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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誌紅的心理學課

心理學壹課有十三大主題,依次是命運、自我、關系、動機、思維、身體、情感、意識、空間、創造、現實、自由、無常。

下圖是心理學課上所有題目的結構示意圖,每個題目都有不同的延伸關系。

這十三個主題的內在結構可以概括為:道生壹,生二,生三,生萬物,萬物歸道。

分別匹配主題,其中:

道是命;

壹個是自我;

第二是關系和動機;

第三是思維、身體、情感;

萬物指覺知、空間、創造、現實;

自由是萬物的統壹;

回歸道的“道”是無常的。

另外,道也可以理解為“零”,那麽這個內在結構也可以是:零生壹,壹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歸壹,歸零。

從零開始,從零開始。這也是人的壹生,什麽也沒帶走,什麽也沒帶走,但這種從零到零的人生,有著無限的內容、規律和意義。而這門心理學課程就是努力去說。

欄目的章節結構中除了數字“零、壹、二、三”之外,欄目的重點內容也可以通過這些數字進行梳理。

零是道。陶,不要說了。

語言、思維、自我是相通的。有了語言,就有了思維,有了思維,就有了自我。通過內省,我們可以體驗到語言、思維、自我同時消失,然後進入壹種特殊的狀態,這種狀態是不可言說的。

之所以說不可說,是因為那是語言消失後的壹種體驗,所以自然不可說。這種體驗當然不是最深的,但可以推斷,更深的“道”同樣是不可言說的。甚至可以說,人性最深處的東西,只能經歷,不能言說。這也是人生的根本。生活是為了體驗,而不是為了演講。正如榮格所說:努力學習知識和理論,但壹旦接觸到靈魂的魔力,妳就可以忘記妳所學的理論。

心理學課上至少有兩個“壹”:團結和* * *學生。

統壹,從哲學上講,是所有二元對立消失後的統壹。在這方面,魯米有壹首最美的詩:

有壹塊田地,

它不在是非界限之內。

我會在那裏等妳。

當靈魂躺在草地上,世界的豐富多彩,

遠遠超出了語言的範圍。

想法,話語,甚至像“妳和我”這樣的陳述,

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 * *是課程中最重要的概念之壹。

胎兒本來就在媽媽肚子裏,是真正的物理分娩。胎兒通過分娩成為獨立的生命,嬰兒的身體與母親分離。但是,在出生後的半年裏,寶寶在心理上還停留在和媽媽壹起出生的感覺中。

事實上,我們很容易停留在這種生活中。比如睡覺的時候,很多人喜歡讓房間陷入完全的黑暗,這就像壹個子宮,妳可以安全的住在裏面。

比如壹個人有時候會陷入壹種什麽都不想的狀態,只是躺著,感覺整個世界就像壹種白噪音,然後就覺得自己和某個存在是壹體的。這就是回憶嬰兒時與母親或世界同生的感覺。

而在這種狀態下,他沒有欲望,沒有情緒,沒有思想。因為任何欲望、情感、觀念的興起,都意味著“我”的出現,會破壞* * *帶來的統壹感。

比如有壹位女士,她對任何動機都渴望得到別人的完美回應,而這必然會導致各種失望,然後她會大發雷霆,關心她的人會體驗到自己的“我”會被摧毀的感覺。她也在追求* * *生活和團結。只是男的殺了“我”,女的殺了“妳”。

羅素說,信息的多樣性是快樂的源泉。這是最合理的事情。同時也要看到,壹切有鋸齒狀多態性的東西也在追求統壹。當我只能感受到我的時候,我希望妳放棄自己,和我合二為壹。當我真的能感受到妳的時候,我願意放棄自己,和妳合二為壹。

除了以上兩個“壹”,心理學課上還提到了蒂莫西·蓋爾威的“身心合壹”。當妳能夠專註於自己的身體,體驗到身心合壹,妳就會體驗到自己也是與外界合壹的,妳的時空感就會發生變化。這個時候,妳的潛力就能充分發揮,妳就能創造奇跡。

統壹是如此迷人,以至於人類會以各種方式追求統壹。而且,在“壹”中,因為沒有矛盾,沒有沖突,不需要奮鬥,所以人們很想追求這種境界。但是,充滿沖突和矛盾的“二”才是我們更容易處於的狀態。

第二,是二元對立。見a就是見-a,這是二元對立的表現。

二元對立可以看作是除法。人性中最重要的分裂是從* * *到“我”和“妳”的分裂。有我,就有妳。也可以理解為“我”是壹個人的整個內心世界;“妳”是壹個人的整個外部世界。壹旦妳有了這種意識,壹個人就會小心翼翼地對待自己對外界的感知,因為他知道這種感知主要反映的是自己內心世界和外界的關系。

從妳我出生到妳我分離,都是因為創傷的發生。首先,通過痛苦的分娩,嬰兒從母親完美的子宮來到不完美的世界。那麽,當媽媽不能滿足寶寶的需求時,寶寶的心理生活感也就被破壞了。在毀滅的同時,嬰兒開始意識到自己和母親在生理和心理上是分離的,“我”的意識產生了,同時他也意識到了“妳”。

人生最初的創傷已經很重,但在母親的悉心照料下是可以痊愈的。這種治愈能否恰當地發生,將決定嬰兒最初對內心世界和外部世界的感知,這將成為他內心世界和外部世界的隱喻,這是壹種類似命運的力量。

圍繞著“我”和“妳”,同時存在著許多重要的二元對立:

生能和死能

當“我”的壹個動機被“妳”抓住時,這個動機被“我”體驗為活的能量,當這個動機得不到回應時,就會被“我”體驗為死的能量;

創造的欲望和毀滅的欲望

這是活能量和死能量的另壹種表達。

全能的自戀和自戀的憤怒

對於嬰兒來說,當動機被抓住時,嬰兒會體驗到壹種無所不能的感覺,覺得自己無所不能。當動機得不到回應時,就會出現自戀型狂怒。心理發展水平停留在嬰兒狀態的成年人內心也是壹樣的。

完全無助和受害的想象

自戀的暴怒如果無法表達出來,就會轉身壓抑自己,於是變得完全無助。同時,這種敵意會投射到外界,感覺外界有壹種敵對的力量要殺死自己。這是受害者的想象。越是無助的人,越容易產生敵對的想象。所以,弱者不能輕言善良。

生與死

因為不存在具有抽象意義的自我,嬰兒會覺得每壹個動機都是“我”,所以每壹個動機的生死,嬰兒都會經歷真實的生死,也因此有了幾乎無處不在的死亡焦慮。成年人的各種焦慮背後,死亡焦慮也基本如此。

愛與恨

能量傳遞的時候就是愛;傳送死能量的時候,是恨。愛與恨是生與死的壹對衍生品。

美德和邪惡

傳遞能量是好的;傳遞死亡能量的是邪惡。

容器和內容

容器和內容總是成對出現。思維也是壹個巨大的容器,壹切都可以裝進思維。

英國精神分析學家拜昂把不能忍受的精神內容稱為貝塔元素,當它被忍受時,就轉化為阿爾法元素。事實上,它給β元素蒙上了壹層皮,所以無法忍受的β元素被容器容納了。β元素也是不可言說的東西,會被個體體驗為毒性太大。

好的權威,比如家長對孩子,老師對學生,咨詢師對來訪者等。,應該是好的容器,在他們把事情做好的時候給予認可,在他們遇到挑戰的時候給予支持,解毒因他們的挫敗而產生的人性之毒。這也是關系的意義。

自我和客體

是我和妳的代名詞。聽起來更學術。對每個人來說,只有壹個自我,那就是他自己。正如俄羅斯大作家索爾仁尼琴所說:每個人都是宇宙的中心。

自戀和依戀

當“我”能感知到用心良苦的“妳”時,我願意向妳鞠躬,向妳表達我的各種動機,請求妳的關心。這就是依戀。當“我”感知到外界的主要對象是敵對的“它”時,我不會低頭繼續保持自戀。如果妳不得不低頭,妳會感到莫大的恥辱。

好的和壞的。

生與死,愛與恨,善與惡,創造與毀滅等。,都太復雜了,自我更容易形成簡單的感知:好與壞。

太容易分不清好人壞人的人,都是幼稚的孩子。稍微成熟壹點的人,看世界就不會那麽單純了。但是,我們的內心世界會這樣分裂:妳是好媽媽,我是好孩子;妳是個壞媽媽,我是個壞男孩。

但是,我不想因為自戀看到我的“壞”,也不想因為依戀看到妳的“壞”。我們更喜歡把“壞”投射給第三方,而不是我和妳,但它確實是壞的。或者,把“不好”壓抑到潛意識裏。潛意識也可以理解為第三者。

除了這些重要的二元對立,圍繞意識和覺知還有壹些重要的哲學二元對立。

體驗與思考

經驗是存在,思維是經驗的象征。法國精神分析學家拉康說:語言是身體的終結。因為思維這麽好,人很容易認同思維,把自己當成“我”。這也是因為經歷太容易痛苦了。埃克哈特·托爾簡單地說,有壹個“痛苦的身體”。人之所以把思維認同為“我”,是為了逃離“痛苦中的身體”。

觀察和被觀察

這壹對字意味著我在觀察整個世界,我是這個外部世界的觀察者。與此同時,我的內心有壹個“妳”在註視著我。

意識到並意識到

意識無處不在,意識是最難解開的謎題之壹。科學很難解釋意識的存在,甚至可以說科學也是意識的觀察對象。當我們觀察、思考、感知壹切被觀察、被思考、被感知的事物時,我們需要思考壹個問題:如果觀察與被觀察、思考與思考、覺知與被感知融為壹體會怎樣?

壹個是點,壹個是圓;第二,是兩點,會形成壹條線。壹和二是不穩定的,所以人們會追求“三”三個點能形成壹個三角形,這是壹個穩定的結構。心理學課上有很多“三”。

比如弗洛伊德的自我結構理論,由本我、超我、自我三部分組成。本我和超我的沖突太大,需要自我來協調。自我可以說是第三者。如保護層、疼痛層、真我,也是“三層”結構。還有三個心理過程,即思維過程、身體過程、情緒過程,也是“三”。

而最重要的“三”就是我、妳、它。

這首歌借用了馬丁·布伯的語言。在他的語言體系中,當我把其他存在物當成實現我的目標的對象和工具時,其他存在物就成了“它”,那麽關系也會是“我和它”。當我放下所有的期待和目的,我可能會以我所有的本真去迎接其他存在的所有本真。這時候我和妳的關系就建立起來了。

這是哲學的語言,也可以用心理學的語言來說。

最重要的“我,妳,它”壹開始就發生了:當寶寶的動機得到媽媽的積極響應時,媽媽被寶寶感知為好媽媽,寶寶也會是個好寶寶。當寶寶沒有得到積極的回應時,媽媽就成了壞媽媽,寶寶因為生氣就成了壞寶寶。而且因為寶寶有壹種全知全能的感覺,《壞媽媽和壞寶寶》中的“壞”有全知全能毀滅的意思,寶寶處理不了,所以這部分壞就從媽媽和寶寶身上剝離出來,轉移給第三方。

這樣,寶寶就是壹個美麗的“我”,媽媽就是壹個善良的“妳”,“壞”就扔給它了。有兩個“它”,第壹個是潛意識,壹旦寶寶發現除了他和媽媽之外還有第三者,那麽這個“它”就會投入到這個第三者身上。坎貝爾說,父親是所有敵人的原型,就是這個道理。

這是最初的“我、妳、它”,在人格不完善的成年人身上,妳也會看到這樣的邏輯:當二元關系中的張力過大時,妳會轉向構建三元關系。三元關系的重要價值在於轉移和消化“壞的”。

我們總是期待好的,但事實上,“壞”才是構建這個復雜的人類世界的關鍵。為了保護自己的全方位自戀,人們首先把“壞”投射到與母親的關系中,但這還不夠,還要投射到與父親的三元關系中。這還不夠,要投射到整個外界。在這個過程中,所有的關系都是容器,都是為了容納人處理不了的“壞”。

我們都說中國人重視家庭,但是家庭關系極其復雜,社會關系也是如此。這種復雜的本質是“壞”的投射造成的。這個投影過程可以稱為關系的三角剖分。

當壹個人形成有凝聚力的自我時,他就能包容“壞”。這時候妳可以有壹個相反的過程,玩越來越少的三角遊戲,逐漸不再陷入復雜的關系中,越來越重視妳的小家庭,這是最根本的三元關系,越來越重視妳的伴侶,這個沒有血緣關系但可以陪伴妳壹生的伴侶。良好的二元關系最有治愈力,會讓妳越來越好。

最終通過對外關系的體驗,妳會有壹顆醇厚的心。那時候妳可以擁抱孤獨,也就是可以生活在壹元的世界裏。

萬物產生,妳要進入壹個復雜的世界。在復雜的世界裏,妳最有可能充分發展自己的生活,看看自己是什麽樣的。然後就可以回歸簡單了。

但是人,活著沒有簡單的福。

現實世界是復雜的,就像人性壹樣復雜。人們傾向於認為現實世界是醜陋、骯臟和邪惡的。當妳以這種方式感知世界時,首先意味著妳在向外界投射“壞”。現實世界並不比妳的心差,也不比妳的心好。

從根本上說,外部世界只是妳感知的世界,妳感知的外部世界是妳內部世界的投影,它們是彼此的鏡子。在這方面,魯米有壹首絕妙的詩:

每壹秒,他都會對著鏡子鞠躬。

如果有第二次,他可以從鏡子裏看到。

裏面有什麽,

然後他會爆炸。

他的想象力,他所有的知識,甚至他自己,

會消失。他將會重生。

當妳決定外面的世界是什麽樣的時候,妳只是對著鏡子低頭。這壹切只是壹個鏡像,只是壹個幻覺,只是壹個投影,妳以為這壹切都是難以置信的真實。

最好把現實世界當成壹個展開心智的屏幕,也就是說妳要在現實世界裏展開妳的人生,不然妳怎麽能看清自己是誰?

每個人都是壹個能量體,能量體延伸出來的能量觸角,如果被關系抓住,就會變成白色的生命力,如果沒被抓住,就會變成黑色的生命力;如果能量體被抓住,被看成壹個整體,那麽那個人就傾向於整體的光明,反之,就傾向於黑暗。

如果妳沒有開始妳的生活,只是想做壹個善良的人,對不起,沒那麽容易。所以,用飽滿的熱情擁抱這個復雜的世界吧!妳也會被這個世界擁抱,妳會發現真實的世界在療傷。

從二到三,再到壹切,事情越來越復雜,但這些復雜都需要在壹個容器裏培養,這個容器就是妳自己。妳可以把自己想象成壹個煉丹爐,把復雜的材料放進去,最後培育出黃金。正如日本企業家稻盛和夫所說:此生唯壹的目的就是修心。而這個自我可以有四個層次:破碎自我、心智自我、凝聚自我、無我。

打破自己意味著妳沒有壹個穩定的容器來裝精神物質。任何精神物質都可能給妳帶來痛苦,或者讓妳失控。

同時,打破自我還有壹個好處,因為漏洞太多,所以東西很容易進來,所以可能會有超越常人的感知。很多藝術家,文人,演員都有點瘋狂,這是有道理的。

最嚴重的自我毀滅會導致壹個人沒有能力去做有組織的思考和努力,而總是手忙腳亂。自殘的人可以有意識地運用自己的思維,過有規律、有組織、有計劃的生活。尤其重要的是,妳能建立壹個穩定的、有質量的關系,並使之成為壹個外部容器。

自我的第二個層次,心理自我,是通常意義上的自我。心靈也在思考,思考可以構建穩定的自我防禦機制,從而形成壹個相對穩定的容器。

問題是頭腦建造了自己的外圍圍墻。如果妳有壹個完整的心智自我,妳會有壹種感覺,妳的周圍有壹堵透明的墻,或者壹層透明的膜。它們可能很薄但很堅韌,讓妳無法直接感知外界。

相對於破碎的自己,穩定的心態是重要的升級。就像腦子裏有壹棟房子。這個房子雖然阻擋了壹些重要的客人進來,但至少可以為妳的心靈遮風擋雨。

第三層次的自我是內聚力的自我,是個人成長的裏程碑。壹個有凝聚力的自我壹旦形成,就能在情緒的驚濤駭浪中站穩腳跟。凝聚自我只能建立在我基本好的感覺上,這種感覺就像壹種向心力,把各種精神物質匯集在壹起。

精神自我主要有壹個外殼來包裹自己,而內聚自我主要有壹個核心。因為核心是可靠的,它可以自己打開,讓壹切都自己流過。但如果只有壹個沒有核心的精神自我,那個人就會盡力保護自己的心智,比如自己的觀點,因為壹旦精神自我被摧毀,他就不得不正視自己的碎片化。

壹個健康的人應該同時擁有內聚的自我和心智的自我。正因為有了凝聚自我的核心,壹個人才能獨立地關閉或打開防禦之門。沒有了凝聚的自我,他可能只有壹堵沒有門的墻,客人進不去。就算他想發邀請,客人還是進不去。

凝聚自我的核心只能是妳被照亮的生命力。這意味著妳必須在關系中表達攻擊性,我們知道在精神分析理論中攻擊性等同於生命力。侵略這個詞可能會嚇到妳,但生活的本質不是毀滅,而是被看見,追求統壹。最後,當攻擊性轉化為活力時,人們可以享受自發性。

第四個層次的自我是無我。當攻擊性被完全照亮,任何層次的自我都可以放下。

無常也是敵意。

寶寶在剛出生的時候會有強烈的敵意,會把奶咽下去,會讓他擔心自己的乳房會被自己吃掉。如果他沒有得到適當的照顧,嬰兒會對外界產生敵意,只是因為他無法忍受這壹點,立刻通過投射感知為外界對自己有敵意。

敵意導致死亡,所以寶寶擔心自己的敵意會殺死對象,同時也擔心來自外界的敵意會殺死自己。如何應對這些敵意?寶寶的方式是否認它的存在,或者盡量投射出來,好像它與自己或者他愛的人無關。

所以,首先,我們需要學習並意識到自己和關系中敵意的存在。意識到之後,妳可以看到敵意是如何影響妳自己和妳的關系的。在妳意識到之前,妳會覺得很多事情是不可思議的,但是在妳意識到之後,妳會發現它是存在的,起著破壞和毀滅的作用。

當妳覺察到敵意的時候,妳可以有壹個基本的假設:妳所感知的外部世界的敵意等同於妳的內部世界的敵意。要知道,絕對不可能外界都是敵對的,只有妳是善良的。對敵意越來越敏感,妳會看到周圍世界的“無常”,這往往是妳內心的敵意造成的。那麽妳就不再容易去想:為什麽我壹心行善,世界卻對我如此殘忍?

當妳越來越意識到敵意,並且妳能容納和轉化它的時候,妳會看到敵意也是壹種被剝奪的生命力。

在無常的世界和復雜的人性中,有壹點是不變的:選擇決定妳是誰。妳必須自主選擇,直接說:這是我的選擇!

這個時候,圍繞這個選擇的壹切感受和體驗,無論是積極的還是消極的,都可以真正與妳的“我”連接起來,從而真正塑造妳的外貌。要知道,這可能就是妳不主動做出選擇的原因。因為這樣妳就可以認為這不是妳的選擇,所以那些不好的經歷與妳無關。

不主動做出選擇的人,可能會給自己留下兩種常見的錯覺:

壹個是我還自戀。妳看,事情還沒做好是因為我還沒做出選擇。如果我有所行動,事情馬上就會不同。

另壹個是我還是個好人。妳看,事情做得這麽慘,有人受傷,有人面目猙獰。這與我無關,也不是我幹的。如果我開槍,沒有人會受傷,我也永遠不會顯得猙獰。

任何真正有所作為的人都是可以被貶低的,而那些被懷疑動機有問題而沒有做出自己選擇的人,總是可以有壹種無所不能、天真無邪的錯覺。然而,時間是無情的。當日子壹天天過去,不主動做出選擇的人會感到人生的空虛。

存在主義說:我選擇,我存在。跟著自己的心走,做出自己最想要的選擇,去追求,去實現,哪怕傷痕累累,拿自己的身體當骰子,去和現實世界碰撞,然後妳就會看到自己的樣子。

詩人魯米寫道:

那壹天會到來的。

帶著喜悅,妳問候自己

走到自己的門前,照照自己的鏡子。

妳們相視壹笑,然後說,

請坐下來吃飯。

妳會再次愛上這個陌生人。

他就是妳自己。

給他酒和食物。

再次把妳的心還給他

獻給這個愛妳壹生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