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崇河畔的兩個晚期場景。
竹林外的兩三朵桃花,水裏的鴨子,它們首先註意到了春天的暖春。沙灘上長滿了艾草,蘆筍也開始發芽,河豚正準備逆流而上,從大海遊回河流。
大雁北飛,像是想回到北方的人,卻因為依戀,可憐的團隊。在飛往北方之前,已經知道北方的沙漠裏風雪交加,還是在南方度過大半個春節的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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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外的三兩桃花已經開了,鴨子在河裏嬉戲。他們首先註意到河水在早春變暖。沙灘上已經長滿了藜蒿,蘆筍也開始發芽了。這時,是河豚從海裏遊回河裏的時候了。
大雁向北飛去,就像想回到北方老家的人,卻又太依戀,差點離隊。在回北方之前,我已經知道那裏的沙漠是白雪皚皚的,那我們就繼續在江南的春天裏度過半個月吧。
元豐八年(1085),宋哲宗即位,召回已退守常州的蘇軾,派他到鄧州,不久又召回汴京。在這裏,他看到了這兩幅《春江晚景》。這兩幅畫是惠崇畫的。惠崇,宋初九僧之壹,福建建陽人。他會寫詩和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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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外有三兩桃花。”從稀疏的竹林中望去,蘇軾看到幾朵桃花在春風中搖曳。紅色和綠色的對比非常醒目。初春,桃花盛開,寓意無限春意。《春江水暖鴨先知》,畫面從岸邊的竹林移到河邊。鴨子在河上玩耍。春天還沒有到來,河面仍然寒冷,但鴨子們最先註意到河水變暖了。
這兩首詩是最著名的。蘇軾從壹幅畫中向我們表達了壹只鴨子懂得溫水,這是壹個感覺和想象的問題。這是壹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種感覺其實很難傳達給畫中人,但蘇軾做到了。而且,鴨子常年生活在水邊。可以說,只要湖面不結冰,鴨子就會在水裏玩耍。因此,鴨子最先註意到河水變暖是合理的。也正是在這壹點上,老朋友有點爭議:毛啟齡的《西河詩論》記載,他和王教門討論宋朝,王教門引用東坡的詩說:“是不是比唐人好不了多少?”毛啟齡說:“這只是對唐人而言,其實並不是:‘花中尋路的先知’,唐人也說過。尋道在人,先知在鳥,鳥學花,所以也。此‘先’,先人也。如果是鴨子,誰先來?水裏的東西都要先給鴨子,真是傻瓜!”王世貞在《楊宇詩話》中也說:“鵝也是先知,怎麽能說鴨呢?”我們常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這樣爭論的人,可以說是不懂這個道理。袁枚在《隨園詩話》中反駁道:“若持此詩論,則三百篇句句皆非。”《宋詩精粹》裏說,毛啟齡是“真其父,欲強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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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繼續說下面這首詩,“蘆蒿長滿了短葦芽”,蘆蒿和短葦芽黃綠相間,向我們展示了壹派春意盎然、欣欣向榮的景象。“正是河豚要上的時候”。河豚的特點是只在春江變暖時逆流而上。蘇軾借用這壹特點,進壹步突出“春”字。這兩句話壹直被人稱道。《春江夜景》圖中沒有河豚,是蘇軾自己通過蘆蒿和蘆苞想象出來的。這是不是太牽強了?其實我們都知道河豚有毒,容易致人死亡,但這對於我們中國的美食家來說不是問題。宋代章雷的《明道》雜誌記載:“閑時待丹陽、宣城,不能烹,雖不能烹,但用藜蒿、竹筍、蒓菜。”意思是用以上三樣東西做調料,可以給河豚解毒。作為公認的美食家,蘇軾從蘆蒿和蘆苞想到河豚是很有道理的。
第壹首是《鴨戲圖》,第二首是《飛鵝圖》。冬天,大雁會飛到南方過冬,冬末春初,大雁會飛回北方。蘇軾抓住了候鳥的這壹特點,把大雁比作從北方歸來的人,賦予了人們感情。大雁不願意飛回北方,差點掉隊,因為不願意放棄溫暖的南方。在這裏,我還是很佩服蘇軾的想象力的。從雁過不願暖的南方,蘇軾想象那是因為北方太冷,那裏的沙漠白雪皚皚。最後,我想象大雁內心的期待,希望在溫暖的南方多待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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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張圖就是把美好的畫面定格在壹瞬間,能讓人留住美好的回憶。不足之處是畫面固定。蘇軾運用其非凡的想象力,將寂靜靜止的畫面轉化為生動活潑的詩情畫意,賦予畫面中的意象以人情味,將畫面中的景物延伸到畫面之外。蘇軾的藝術聯想,拓寬了繪畫所表達的視野之外的世界,使詩畫完美結合。
其實第二首詩也寫得不錯,可惜第壹首詩名氣太大,蓋過了鋒芒,導致鮮為人知。後來很多文人在評論這組詩的時候,他們的關註點只在第壹首詩上。如《紀昀評蘇文忠詩》說:“此為名篇,真奇也!”楊宇石華:“愛倫坡的詩《蘆蒿滿地短芽,是河豚欲上之時》不僅嫵媚,河豚吃蘆蒿也肥,正如梅的詩《春芽生於春,春岸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