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壹方面,“誌”所表達的內容並不局限於理性範疇,即不局限於修身、治國,即與政治、教育密切相關的誌向和懷抱。
例:誌,《說文》是以心之聲。有意願的地方,也有心靈的地方。
《石矛序》有所謂的大序和小序。小序是指漢初流傳下來的《石矛》305篇各篇的解,大序是第壹篇《周南關雎》解後所作的《詩經》的序。這裏所說的《毛詩序》指的是宏大的序。至於《石矛序》是何時、由何人所作,自漢代以來壹直是壹個有爭議的案件,至今也沒有圓滿解決。據《漢書·藝文誌》記載,《石矛》二十九卷,《石矛傳》三十卷,而班固只說韓星、陸是該詩的訓詁,齊元谷、嚴漢生都是傳記。.....還有毛公論,號稱夏傳,河間獻王好...在《儒林外史》中,仍然只說:毛公,趙仁。《詩經》中沒有記載毛公大夫的名字,《河間》中沒有記載王大夫。後來吳從鄭玄到了三國,又陸續傳來魯國的毛亨是大毛公,趙國的毛吉是小毛公,兩人都是漢初管詩的。至於《詩序》,有孔子弟子夏紫的壹段話。直到清朝出現了大家各執壹詞,爭執不休的局面。《四庫全書總目》綜合所有論述,認為《序》的前兩個字,即《關雎解》小序,是《毛集》前師所傳。小序後的大序是毛蚶下面的弟子附上的。這種觀點大體上是接近的。也就是說,《毛詩序》總結了先秦以來儒家對《詩經》的理論見解,經漢景帝時趙人毛集進壹步發展,形成壹篇文章,後又經其弟子修改完善。
前王這裏說的孝順、倫理好、教育美、夫妻移風易俗是可以理解的。正因為詩歌具有巨大的藝術感染力,具有認識世界、改造世界、陶冶性情的獨特社會價值,所以前朝國王用它來提高道德、實施教化。這裏不存在,也不應該得出詩歌只能服務於道德和教化,而不能有愉悅和審美功能等其他結論。而《毛詩序》卻得出了這樣的結論,提出抒情要止於禮義。於是背離了情感在中間、言語在前面的廣泛包容性,退化為必須在人為的思想禮義之內調節的情感,失去了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的自由,成為統治者手中的工具。因此,表達自己的感情是人民的天性;止於禮義,先王之澤也。這種感覺將不再被允許是真正自然的,而將成為迎合統治者專制口味的虛假感覺;上半部分風化,下半部分風刺,刺的時候也要諫、避、婉轉,這是詩歌創作的唯壹目的和歸宿。總之,壹切都回到了春秋末期孔子“以為天真,溫柔敦厚”的詩教,以前的情誌學說發出的光芒開始暗淡。正如魯迅在《摩羅詩論》中尖銳批評的,如中國的詩,順雲表誌,後有李賢說,雲持人之性情,以三百為目的,為天真所掩蓋。天真無邪的堅強,不是男人的野心,也不是男人的野心。想要擺脫骨刺的束縛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在討論六義四始的時候,只涉及到與奉王政教內容密切相關的四始:風、雅、雅、贊。至於藝術表現上的賦、比、榮,則只字未提。這樣就為後世俗儒學徹底拋棄情感,提倡先秦落後的言誌論打開了大門。
總之,《毛詩序》實際上是文學批評中深刻見解和謬誤保守見解的矛盾混合體,無論是優秀的情感闡釋還是落後錯誤的闡釋,都對後世詩論產生了深遠影響。壹本專著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矛盾,很可能是因為它不是壹個人的作品。兩宋所作《後漢書》在《儒林外史》中說:謝初居九江,善受訓練。(魏)洪壹曼清有教養,因寫《序》而得風雅之旨,流傳於世。還提出魏宏寫《毛詩序》是在西漢東漢儒學復辟占蔔的鼎盛時期,與東漢三國不壹致。如果魏宏真的參與了《石矛序》的文字處理,而當時的儒學甚至到了以神話為王權服務的層面,那麽就有篡改西漢初年毛蚶論證的可能。
在中國詩歌理論史上,《毛詩序》具有特殊的意義。它的篇幅雖然不長,只有六七百字,但卻是壹部不折不扣的具有開拓意義的詩歌理論專著,內容極其豐富。《毛詩序》以短短幾百字的篇幅,系統而清晰地闡述了詩歌的性質、內容、分類、審美特征、表現方法和社會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