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西邊的窗戶被匆忙打開了。以後再考慮吧。世態炎涼是意料之中的,要想到今夜是蕭瑟的。這個詞雖然很短,卻貫穿了幾個不同的時空。“底部櫻花,雲裏相逢”是時間序列上最早的往事,是遇見那個女人的回憶。“櫻花底”是環境之美襯托出的人物;《壹個飄零的雲髻》描述了女子因害羞而低頭的樣子。人與花相映,那女子的美麗與深情可想而知。“親愛的銀_無限意,我要和衣服壹起睡”現在是離別之後。“是”形容黑暗的房間裏燈光明亮顯眼的樣子。“無限意”不僅是燈對人的情意,也是我對那個女人的情意,因為我也在受相思之苦,那種痛苦無異於燈油的自苦。“小德”提出壹個問題,意思是“我怎麽買得起”;“有衣睡”就是孤獨無聊。
“那時候,我匆忙去了西窗”是對過去和那個女人相處的回憶。和相知的人在西窗下剪燈是那麽安靜,那麽溫暖,那麽從容,王國維卻被貼上了“曹操”的狀語標簽。“倉促”就是倉促草率的意思,所以這裏有壹種遺憾感:當時知道有現在的離別,我壹定會珍惜那短暫的相聚,可惜我把那次相聚當成了當時很正常的事情,漫不經心的過了那段時間。
“預料世界會不壹樣,所以要想到今夜是蕭瑟的”是對未來的思考。既然說“天涯若比鄰”,那就可以看出,雖然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那個人,但我們並沒有到世界的盡頭。這兩句話說明今天沒有希望遇到那個女人,以後也沒有希望,因為以後,我會飄到比現在更遠的天涯海角,但我的情意只能越來越深,所以到那個時候,今晚孤燈下的相思也將成為難忘的壹幕,永遠留在我的記憶裏。
參考資料:
葉嘉瑩1。王國維詞新解評析:中國書店,2006: 63-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