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斯(1948年~2013年1月6日)本名梁秉鈞,廣東新會人,曾任香港嶺南大學中文系主任。
也斯在詩歌、散文、小說、文學評論、文化研究等方面均有很深造詣。
曾獲《大拇指》詩獎及"藝盟"香港作家年獎。
中文名:梁秉鈞
別名:也斯
國籍:中國
出生地:廣東新會
出生日期:1948年
逝世日期:2013年1月6日
職業:作家
畢業院校:香港浸會大學
主要成就:《大拇指》詩獎
"藝盟"香港作家年獎
代表作品:《剪紙》、《昆明的除夕》、《神話午餐》
人物生平
1949年,到香港。
四歲,喪父。
20歲,開始專欄寫作。
70年代,參與編輯《中國學生周報》。
在香港浸會大學外文系畢業後,曾任職報社和當中學教師。
1978年,赴美攻讀研究生。
1984年,獲加州大學聖地牙哥分校比較文學博士學位。
任教於香港大學英文及比較文學系,
擔任香港嶺南大學中文系主任,任教文學與電影、比較文學、香港文學、現代文學批評、中文文學創作等科目。
2010年,向媒體證實患上肺癌。
2012年,香港書展特邀也斯先生為年度作家,表彰他過去近半個世紀以來在文壇的卓越成就和貢獻。
2013年1月6日,在香港去世,享年65歲。
人物論著
散文集
《神話午餐》
《山水人物》
《城市筆記》,臺北東大圖書公司,1987年
《越界的月亮》,浙江文藝出版社,2000年
《在柏林走路》,三聯書店,2003年
《人間滋味》,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2年
詩集
《灰鴿早晨的話》幼獅文藝社1972年11月初版,1973年3月再版
《雷聲與蟬鳴》大拇指半月刊1978年8月初版
《遊離的詩》牛津大學出版社1995年初版
《博物館》
《衣想》
《半途:梁秉鈞詩選》,曾獲香港中文文學雙年獎。
《浮藻:詩》,中國文聯出版公司,紫荊花書系,1995年。
隨筆集
《昆明的除夕》,安徽教育出版社,2012年。
《書與城市》,浙江大學出版社,2012年。
小說集
《島與大陸》
《剪紙》
《記憶的城市》
《虛構的城市》
《煩惱娃娃的旅程》,漓江出版社,1996年,長篇小說。
評論集
《香港文化空間與文學》,青文書屋,1996年。
《香港文化十論》,浙江大學出版社,2012年。
攝影集
《也斯的香港》
筆名來源
“也斯”為兩個無意義字的組合。
據他表示,過往人們使用的筆名本身,常帶有壹定意思,令人未看作品時就已對作者有壹種感覺。
於是也斯希望能突破這壹點,使用本身沒有什麽意思的字作筆名。
於是選了文言句中常見的兩個虛詞作筆名。
還有壹說,也斯的父親名字裏有壹個“斯”字,所以兒子就是“也斯”了。(初壹《語文報》暑假閱讀英雄會)
文學樹立香港
在很多人看來,也斯用他的文學作品確立了香港的文化主體性和認同。廖偉棠說,“我覺得也斯不只是詩人,不只是文學家,他對整個香港文化的影響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對香港文化的本土認同的影響是非常大的,這個作用跟很多政論家、文化批評學者靠呼籲、立論不壹樣,他真正用作品奠定了文化認同基礎。沒有文化作品,再怎麽鼓吹香港有本土文化有文學,都是沒用的。他實實在在地在用詩和小說、跨界的藝術等奠定香港文化。”
香港文化人陳冠中的觀點和廖偉棠相似,他對早報記者說:“也斯很早就清楚,香港要有自己的聲音,用自己的方法去說話,對外來觀點看香港,代替香港說話的論述,有他批判性的反駁。雖然他的人很溫和,文章也溫和,但對外來論述有反抗。他是整個香港主體性慢慢覺醒的最早壹批人之壹。”陳冠中從1970年代就開始認識也斯:“我還在讀中學的時候,就開始讀他作品,比如在當時的《中國學生周報》上發表的作品。我們認識很久,他也在我主編的《號外》做過幾個專題,我的小說《什麽都沒有發生》也是交到他手中,在他主編的壹個系列中出版。”
梁文道沒有用“主體性”這樣的詞來定義也斯的創作,他用的是“文化感性”,梁文道對早報記者說,“我想是這樣的,我們可以說他辦過多少雜誌,引進過多少新的思潮,教出了多少學生,辦了多少文藝社團,但在我看來,所有這些都沒有壹件事情重要。他的寫作,尤其是他從1970年代到1990年代末的寫作,在我看來,塑造了壹種文化感性。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香港的文化人跟大陸和臺灣很不同。大陸的朋友比較雄壯,寫的東西毫不介意要寫大東西,對自己身份的肯定認同是毫無異議的;臺灣有壹種溫情,甚至有時候到了濫情;香港有壹種冷,這種冷並非是對自己從事的工作沒有興趣,恰恰是很堅持,但不會說出來自己在做多麽了不起的事情,甚至很怕感情的流露。更多思辨、懷疑和猶豫不決的這種香港文化感性,很大部分是也斯的作品去界定和塑造的。他那壹代香港文化人,他、陳冠中、榮念真等都有這種奇怪的冷冷的調子,而從也斯特別看得出來。
他早年小說《剪紙》非常重要,1980年代三地文學作品沒有這麽寫的,非常香港。壹個在媒體上工作的文化人,退後壹步思考自己在做什麽。從這裏看出,香港最早邁入當代資本主義都市,他最早思考這樣壹種都市是什麽,這種都市與資本主義文化生產的關系是什麽?他很早做了反省。這種反省不是猛烈批判,不是很直接的坦白,而是總有些猶豫、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