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兩個人愛我們到底,為什麽要覬覦我的赫倫?文人筆墨旖旎,伸手不可及,念念不忘的人,在宣紙上生出了紅塵,是“終日無章,泣如雨”的淋漓相思;是意料之外的“水滿,脈不可言”,是“月移蔭影,雲梳人在回廊”的婉約圓滑,令人情動纏綿,只觸相思。
沒有詩的歲月就像沒有青苔的青石,沒有煙雨的江南,琴弦寒有錦。
好在壹場煙雨,朦朦朧朧的時候,倚窗聽聽吧,手中的綠茶也更有韻致,柔美飄逸。
手抄的詩經,字字句句,是“山上有樹有枝,心悅妳而不知”的余音;是“桃夭夭,焚其華”的神韻;是“白露為霜”的憂郁空虛;是“投我木瓜,賞我瓊”的互憐;這是壹種“見君子,不喜君子”的意外之喜...曲調跌宕起伏,心思流轉,人情深厚。華頌學習了聖經,並被千古傳誦。他是紳士淑女,輾轉反側。
我們就喝點酒吧。今明兩天,雖無良伴,但有詩有酒。
望著水,我感到了漣漪,在壹點點的醉裏,我夢見自己變成了壹只蝴蝶,我和莊周把時間藏在了袖子裏。如花似玉,似水流年,但《牡丹亭》裏的幾句歌詞和《西廂記》裏的壹點魂思,世人就不會在意兩只蝴蝶的來去,蝴蝶也不會在紅塵的悲歡中徘徊。
當我從夢中醒來時,我的眼淚流幹了,萬艷也喝了同樣的壹杯,但壹杯下肚,我就筋疲力盡了。
就在西廂,冷露沾衣、酒研墨、茶筆、茶凝風、華鎣衣,思緒不知被誰推了壹下,落在宣紙上,壹點點散開,壹層又壹層,卻悄無聲息。
相思無人酬,七弦琴無處寄,醉讀詩書,無心負世人。