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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平頂山哪裏有玉嶺山水庫的圖片?

曹真沒有玉嶺山水庫,曹真有白龜山水庫,但曹真有個地名玉嶺山。

玉嶺山位於湛河區曹真鄉西部,是沙河以南壹座堆積層明顯的土山。玉嶺山的歷史

可以追溯到春秋時期。《左傳》記載:“攻鄭,僅次於裕陵,涉於魚牙之下。”這段話講的是春秋時期著名的“詹班之戰”。楚王的兒子葛率領壹支軍隊駐紮在玉嶺山後,然後涉水來到對岸的魚牙山。關於玉嶺山,當地歷史上最著名的文化人物李綠園的祖父李玉林曾寫過這樣壹首詩:“紅燒肉仍是前朝所建,青蛤仍封老飲僧;千百年來,楚雷迷井竈,漢墓委員會田維屈指可數。”這首詩基本上涉及到了玉嶺山的重要特征:有春秋漢時期的遺跡,有寺廟,有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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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玉嶺山

沿著4路公交車去玉嶺山是壹次愉快的旅行。6月21日上午,記者壹行人由於前壹天晚上休息得很晚,有些昏昏欲睡,但進入曹鎮境內後,精神立即振作起來。不知道是下雨了還是人少。遠處高大整齊的行道樹和靜謐的楊樹林,似乎是過往行人的專屬,車內充滿了清新濕潤的氣息。

路的盡頭——白龜山水庫大壩就到了玉嶺山。都說玉嶺山在壩腳下,新來的人常常會驚訝:既然叫山,為什麽沒有高度,和壩下的村子差距只有十幾米?當地群眾告訴記者,玉嶺山本來就高,但因為土質好,七八十年代這裏建了很多磚窯。經過長時間的挖掘,大部分山體都被挖到了地下,有些地方甚至被挖成了坑。大壩把玉嶺山分成兩半。大壩以北,玉嶺山延伸至白龜山水庫,形成壹個半島。南面地勢略高,有幾戶人家。中間是壹座孤零零的小山,山上有壹座道觀。

兩班倒道觀

在巴南山上,記者見到了道場景順。景今年60歲,俗名景國順。他是襄城縣人。據他自己說,他40歲進入中嶽寺學習道教,是道教全真龍門派21代傳人。幾年前,他被派到玉靈山掌管道觀。智順昌住的道觀是新修的,不過也就幾年。也許是為了增加歷史感,新道觀從原來的道觀裏搬來了壹塊古石碑,放在了廟的後面。此碑立於清鹹豐六年,名為《造土地廟石階》,為雙流俗人韓力所書。新道觀往南50米左右就是所謂的老道觀。與新道觀相比,老道觀更加寬容。東、北、西三座建築和南門形成壹個整齊的廣場。北堂前的兩棵綠油油的梧桐樹分在兩邊。南門又高又寬,石磚在地上鋪成十字形。有壹塊清光緒年間豎立的石碑,名為《重建玉靈寺祖紀》。不過這個道觀雖然安靜肅穆,也挺古老的,但並不是玉嶺山最早的道觀。建於上世紀80年代,玉嶺山道觀就在這個道觀往南100米左右,大興磚窯毀了。

打開封閉的南門,前方兩三米處是壹堵十幾米高的破墻,下面是壹個大池塘。當地人告訴記者,這裏是老道觀的原址。從斷墻向南望去,到處都是破敗的磚窯和大小不壹的水塘,還有壹個高高的煙囪沒有被扒下來。

韓磚楚楚

大壩北面的玉嶺山則是另壹番景象。記者到達時已是下午,天開始下雨,但這使我們的旅行變得有趣。島上種了很多楊樹,坡下有壹大片草地。雨水使植物看起來更綠,並升起壹層水霧。島上非常安靜。偶爾可以看到壹個穿著雨衣的老農在樹林裏耕作,在水邊清洗魚網。在島的最北端,記者發現地上和岸邊散落著許多漢磚。壹處遺址可能是古墓遺址,也可能是古磚窯遺址。有同事發現壹塊漢磚可能是殘次品。這塊磚還沒有成型。經過幾千年的腐蝕,它變得非常柔軟。即使小心翼翼地舉起來,它還是會裂開。這位同事覺得很難得,小心翼翼地帶在身邊。

拐過街角來到草地,壹位老農正在放牛。這位同事馬上接過磚頭,詢問磚頭的成因。老農當然談不上,但他壹看到那塊磚,馬上就認出來了:“是在北頭撿的,放在那裏很久了。”顯然,經常在這裏放牧的老農民對這裏的壹切都很熟悉。據他介紹,這裏出土了大量的漢墓。幾年前,許多對此感興趣的人來到這裏收集遺物。

李綠園和他的後代。

玉嶺山下的宋寨村,是清代著名文化人物、《陸棄鄧》的作者李綠園的故鄉。李綠園,本名,唐,號碧園,晚年又被稱為碧布老人。李綠園出生於1707年,享年84歲。據說他聰明好學,熱愛文學,為人正直,謙虛謹慎,社會交往廣泛,說話算數。13歲考童子,30歲乾隆元年中科舉。然而,李綠園在中學被選中後,這門學科的命名並不順利。他參加了三次考試,都沒有達到。於是他開始了小說《歧路燈》的創作,開始了他“海上二十年”的宦遊生涯,足跡遍及北京、天津、河北、山東、江蘇、浙江、安徽、福建、湖南、四川、貴州等地,從船政到重慶、大運河以北的全程。晚年在貴州省思南州印江縣任知縣。印江縣誌稱之為“興利除弊,愛民如子,盜疾如仇”。80歲時,他仍寫詩抒發愛民情懷:“老人覺得文章終有價值,但官不窮;夢裏偶爾到印江縣城,但還是呼喚百姓得到安慰。”

現在宋寨村有李綠園的後代——七代李春林,八代李登遼。當天,記者前去采訪時,李瑟娥春林因病未能成行。他的兒子李登遼接待了我們。他告訴記者,李春林今年九十多歲了,前幾天突然吃不下飯,臥病在床。就在半個多月前,湛河區相關人員上門走訪采訪。也許是因為探視次數太多影響了老人的身體,李登遼最近壹直拒絕代表父親見客。當被記者問及李春林是否保留《陸棄鄧》手稿時,李登遼也予以否認,表現出壹種不想被打擾的心態。據宋寨村村民介紹,李登遼現在以農業為生,他的兩個兒子中有壹個現在在壹家國有銀行的總行工作,頗有學問。“也許他會更了解‘陸棄鄧’的價值。

陸棄·鄧

李綠園在71歲左右完成了《歧路燈》的創作,歷時30余年。手稿寫完之後沒有印刷,只有流傳了200多年的手稿。1927年,馮友蘭、馮校勘標點前二十回,在京出版。後來,河南省社會科學院欒星教授對它們進行了整理和註釋,並在1980上發表,從而使更多的人能夠閱讀和欣賞它們。《歧路燈》總長108,還有120和105。是典型的小說,描述了壹個官僚子弟從墮落到改過自新的經歷。1918年,商務印書館出版《蔣瑞藻小說考證》,其卷八錄有壹篇《歧路燈》,引《覺醒者筆記之雲》:

我家鄉的壹位前輩李綠園寫的《歧路燈》120回,脫胎於《紅樓夢》,但描寫人情,也是獨樹壹幟。也是很可惜的,後裔分散,同時又是親老的,沒有人為他們出版。所以,對於有益於世界的大文章,只在窮鄉僻壤留下三五稿。

這是本世紀已知的關於“陸棄燈”的最早記錄。1924年,洛陽清漪堂刊石《歧路燈》,***105次,前有楊茂生序,後有張青蓮跋。李綠園和他的《歧路燈》得到了介紹和高度評價。這是《歧路燈》的初版,在《歧路燈》傳播史上具有重要意義。1927年,北京普社(景山書店)開始印刷出版《馮友蘭與馮兄妹》校對本,可惜只印了第壹冊26次,後面的就不見了。《普社》的排印本前有馮友蘭撰寫的長篇序言,對《歧路燈》的思想內容和藝術得失作了全面的評價。

馮友蘭在序言中說:“路燈太道化了,這確實是個大問題。幸運的是,李綠園在書中寫的大部分內容與上述“意義”相反...他的筆,是道家的老師,描寫事物的能力還是蠻強的,而且含有很多刺。”馮友蘭對《陸棄燈》中所描寫的當時的社會生活作了公正客觀的評價,並對小說在語言(特別是河南話)的運用和人物塑造方面所取得的成就表示贊賞。朱自清尤其高度贊揚了《路燈》在情節結構上的成就,指出:“全書滴水不漏,圓如壹圈,沒有臃腫和斷斷續續的問題。”"在結構上,它是中國唯壹真正的小說."朱自清也說:“如果我估計這本書的總價值,我認為它僅次於《紅樓夢》,能與文人並駕齊驅。”圖為玉嶺山伸入水庫的部分。(記者婁剛/王文·青香/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