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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民國時期韓石山的學者品格》有感

生活在65,438+0,500年前的南梁文學評論家劉勰說:“抒情要以風為始;若有所思地鋪陳文字,絕不在骨頭之前。所以把字當做骨頭,比如身體的骨架;愛包含了風,它仍然是由氣體塑造的。話直了,骨頭就變得別扭;精神爽了,文風就生了。”(《文心雕龍?Style)是指直白的文字結合帥氣的精神,可以形成壹種風格強烈、藝術感染力強的“格調”。此後,初唐的陳子昂稱之為?”韓偉風格”被大力提倡。在現代,人們普遍認為風格是文本的意義,骨骼是語言。文章認為,文體包括內容和形式,文章應註意內容和形式的統壹。看來,講究人品是中國文人的傳統寫法。民國時期,出現了壹大批具有獨特品格的文人。?

民國文人以其人格和學識,壹改“壹朝文人,無滿意觀”的說法,以其“寧死不屈,寧生不作聲”的剛毅,書寫自己的品格和擔當。《民國學者的品格》壹書的作者韓石山先生,致力於研究現代文化,熟知民國學者的經歷和軼事。他寫民國文人,從詳實的史實和生活中的小事、細節分析人物性格,展現人物全貌。多位民國文人都是他講的,細致入微,生動有趣。可敬、可佩、可親、懂事,他們只會覺得自己不是生活在歷史中,而是我們中的壹員。這本書介紹了民國十四位文人,作者巧妙地選擇了人物的壹個方面來闡述。比如梁實秋的個人行為,葉公超的脾氣,潘光旦的文采,朱自清和他眼中的女人...

雖然有翔實的史料為證,但任何人寫人物評論,都難免摻雜著自己的主觀感受,韓先生也不例外,雖然他的很多觀點與我相同。比如在《徐誌摩和郁達夫——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壹對瑰寶》壹章中,韓先生寫道:“在現在的中國文學史上,說到文學,我讀起來簡直可笑。我只能說這是現在的人寫的,是只懂政治不太懂文學的人寫的。在未來的現代文學史中,我不在乎誰寫誰不寫,但如果不把徐誌摩和郁達夫放在重要位置,那麽這部文學史肯定是不合格的。說得好聽點是無知,重點是不雅的歷史。”再比如他對“家族地位”的看法:“中國歷史之所以幾千年來歷經戰亂,卻能穩定發展,中國文化之所以幾千年來滿目瘡痍,卻與重視家族生育有很大關系。正是這些所謂的貴族家庭保存了中國文化的種子。古人雲:“君子之恩,五代之後必削。“很多人說,這說明這個世界變化很快,沒有留下來很久的名門望族。我覺得不全是這個意思,但也有慢的意思。整句話的意思是,壹個有道德的人的風度,要經過五代才能慢慢衰退。意思是好的家庭是長久的,而不是短暫的。如果他真的是那個意思,他就不會這麽說了。他會說君子之力,死於第三世界,竭於下壹個世界。”

但是對才女林有明顯的偏愛,關於林的章節幾乎占了全書的三分之壹。作者將這壹章命名為《碧海藍天林銀輝》:壹位中國傑出的知識女性,在碧海藍天中,緩緩向我們走來。然而,不管她怎麽走,不管我們怎麽走去見她,我們都不會找到她。這不僅是因為我們和她之間的時間距離,更是因為我們和她之間的文化距離。?這首寫得很好,但是對於林先生,我想韓先生是太喜歡了,對她的贊美溢於言表。即使曾經有過壹些缺點,也認為是人之常情,甚至用大段的史料來證明自己觀點的準確性。我不是質疑林先生對中國的貢獻,但每當我談到林時,我不太同意梁思成、金和徐誌摩的觀點。雖然林先生的成就離不開他們的影響,但在評價他的功過是非時,更重要的是林先生本人,而不是她的感情史(雖然現代人可能對後者更感興趣)。

這本書的書名是《民國文人的品格》。十四本,民國作家的英雄氣概,生於寧明,死於無聲,卻很少體現,充其量只有三四本。大多講的是民國文人的情感糾葛。雖然無傷大雅,但都是基於對文人的尊重和對事實的考證,對他們的人格沒有影響,只是總覺得有些文章不著邊際。其次,對這些文人作家的褒貶太過。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會給讀者帶來對民國文人的負面印象,還是因為他們大多習慣了這樣溫和的評判,讓整本書感覺喉嚨痛,這也正是很多民國文人骨子裏的:率真、莽撞、愛恨分明,罵的時候罵,痛快淋漓。前人所說的“性情中人”,大概是需要老派文人來充當標兵的。他們的“氣質”不僅僅表現在嬉笑怒罵上,還表現在社會的大風大浪上。即使逆流而上,也依然我行我素。我壹直覺得民國時期的知識分子只能和魏晉時期的竹林七賢相提並論。他們有著同樣的政治渾濁和社會動蕩,卻有著文化上“真名士,自愛”的可愛成就。相比之下,我們現在的知識分子缺乏這種真性情,他們的文字也少了些魅力。

?除了壹些小瑕疵,我們還是可以通過這本書壹窺民國文人名士的浪漫優雅。他們是精通中西的知識精英。他們是無辜的孩子。他們是可敬的文人,在處理權力暴力時依然有尊嚴,他們令人震驚的舉動讓他們更加“好玩”和“有趣”,讓人覺得真實可愛。不幸的是,我對此感到高興,這在投球之間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所以我仍然必須對此感到高興。對於近百年的時空間隔,我們和他們之間的精神時間距離似乎更加不可估量。可惜,浪漫總是被雨和風吹走。民國文人的風度、氣質、胸襟、學識、趣味都已成為歷史,而現在我們只能通過書籍來緬懷過去。?

在中國,學者的誠信被用來維護儒家的正統觀念。學者保持誠信,社會的正常秩序才能維持。文天祥曾說:“孔子說要仁政,孟子說要取義,但仁義已盡,所以仁政。讀聖賢的書,妳學到了什麽?偶爾,妳沒有良心。”我們就當學者吧。現在有多少人能說出誠信的真諦?既然當不了秀才,沒良心也照樣能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