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明采菊時的閑適,是南山的閑適;壹只鳥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累了,也就是說,它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累了。這是莊子“忘我”精神境界的現實實現。當然,這也是陶淵明看待壹切時領悟到的“真諦”——人生的真諦在於人的認識。“說話的人很在乎,卻忘了自豪地說出來。”他說出來,就意味著壹滴話。黃昏時,山嵐的氣息每分鐘都在改變它的美麗,鳥兒在歸途中飛翔...這裏的人情與景物的和諧真的是前無古人,所以朱光潛說“在陶淵明手裏,景物之間的和諧可以算是登峰造極了。”詩中的“情景合壹”絕不是壹種藝術技巧,而是壹種人情與物的關系。不再狂妄地以“萬物精神主宰”自居,而是將自己混進宇宙中的“大我”,“忘記”被利益和物欲糾纏的“小我”,“人情”和“物質風景”不再“割裂”。這是個體超越生死的方式。既然生死之情還不夠,那人生的得失和運勢又是什麽呢?
安可以彎腰侍奉權貴,我卻不能快樂。是陶淵明的《五柳先生》,也不錯。
望采納,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