、伶俐、聽話的好孩子。”那時的我仿佛也很喜歡這種十分貼切的表揚。那時的我似乎學習也很棒,從未出過前十名。所以我從來都沒有感到有什麽壓力。甚至不知道什麽是壓力。

但現在的我終於是知道了。

偶爾從《美文》上認識了壹個叫作職燁的女生——上海復旦中文系的女生,她的壹篇《花開不敗》賺足了我的眼淚。我突然覺得我們有點相像,不過不同在於,她勝出了,而我輸得很慘。向職燁同誌學習!我大喊。沒辦法,從小學壹直喊到現在的就是這句:“向雷鋒同誌學習!”如今也只好照這個葫蘆畫瓢。

曾經為學習而哭泣,為學習而瘋狂的我如今卻還不知什麽叫做學習,這是不是因為我們太過叛逆了?不能拒絕學習就像不能拒絕剛剛出爐的面包似的。燕姿曾經唱道:“誰不曾感到失望,就算會仿徨,也還要去闖。”

或許,我早已失去向前闖的耐心了。

也許,我失去的不是向前闖的耐心,而是——我根本就沒有力氣了。

我站在靠近天的頂端,張開手全都釋放,用月光取暖,給自己力量,才發現關於夢的答案,壹直都在自己手上,只有自己能讓自己發光。

我現在很自由地過著我喜歡的生活。不過當聽說我們實驗中學今年有人考上了上海育才中學,還有壹個考上了南開中學,好像還有壹個考了山東省實驗中學。我媽急了,我也慘了。

我想今後我不會再這麽自由了,我也不會再這麽叛逆了。但我相信他們能考得上,我也行。誰能告訴我,我是不是長大了壹點?我這棵小小的胡楊樹是不是又長高了壹點? 我要去沙漠。有壹天晚上我對自己說。我要去看胡楊樹。我告訴自己。我忘不了它們。

我和他們壹樣孤獨。當我的雙膝泥在那柔柔的細沙上時,我的雙手觸莫到那暖暖的細沙時,我的淚水會把少漠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