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國學大師,人們的腦子裏總會出現壹個博學多識的老者形象。這是國人心目中對於國學大師的固有印象,當代被大眾承認並且所熟知的國學大師季羨林就是整日裏穿著樸素,不慕名利又博學多識。季羨林被大眾稱為國學大師毫無爭議,他的知識他的為人都完全配得上這個稱號。
然而我國還有壹位曾經紅極壹時的國學大師,和季羨林不同,在他身上爭議從未間斷,甚至他還曾被指控沒有任何真本事,只會靠拼湊來欺騙大眾。
這個“國學大師”就是我國非常著名的紅學家,書畫家,甚至還有著新中國“楚辭第壹人”的稱號文懷沙。文懷沙之所以爭議不斷不僅因為他的各種著作被質疑,還在於他特別喜歡表現自己甚至連真實年齡都要造假,讓人感覺不像壹個真正的國學大師應有的作為。
拜師徐自華,走上文人之路
文懷沙在北京出生,具體年份卻不得而知,他自稱1910年出生,但被大眾質疑造假。文懷沙的父親在抗戰時期是壹個幹部,也算是革命人士。清朝末年時,社會動蕩不安,尤其京城更為劇烈,所以文懷沙少年時代便離開了父親跟隨母親來到了杭州。
文懷沙自小喜歡舞文弄墨,年紀稍長時在母親的介紹下拜了母親的好友,當時的秋社才女徐自華為師,開始專心學習文學。安心學習的時間並不長,沒過多久戰爭便打響了,這時的文懷沙已經接近成年,文學上已是頗有造詣。應自己父親的要求,文懷沙在戰爭時期成為了壹名記者,專門報道戰爭的情況,利用自己的文筆來為我國革命事業做貢獻。
做了記者之後的文懷沙常年在各地之間奔波,見識也逐漸增長,時常有感而發創作出壹些詩歌,散文。後來他被調到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社工作,把自己綁在了文學上。文懷沙在人民文學出版社工作期間又結識了很多國內的文人,郭沫若就是和他在此期間相識,他隨郭沫若學習文學上的知識,兩人亦師亦友。
在出版社多年來和各種文人打交道,讓文懷沙的文學造詣也水漲船高,創作了大量的文學作品,如《紅學》,《楚辭》等,這些作品讓文懷沙的聲名大震,此後不斷有人找到文懷沙請求他題詩題字,文懷沙的文學道路走得壹帆風順,這些也讓他日後成為紅極壹時的國學大師。疑似年齡造假,飽受質疑
雖為文人,德行卻不能服眾
文懷沙不論有沒有實力,他的成就卻是真真切切的,出名了之後的文懷沙並沒有像季羨林那樣的低調內斂,反而隱隱的有些表現欲。
他曾說過自己是1910年出生的,還拿出了自己1910年出生的身份證做證明,看似證據確鑿,很多人都已經相信了。但是他對大眾所報出的年齡卻經不起細細推敲,眾所周知1910年仍然是清朝末年,清朝的時候是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出生登記制度的,甚至今天所使用的年月日的日期計法清朝時也不存在,所以文懷沙的年齡造假幾乎是確定了。
果不其然,在有人提出質疑後文懷沙並沒有給出具體理由,甚至後來在多個場合還修改過自己的年齡,許多人猜測文懷沙應當出生在1910年以後,只為了讓自己資歷看起來更老才謊報年齡。試問這樣壹個連年齡都要謊報的人,是不是和國人心目中的國學大師的形象有所不符。
如果說文懷沙謊報年齡只是表現欲太強所致,算不得什麽大事。在感情上他的所作所為也與國學大師不符。文懷沙壹生***有五個妻子,由此可見文懷沙對待感情的態度是極不專壹的。
雖然都說文人自古風流,但是在我們現代人的眼裏看來,前後可以有五次婚姻實在是不能被所有人接受。不僅如此,文懷沙即使成名之際仍然絲毫不註意自己言論,他曾多次在公***場合談論女性,作為壹個知名的國學大師,這自然不合適,文懷沙也因此被很多人質疑。
他曾寫詩道:“平生只有兩行淚,半為蒼生半美人”,從詩中更能感受到文懷沙的多情。
知名著作被質疑拼湊而來
無論文懷沙的人品如何,感情如何,說到底這些都是他的私生活,是他自己的權利。而文懷沙之所以被質疑沒有真材實料,不配為國學大師,還是因為他的知名著作《楚辭》。
文懷沙曾因為《楚辭》這部著作被稱為新中國“楚辭第壹人”,由此可見這部著作的影響力之大。但可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有業界學者看了《楚辭》後,竟發出質疑:“書中大部分內容毫無水平,完全是從各大經典中東拼西湊而來”。
這壹下子便把文懷沙推到了風口浪尖,壹時間輿論不斷。但是文懷沙此時的名氣已經很大,隨便幾句話便可以糊弄大眾,但卻無法糊弄過專業學者。
業界專家並不認可他的“楚辭第壹人”的稱號,經過研究發現,文懷沙的《楚辭》中,有著許多較為明顯的錯誤,湊起來的也比較生硬,這些普通人當然無法發現,所以這些事情並沒有對文懷沙造成太大的影響,雖有少部分人質疑,但他依舊是那個大眾心中的“楚辭第壹人”。
《楚辭》出事後不久,文懷沙的另壹部著作也被爆由拼湊得來。這部著作就是把他推上國學大師之位的首要功臣《四部文明》,這部著作和《楚辭》的遭遇如出壹轍,都被舉證是靠拼湊經典得來,並非文懷沙的文學實力的體現。
文懷沙的壹生都處在質疑之中,直到2018年離開世界時依舊沒有被所有人承認國學大師之位。在現在看來,文懷沙的名氣是真,但是文學功底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
如今文懷沙已經不在人世,再討論這個問題也就沒有意義了,只能期望以後的文學上能夠出現更多真正用心做學問的人,而不是依靠學問嘩眾取寵,賺取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