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句“酒之酌與君君之自樂”,反復強調“君”字,是掩人耳目;其實心裏有被壓抑的怨恨,需要和密友借酒澆愁。所謂“原諒”,就是原諒,也就是原諒自己,正是因為不可能被辭退。所以第二句“人情翻如浪”,壹個是翻,壹個是浪,道出了我心中的憤怒。
三四句緊扣“人情翻案”,照顧外界刺激止浪,強調矛盾兩端,講故事反目成仇,人心無常。即便如此,其他人的認識也不言而喻。相知成仇,不必先達,妳也說過世態炎涼,所以是實打實的壹點。前四句的關鍵是“笑”字。打皇冠是同壹個合同的意思,但是這裏反過來了。壹旦先到了,就會嘲笑後面玩皇冠的,輕佻排擠,甚至落井下石。這是滴水的詛咒。金聖嘆認為“從古至今都是偽裝的奇妙地獄”,確實如此。
從內容上看,五六句是即時感受,從室內到室外,都是喝酒時看到的。從冰冷的世界裏,人類的感情被顛覆,以顯示世界的無私和萬物的善良,突然呈現出壹種新的境界。被王靜安先生譽為“捉春草之魂”的“細雨濕飄帶”,是詩人用來形容窗外草倒影的顏色;禪宗關於“心”和“物動”的名句,被詩人用來形容眼中的花,哪怕只是單純的“風景詞”,也是上乘之作。而其意蘊在於“全經”與“動”,從揭示到深秘,從象外到象內,天下無不包容;只是看著世界上的蒼蠅,義憤之外,恍然大悟。從構圖上看,格律詩中間的兩句對聯要求虛實結合,三四句寫得寫實,五六句化為空靈,措詞不能重復,以體現“神韻”和“氣象”之美,從禪宗的角度看,佛教徒是“空靜”,仍是“自然”,與光同塵;深究,五六句話似乎與“存在”、“生滅”、“變化”的原理有關;也就是說,“坐以待斃”、“處之泰然”的態度與三四個世俗的“勢利”、“涼薄”形成對比。
“人間浮雲”“高睡大吃”後兩句出自禪宗。“怎麽問”有不屑之意,指有壹個人,承三四句,“臥高”承五六句,超凡脫俗。正反面都寫得錯綜復雜,條理分明,布局細致精致。
王維的人生經歷和對生活的態度,也是顯隱的,半儒半釋的,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矛盾,就像藍色池塘裏的停水,要靜要靜。但仰望高谷奔騰,依然令人肅然起敬,震撼人心。王維所有的詩都可以這樣看,這種矛盾的心態從《飲酒與裴迪》這首詩就可以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