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
蘭波被譽為“詩歌史上的普羅米修斯”,馬拉美說他是“壹顆橫空出世的流星”,魏爾倫則稱其為“履風之人”。履風,極囂張。還在修辭班懵懂未涉世便在學校門上寫下“殺死上帝”的蘭波,敢愛敢恨,決絕,如風壹般地追求。只是追求什麽,我不知道。或許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魏爾倫。
我不敢說我能看懂蘭波,我也不敢說我能看懂《地獄壹季》。在蘭波的所有詩當中,《地獄壹季》無疑是最晦澀的。狂亂燥熱的語句,毫無邏輯的結構,然而在字裏行間卻輕易地將人攫住,隱忍而瘋狂的種子隨即萌發。像是瘋子。跟尼采、叔本華、金斯堡壹樣。天才即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