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被貶黃州時,在家附近的山坡上開辟了壹片菜地。做著和白樂天壹樣的事情:種植蔬菜。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給自己起了個名字:東坡居士。這是互相欣賞的結果。
宋代詩人周必達指出:“本朝忠臣蘇文忠,不太註重許可,只愛樂天,屢次作詩。......住在黃州,從東坡開始,這壹定是從樂天中州的工作開始的。”(《二老堂詩話》)
廬山華景園景觀:白居易雕塑
蘇軾的人生地圖
從仕途上來說,白居易和蘇軾都經歷了做狀元,考上秀才,被朝廷重用,被誣陷,被逐出京師,被釋放為官,再被重用,最後被閑置的經歷。蘇軾,甚至黃州、徽州、儋州,做官越走越遠,就像被流放壹樣。要知道,幾千年前的廣東和海南島,可不是今天繁華的港口,而是偏僻的荒地。
如果只是開荒種菜,也只能算是差不多的生活品味。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政績有相似之處。
那是杭州西湖的兩條長堤。也是機緣巧合,兩人都被派到同壹個地方——杭州當“市長”。杭州西湖是“人工點綴後的自然”。然後,他們在杭州做了同樣的事情:保護西湖,疏浚湖泊,方便人們飲水和灌溉稻田。
據林語堂《蘇東坡傳》記載,蘇東坡花了四個月的時間,組織工人和船工清除水草和淤泥,巧妙地用堆積如山的泥草築起長長的堤岸,方便人們步行過湖,縮短人與湖的距離。就這樣,西湖又從白居易的“青楊樹陰下白沙堤”中增加了壹句“蘇堤繁花柳煙”。
西湖全景
蘇堤
白堤俯瞰。
作為文人,兩人有著強烈的正義感和仁愛之心,在政治上為老百姓著想。比如蘇軾當時對南方水災造成的饑荒十分焦慮,打算提前收儲糧食以平抑糧價,但爭取到的資金仍被地方截留。他的性格誠實坦率,說話坦率,表示憤慨。評論二老堂詩話的有兩個人:忠厚,直言,與人有情,與事無奈,大致相似。非常精辟
另外,自然還有文筆。學者之間互相學習是必要的。借鑒不是抄襲,也不是現在在網上洗稿,而是在前人基礎上的創新。沒有借鑒,就沒有繼承和發展。
李清照寫金華巴戎樓有句“江城十四州”,顯然出自唐代薛濤寫的預備樓《強壓淅川四十州》。那麽,蘇軾如此認同白居易,自然對白居易的詩癡迷。
白居易的詩中有壹句名言“我生來沒有故鄉,但我的心安處是我的歸宿”。結果蘇軾因為烏臺詩案被流放到賓州(今廣西南寧下轄的賓陽縣)的友人王恭那裏,王恭等人勸他喝酒。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很有才華。蘇軾問嶺南風俗好不好,她回答說:“這安寧的地方,就是我的故鄉。”蘇軾聽了白居易的這首名句後,深受感動,寫下了“定風波海贈服人養母”,既是對在逆境中從容不迫的品質的贊頌,也是對白居易曠達從容的胸懷的回應。”嚴婉麗越回越笑,越笑越穿香。我問嶺南應該不好吧,我說:這安心就是我的家鄉。”
白居易的詩《自吟》中有壹句名句:“百年之後,萬物化為烏有”。蘇軾在紀念歐陽修時用了“西江月三渡屏山堂”壹詞,說“萬物轉空,未轉時為夢”,但更深壹層。回頭看之前是“如夢似幻,早已空無壹物”。詩詞中還有很多引用,留給頭條用戶指出。
最後,蘇軾和白居易成為知己的說法,在於他們的心態。
在長期的仕途中,自然有坎坷,也有成功。面對突如其來的風波,如何擺平?心態無疑很重要。白居易是在長期的風風雨雨中,看透的。“苦樂由我,窮由他。”這樣樂觀豁達的人生態度,也是壹個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